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怕是斷了,那老大疼的直冒冷汗,本能的把手捂在了腰間,這樣才感覺好受了一些。
得勢不饒人,兩人飛快趕上,一前一後打出兩棍,那老大忍痛招架,奈何防的住一,防不住二,於是他身上又挨了一棍。
這哪是木棍,分明是鐵棍!一棍打上去他身上的骨頭又斷了兩根,疼的他齜牙咧嘴。
那老大顧不得狼狽,一個懶驢打滾逃開了。
等他抬頭一看,就看了一眼,就駭的他魂飛天外!
原來秦動倒抓著木棍一跳,對準他就刺了過來。要不是生死間練就的本能促使他往旁邊一滾,現在他就被插在地上了。
但以丁銘秦動二人的速度,他躲得過一個,就絕躲不過第二個。
等他停下來的時候,丁銘掄起來的棒子剛剛落下,這分量十足的一棒不偏不倚,正中他的心口,那老大口中“哇”的一聲嘩啦啦淌出血來,止都止不住。
但他叫的再大聲,也難以掩飾那異常清晰、異常刺耳的骨頭折斷時的聲音。
那種異常清脆的“哢嚓”聲音,一般人這輩子絕不想再聽第二遍。
出血止都止不住,八成是碎骨把肺給紮破了,現在他咳嗽一下都是疼的吧。
敵人就是敵人,秦動沒有絲毫要罷手的意思,提著木棍就要上去一把結果了他。
丁銘伸手把他給攔住了。
經此一事,丁銘也悟到了一些東西。既然決定了要動手,那下手便絲毫容不得情。你猶豫,可別人不會猶豫,你不殺他,他逮到機會就會反過來殺了你,與其自己死,不如送他去死。
“我來!”
丁銘拿過棍子,忽的往前一送,棍尖立刻穿喉而過,插在了地上。
鮮血沿著棍身流下,越積越多,那老大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走!”
丁銘將那人的刀拿給秦動,自己拿了那根削尖的木棍,再一齊向斜坡那邊趕去。
這人也算是咎由自取,犯不著為他唏噓,現在更應該擔心的,是他們自己。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兩人剛望見斜坡,一人已經從底下爬了上來。
“喂,你們倆是幹什麼的?有沒有看見我們鐵蛟幫的人?”不等兩人反應,那人便搶先問道。
“有,看見了,有七個呢,不信的話,你自己下去問他們吧!”
說話同時,丁銘便跳將起來,等他落地,棍尖已將那人刺個對穿。
一個小嘍囉而已,費不了多大勁,他的犧牲,隻是一場慘烈戰鬥的開端而已。
丁銘往下一望,果然,三四個小嘍囉正小心翼翼的往上爬呢。
橫豎都是殺,多幾個也一樣,哪個廟裏還沒幾個冤死的鬼?再說了,江湖仇殺,哪有什麼冤不冤的,他們現在不殺他們,等他們上來難道會放過丁銘二人嗎?
丁銘見戰鬥已無法避免,索性搶占先機,掄起那小嘍囉的屍體往下一甩,那正在攀爬的幾個小嘍囉紛紛被撞的跌了下去,摔進懸崖,好久才聽到響。
好深的懸崖,好險的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