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年前水精已被你搶走,我又被你下了詛咒,此生除非用水精的靈光才能將我喚醒,水精一直被你霸占著,現在你卻反問我要,豈不荒謬?”老嫗難以壓抑腹內的怒火質問道。
“既然你知道唯有水精才能將你喚醒,那你又何必多費口舌,現在你醒了,自然是水精重現在這洞中,識相的快交出水精,我依舊可以讓你再繼續沉睡,否則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水蛭惡狠狠的的盯著老嫗,見她無動於衷,便一手捏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齒的說道:“快交出來。”
我見老嫗被他托起,手腳隻在掙紮卻無力還手,感覺她的脖子隨時有被拗斷的危險,急忙從掀起蚌殼,從裏麵跳了出來道:“水精在我這裏,你快放了婆婆。”
水蛭見到我出現,先愣了一下,將手一鬆老嫗癱在地上,我急忙上前攙扶,隻聽水蛭問道:“你是何人,如何能進得我這‘引血洞’中?”
我將老嫗扶到蚌殼中,便站起身道:“小小封印,還能攔得住本姑娘。”
水蛭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哈哈”笑了幾聲道:“看你道行也頂多七百年,竟還敢大言不慚?”“我雖然修行尚淺,卻對奇門遁甲,五行生克方麵研究頗深,這區區封印,隻是眾多秘法中的九牛一毛,想進來還不容易。”我裝作泰然自若的說。
“休要再誆騙我。”黑衣男子嘴上如此一說心中卻有些半信半疑,將頭向後一側喊道:“念風,念雨。”
此言一出,頓時地下冒出兩道黑煙,念風和念雨出現在眾人麵前,兩人急忙朝水蛭作揖道:“大王喚小的何事?”
“她是誰?”水蛭目視著我問道。“這......”念風和念雨兩人見水蛭動怒麵麵相覷,以為他對我並不中意支支吾吾的半天沒說出個字,又見水蛭怒視兩人,兩人才連忙跪地求饒,念風惴惴不安的道:“大王息怒,小的見大王在這血域湖中主宰一千多年從未近女色,所以才......”
念雨見念風說著望了望自己便道:“所以才捉了她來,等大王順利度過這次血關,將她獻給大王以示慶賀,誰知大王竟然不喜歡。”
兩人急忙邊叩頭邊求饒:“求大王饒恕,求大王饒恕。”
水蛭又上下仔細打量了一下我一番,看的我有些毛骨悚然的道:“不喜歡?這魚妖生的如此清新可人,大王我怎會不喜歡。”
此言一出念風和念雨兩人反倒一愣,兩兩相望。
“本大王這一千年來,確實沒有親近女色的想法,沒想到是你讓我生了此種念想。”水蛭朝我說著,接著笑道,“還說自己懂什麼秘法,現在沒話說了吧,你就乖乖在這裏等我七天,等大王我度過這次血關之時,便是你我成親之日。”
我見他的眼神迷離的望著自己,仿佛要將自己融化,忙移開眼神,現下自己的謊言已被拆穿,也毫無掩飾的道:“想讓我跟你成親,真是癡人說夢。”
水蛭又一陣詭異的笑聲,震得老嫗抽搐了幾下。
“我不與你爭辯,等你我床第春宵的那一刻,看你還如何狡辯,水精想來是在你身上,等你我成親之後,水精在我這,亦或是在你那,也都是一樣的。”水蛭說著,對念風兩人道:“好好給我看著。”
“大王盡管放心,有這洞口的封印,這魚妖是萬難逃脫的。”念風剛說完,那水蛭已經早沒了蹤跡,念雨望了望我對念風道:“看來大王還是很滿意的。”
念風在念雨頭上拍了一下道:“你哥我的眼光還會錯嗎,走快巡邏去。”
念風兩人化作黑煙離去,我忙上前問道:“婆婆,這水蛭的法力確實難以估量,萬不能讓他再濫殺無辜了,可是我們該如何才能出去。”
老嫗望著我道:“你真心想要阻止他?”“不光是我,‘純陽觀’裏的道士對他更是深惡痛疾,水蛭如此泯滅人性,肯定是人人得而誅之,隻要能出去聯絡那些道士,齊心協力,定會戰勝他。”我說的斬釘截鐵。
“我幻會蚌身,你化為魚形,我用身體撞擊封印的一瞬間,必會出現小裂痕,你抓住機會從裂痕出去,過後裂痕又會重新愈合。”老嫗點點頭說完,接著再次叮囑我道,“記住,我功力有限,僅有一次機會。”
“先前我用法術嚐試過封印,都被反彈了回來,婆婆用真身撞擊,反彈肯定會更大,如此一來,婆婆肯定會有生命之憂。”我擔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