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開始了。昨晚的一番思考對我來說無異於醍醐灌頂,讓人茅塞頓開。因此我決定:今天去上課。頗具諷刺意味的是我居然沒有課表,根本不知道上什麼課在哪上課。還好吳敏(別以為是女生哦,絕對正宗的男人一個)和我一個班,他也休過一年學,這才讓我不至於現在去問班主任要課表。否則不得被狠狠教育一通?
清晨的空氣中有著綠色植物散發的芬芳,雖隻是短短一段路,卻也讓人心曠神怡。好久沒有這麼早起床了!不對,應該是以往這個時候還沒睡。成都的空氣汙染很嚴重,也許隻有在早上,我們才能覺得天空稍微純淨一點吧。
和吳敏走進教室的時候,全班同學都以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難道說我臉上有髒東西?我記得走的時候還在梳妝鏡前檢查過的啊!
找位置坐下,旁邊的女生一句話才讓我頓悟,“艾攀,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啦,你怎麼想起來上課?”我無語,看來別人把我不上課都當成習慣了吧。我還算是一個學生嗎?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哀湧上心頭。
盡管我沒來上過幾次課,但是班上的同學基本上都認識我。原因自然就是我長得帥!(原來孔雀就是這樣誕生的——自戀狂)。呃,不在這毀壞自己的形象了,真正的原因是他們見過我打籃球。整個學校大三大四的學生不認識我的還真不多。不過現在班上的同學除了吳敏,我就叫不出一個人的名字。
做個好學生,那就從今天開始吧。
今天的課程是《微觀經濟學》,教授進來了。我定睛一看,認識的。辜凡,學校四大名捕之一,傳說在他監考的考試中,絕對不會有人作弊,因為每一個作弊的人都有很慘的下場。可以說是威名遠播啊!雖然我有點懷疑這些傳說的真實性,但是古人雲:盛名之下無虛士。我沒必要以身試法去驗證傳說的真偽吧!所以,至今仍然在懷疑。
教授的內容是博弈論。名捕之鐵手先給我們講了個‘囚犯的兩難處境’的故事。話說有一天,一位富翁在家中被殺,財物被盜。警方在此案的偵破過程中,抓到兩個犯罪嫌疑人,斯卡爾菲絲和那庫爾斯,並從他們的住處搜出被害人家中丟失的財物。但是,他們矢口否認曾殺過人,辯稱是先發現富翁被殺,然後隻是順手牽羊偷了點兒東西。於是警方將兩人隔離,分別關在不同的房間進行審訊。由地方檢察官分別和每個人單獨談話。檢察官說,“由於你們的偷盜罪已有確鑿的證據,所以可以判你們一年刑期。但是,我可以和你做個交易。如果你單獨坦白殺人的罪行,我隻判你三個月的監禁,但你的同夥要被判十年刑。如果你拒不坦白,而被同夥檢舉,那麼你就將被判十年刑,他隻判三個月的監禁。但是,如果你們兩人都坦白交代,那麼,你們都要被判5年刑。”斯卡爾菲絲和那庫爾斯該怎麼辦呢?他們麵臨著兩難的選擇——坦白或抵賴。顯然最好的策略是雙方都抵賴,結果是大家都隻被判一年。但是由於兩人處於隔離的情況下無法串供。所以,按照亞當·斯密的理論,每一個人都是從利己的目的出發,他們選擇坦白交代是最佳策略。因為坦白交代可以期望得到很短的監禁———3個月,但前提是同夥抵賴,顯然要比自己抵賴要坐10年牢好。這種策略是損人利己的策略。不僅如此,坦白還有更多的好處。如果對方坦白了而自己抵賴了,那自己就得坐10年牢。太不劃算了!因此,在這種情況下還是應該選擇坦白交代,即使兩人同時坦白,至多也隻判5年,總比被判10年好吧。所以,兩人合理的選擇是坦白,原本對雙方都有利的策略(抵賴)和結局(被判1年刑)就不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