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的教誨,楚兒自然是牢牢記在心中!”秦蕭楚說到這裏加重了語氣,“隻是,避其鋒芒,並不代表要害怕太子,再說,他也不是我的對手,越是這樣,就越是會被父皇懷疑,因為父皇比皇叔更清楚我是什麼樣子的性格。”
“你……”
“皇叔!”秦蕭楚還沒有等九千歲開口又搶先說,“你隻是看到了太子會用錢家的事情來對付我,為何沒有看到對我有利的一麵,城南那塊地,齊家,即便是太子的耳目,也是一樣可以為我所用。”
秦淵無話可說,無奈隻好妥協:“隻要你有把握就行,一會兒進去之後,你一定要冷靜,千萬不能像上次那樣。”
“皇叔放心,我一切自有分寸。”
秦淵看著他那個倔強的樣子,又一次搖頭,臨下車之前,還是忍不住吐了一句:“你有本事,若是惹了事情,本王也保不了你。”
“楚兒自會保的自己安全!”秦蕭楚不等秦淵,自顧下了車子,大步的朝著大殿而去。
大殿之上。
皇上撥弄著手中的茶盞,淡淡開口說:“太子,朕聽說昨天晚上大理寺發生了些事情,是要來劫走那名叫做錢滿多的女子是嗎。”
太子躬著身子,瞟了秦蕭楚一眼,嘴角帶著幾分得意說:“回稟父皇,確有此事,不過,最終沒有得手,父皇放心,人犯仍舊羈押在大理寺。”
皇上舒了一口氣:“哦,沒有想到這個錢滿多背後不簡單,竟然敢闖到大理寺裏麵劫獄。”
“父皇!”秦蕭楚站起來說,“根據兒臣的了解,這個錢滿多並不像奏折上麵所陳述的那樣,或許城南失火一事,還有隱情。”
“宣王!”太子揚起下巴,很是高傲的說,“你怎麼會一口咬定,這裏麵就有隱情呢,是您親眼所見,還是說你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隱情。”
“太子言重了!”九千歲站起來說,“今日本王和宣王一同進宮,卻被幾名裏麵攔住,經確認才知道是城南失火之後被安置在城中的難民,他們不是錢滿多縱火殺人,而是請求皇上赦免錢滿多。”
“皇叔!”太子輕笑了一聲,“您怎麼連這樣的事情也相信呢,不過是幾個流民,說不定是錢家人雇來妖言惑眾的騙子,皇叔應該比我還要清楚錢家家財萬貫,素有富可敵國的稱號,錢家連走私兵器的事情都能夠做的出來,甚至於還大膽到闖進了大理寺的牢房,更不要說這等小事了。”
“太子,話不能這樣說!”秦蕭楚又一次開口,“錢滿多在城南幫助流民建造屋舍,治療瘟疫,這件事情早就已經傳開,若是逢場作戲,未免也太用心了吧。”
“我看用心的是你宣王才是,太子帶著懷疑的眼神盯著他,“錢滿多,不過是普通的一個平民女子,卻令宣王你如此的重視,莫不是說,前一段時間,宣王曾經得到錢家小少爺錢無情的幫助,所以才會……”
“太子,錢滿多的事情究竟會如何,一切還要等父皇來裁定。”
“好了!”皇上提高音調,從龍椅上站了起來,“這件事情上次已經說過了,朕自會有所定奪,你們兄弟二人不必爭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