我回到軍營,父王也沒怎麼動怒:“你去哪兒了?讓我們很是著急,現在,廣德王現在還在到處找你。”
我拿出白瓷瓶,解釋道:“方才我出去散步,遇見了一位高人,這解藥便是解太子身上的解藥。”
張子鈺走過來,拿著白瓷瓶看了看,又有些嘲笑道:“娘娘,這半路來的東西能吃嗎?”她將白瓷瓶拋給我,我接住了,心中隱隱傷心,這東西可是我用命換來的,這東西也是我向清幽要的,清幽也沒道理會害軒轅易安,就算她要害他,這軒轅易安也沒有多少時間可活了。聽到張子鈺這樣說,若是平常,我早就衝上去打他了,但今天父王在場,軒轅易安又中了毒,我也沒心情打他。
“這藥是沒問題的。”我說。
“你是怎麼知道沒問題的?”夜煞最搶眼的,無非是他的那把刀了,我恍的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不僅咽了咽口水。
“行了。”父王說,“你也別添亂了,這來路不明的東西還是不要給太子吃為好。”
父王發了話,我捏著白瓷瓶不知道怎麼辦?
“娘娘,您且先到別出休息”父王,給我下了命令,我也不得不從。
拿著藥正準備走時,軒轅易安卻說:“等等,反正已經這樣了,那藥,我不妨試試吧!”
聽他這樣說,我心中很是高興,軒轅易安,你果真不會辜負我為你冒險換來的東西。我將那藥給他喂了下去,觀察著他,許久,我問他:“你覺得怎麼樣?”
他皺著眉,好像在隱受著什麼。他說:“好像被火燒一樣,胸口很悶。”接著,一口黑血噴在我的羅裙上,我的羅裙立刻浸出一朵血花,我心一抖,父王等人大驚,連忙請來了太醫。
太醫把了半天的脈,又探了探鼻息,搖了搖頭。
不會的,清幽不可能害我的,她接近我,是沒有目的的。
“有何人看見娘娘從何回來的?”張子鈺問。
一個小兵答道:“屬下見娘娘是從單奴那麵回來的。”
我麵如死灰,癱在那裏。
父王忍著痛,下了一個決心:“太子妃勾結單奴,謀害太子,將太子妃關入牢車,等候皇上發落。”
我任他們押走,是我信錯了人。
我被關在牢車中,望著星海,今夜的星空確實很美,隻可惜我今天穿的衣服很是單薄,風一吹過,我冷的瑟瑟發抖,我蜷著身子,希望能暖和一點。
遠處,軒轅樂安手中拿著一件黑色鬥篷,他從縫中將鬥篷遞給我:“你穿得這麼少,現在的天氣不比以前,你切先披著。”
我將那件黑色的鬥篷蓋在身上。
“你今天是否去了單奴?”他問我。
我看著他,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他解釋道:“單奴探子來報,今日有一中原女子本應問斬,卻被一紅衣女子救走,我一猜想,便知道是你。”
我低下頭,我隻會給別人添亂,解藥真得那麼好拿嗎?單奴明明有中原的探子,探子都拿不到,我又談何容易?
“那藥你可真知是誰給你的?”
“清幽。”
他聽了皺了皺眉頭:“以前聽青玉門的人的人說過這個‘清幽’,此人武功高強,身份也不明,要為你洗清冤屈,怕是有些棘手。”
我搖了搖頭,苦笑道:“是我信錯了人。”被別人騙了,還替別人數錢。
我又問道:“太子現在怎麼樣了?”我還是不相信軒轅易安已經死了。
他沉默了許久:“身體已經冰涼。”
我愣了很久,心中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隻知道心中好像壓了一塊石頭,讓我喘不過氣來,眼淚也簌簌落了下來。
“永吉。”他喚著我,“無論如何,我也會救你出去。”
我點了點頭。
第二天,我醒來,便聽見開鎖的聲音,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開鎖的聲音吵醒了我。“娘娘,您可以出來了。”
我出了牢車,問著小兵:“為什麼我會出來?”如果我洗清冤屈,那軒轅樂安的辦事效率也太高。
小兵答道:“太子殿下醒了。”
聽見軒轅易安醒了,我便拔腿就跑,一直到軍帳門口,我緩慢的抬起手,仿佛又千斤重。我掀起帳篷簾,將士們談論這什麼,而軒轅易安依舊閉著眼睛,很是安詳。軒轅易安不是醒了嗎?就在這時,軒轅突然睜開了眼睛,我心中大喜,太好了,軒轅易安真的還活著。他見我愣在門口,說道:“愣在那裏做什麼?還不快進來。”
“哦!”我反應過來,走向他。
在牢車早已變得髒兮兮的,他見我穿著這一身皺了皺眉頭:“怎麼穿的怎麼寒酸?”
我饒了繞頭,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對哦!見你應該穿幹淨漂亮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