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灼華輕輕飄飄瞟了薛靈芸一眼,一雙眸子瀲灩晴光。聲音好聽的說“謝謝你,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輪到薛靈芸困擾了,是告訴他我的真名字呢還是,但是我現在是男兒裝,不能嚇著他,於是定定神說“我叫薛雲靈”。“噢,薛公子好,我要去攤子上賣畫了,晚了就不能有位置了。看他一臉為難的,薛靈芸也趕緊柔聲的說“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哦,對不起,我忘說了,我叫鍾離灼華,那我先走了“,薛靈芸向他招手再見,“以後叫我雲靈吧,我叫你灼華吧。”,鍾離灼華聽了點點頭,就拿著東西走上橋,還回頭看看薛靈芸。
這小動作弄得薛靈芸笑的歡快,真是太可愛了,她的灼華。大哥薛昊然提了一大包東西從藥館走了出來,就看見自家妹妹一個人現在那裏傻笑,剛才他還覺得妹妹變了好多,有種掌控全局的氣場,現在他想收回,自己下結論太早了,自家妹妹改不了這傻的氣質。
從後麵走了過來,薛靈芸還沒感覺到,還在那裏笑著,哥哥一個爆頭把薛靈芸硬生生的從美好的夢境中拉了回來,就看見大哥一臉得意的。薛靈芸委屈的捂著腦袋,“你為什麼又要打我腦袋”,薛昊然說的冠冕堂皇的“擔心你變傻了,一個人在這有什麼好笑的”。薛靈芸徹底不想離她哥哥了“我就喜歡這樣,哼”。
兩個人就這麼走著,上了橋,薛靈芸還想看看鍾離灼華在哪裏賣畫,有沒有被人欺負,生意好不好的,下去走了一大圈也沒找到有賣畫的,真是奇怪,一個大活人就這麼一會的工夫就消失無蹤,讓薛靈芸生出剛才那美好的相遇隻是自己太過殷切才有的錯覺,找不到人,也沒了什麼興致,漫無目的的走著,沿著來時的那條街。想要隨便找個客棧今晚將就一下。“靈芸,你剛才不是還說要與我吃茶聽戲文的嗎,既然都到這裏,就你我二人,我們就去吧”,聽了大哥的話,走進麵前的茶館,一進去就聽著說書人聲情並茂的講著“你們猜這是那二人如何?原是要私奔而去,一來二去,兩人連夜整理行囊,還許諾永不分開……”
薛靈芸的興趣被說書人帶動了起來,和大哥走到二樓的空桌前坐下,“這女子會和那個男人幸福的在一起吧,大哥”,大哥對這種類型的故事不感興趣,聽到妹妹提問,也就打馬虎眼的回道“可能是吧”,薛靈芸也滿心歡喜,說書人一直講著那情侶私奔後的幸福故事,薛靈芸也在想著自己以後和鍾離灼華那美滿的小日子,然而說書人話鋒一轉,聽得人也疑惑這麼幸福的生活又有了什麼變故。壓著好奇聽說書人說著“這二人先前生活也可謂是神仙眷侶,然而女子有一天厭倦了這貧瘠的生活,想要和以前的生活一樣,攀龍附鳳,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狠心拋下了男子,而這男子也沒有去找女子了,也沒有再回到自己家裏,去當那個富家少爺,隻是在這簡陋的小屋中獨自一人。”
滿堂一陣唏噓,都在說這男的怎麼這麼傻,薛靈芸心裏也不是滋味,她不覺得男人傻,隻是抱怨這女子為什麼不能始終如一,好好的愛這麼個好男人。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她以後一定會不怕任何險阻,都要和鍾離灼華在一起,好好的愛他一回,護他一世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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