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二皇子求見。”
聽到二皇子這三個字,九千歲秦淵還是有幾分的驚訝,自從廢太子風波之後,秦軺縭就很少出入大殿,今日為何會突然而至。
太子秦邛俞和宣王秦蕭楚對視了一眼,很顯然,對於二皇子秦軺縭為何會突然一反常態的覲見父皇,兩人十分的清楚。
“讓他進來!”皇上沉默了一會才鬆口說。
秦軺縭走進大殿,一改往日的不修邊幅,邋遢形象,碧玉高冠,淡青色絲綢長衫,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精神,恍若三年前他是太子時一般,英氣逼人。
“兒臣給父皇請安。”
三年了,這是秦軺縭第一次如此恭敬地體的給皇上請安,在場的所有人都頗有些驚訝。
皇上雖然臉上不改冷冰顏色,口氣卻溫和了許多,緩緩手:“起來吧。”
“謝父皇!”秦軺縭誌氣身子,看了一眼眼前的秦邛俞和秦蕭楚,卻是淡淡的一笑,隻是這笑容在二人看來十分的不尋常。
想起昨夜隻是,還有今天秦軺縭的反常之態,秦蕭楚似乎明白了一點兒,隻不過,秦邛俞的心中疑惑重重,甚至於莫名的感到了一種壓力,瘋癲的秦軺縭對於秦邛俞而言,是最安全不過。
可若是他變回正常,加上父皇本就對他十分的欣賞,最直接威脅的就是自己的太子之位。
“二皇子,你今日來,所為何事。”
“父皇!”秦軺縭十分恭敬的回答,“兒臣今日前來是為了一個人。”
“一個人?”皇上驚訝的抬頭,秦蕭楚卻有點了然的低下頭。
“錢滿多!”秦軺縭很是平常的說出了錢滿多的名字,眼睛掃過眾人臉上的表情,又繼續開口說,“父皇有所不知,前幾日城南的失火事件,兒臣恰逢也在場,所以對於這件事情再清楚不過。”
“二皇子,那天晚上你居然不在宮中。”
“父皇!”秦軺縭壓根就不把秦邛俞,這個昔日奪走自己太子之位的人放在眼中,繼續開口說,“城南之事,的確是有人縱火,不過縱火之人不是掐滿多,而是死去的齊南飛,兒臣無意中得知,錢滿多為災民修築的房子的土地,實際歸京城齊家所有,齊家為了拿回土地,不惜縱火傷人,豈料最後竟然是齊南飛命隕當場,齊父不甘心,反而指控錢滿多殺人,所以,今日兒臣前來就是為了將真相告訴父皇。”
眾人皆驚,平靜了好一會兒,皇上突然開口說:“二皇子,如果錢滿多沒有殺人,齊南飛為什麼會被暗箭所傷,最終送命呢。”
“父皇!”秦軺縭抬起頭回答,“正如九皇叔所說,這件事情定有曲折,所以兒臣懇請父皇盡快審理。”
九千歲聽聞此言,即刻開口說:“皇上,二皇子所言有理,若是錢滿多真的無罪,加之她為流民做的那些善事,怕是會引起不好的言論。”
皇上點了下頭:“關乎流民,朕已經安排下去進行賑災事宜,至於錢滿多,朕也絕對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既然二皇子和九千歲都力薦,那麼朕就見見這個錢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