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這玉有修複的功能,沒想到這麼強大,才一下下而已。竟然又醒了。見到人,陳彬也不管是誰,直接一拳揮了過去,鄭輕風眼疾手快的抱過許凡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你傻啊,不會躲的嗎?”
“製住他,快,我讓小憶準備了後招。”許凡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迎上了陳彬,鄭輕風捂著心肺處,看了眼許凡,咬咬牙,上。
就在許凡將陳彬的背後完整的露向某製高點的時候,許憶抄起手中的槍,對準陳彬,發射,半路卻跑出來個程咬金,鄭輕風看了眼身身後的方向,砰的一聲,倒地。那是頂尖的麻藥,一碰上就倒,兩分鍾之內就會睡著。
許憶一見,撫了一把額頭。能不能不搗亂……
龍藍天見許凡跟陳彬打的厲害,本來許凡跟陳彬那是同出一脈,兩人力量相較,陳彬是厲害一點點。但是,現在陳彬處於變異期,這力量,厲害的就不止是一點兩點。
“老大,我來幫你。”龍藍天抄起一根手指粗的鐵鏈往許凡拋了過去,許凡一把接往,也不管龍藍天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現下最重要的,就是陳彬。
“快,圍起來。”許凡一句話下,兩人用鐵鏈將陳彬困在了裏麵,兩個人一人抓著一頭,將鐵鏈綁在了樹上,用鎖鎖了起來。
陳彬被綁在樹上,許凡緩緩走過去,陳彬那仇恨十足的眼神,讓她心涼了半截,原來真的如劉準所說的,會變異?這就是變異嗎?“阿彬。我要收回塊玉了,讓它回到它應該回的地方去,但是,相信我,即使沒有了信物,隻要我們的心是在一起的,我們就是信物。”許凡伸過手去取那枚玉,追來的胡雨離與樓藍看到了,飛速的往兩人的方向跑去。
“滾。”陳彬一聲暴吼,許凡嚇的手一縮,那枚玉掉回了陳彬的脖子上。
胡雨離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接過電話裏麵是劉準的聲音。“對了我剛記起來了,你們取玉的時候,不要用手拿玉,要拿著玉的紅繩部分,然後放進水裏。玉隱於水。要不然,有事的又是另外一個。”
“好。”胡雨離應了一聲就開始找水,問題是。這荒郊野外的,哪裏來的水啊。
“這裏沒有水啊,大野外的,哪裏來的水啊?”胡雨離發現個嚴重的問題,真的沒有水。一片幹涸。樹都被砍的差不多了。
“好就紅布吧。”胡雨離的手機是擴音器,許凡也算是聽了個一清二楚。樓藍看了眼胡雨離,挑眉,他記得,某人的內褲是紅色的……
“紅布,你們誰身上有紅色的麼?”許凡的話一問,大夥都搖了搖頭,誰會一個大男人家家的穿紅色的,又不是有病。
“劉準,還有其他辦法嗎?手拿會怎麼樣?”
“會轉移。”許凡聽到裏麵的話,再看了看陳彬,他在那裏掙紮,掙紮著怎麼挑脫拇指粗的鐵鏈。以前那妖孽般的氣質此刻沒有一絲一毫。現在的陳彬,更像一個魔,即將成魔的魔。
許凡也不說話,卻是一步一步的往陳彬的方向走去。撫上陳彬的臉。“這樣,我們算不算兩清了?”許主伸出手去拿那顆玉。
“等等…我……我有紅色……”胡雨離一臉拚了的樣子,樓藍在胡雨離的頭上摸了摸。臉色鐵青。又不好發作。怎麼發作都不對。
“你有?哪呢?”許凡全身上下將人打量了一遍,也沒看到有半絲紅色的印記。
“內……內褲可以嗎?”難得大方的胡雨離也有靦腆的時候,許凡真的很想笑,但是,她笑不出來。
“劉準,內褲可以嗎?紅色的。”
“還是童子嗎?不是就不行,不過,看胡雨離那樣子……”
“早就不是了。”樓藍接了下話,胡雨離瞪了樓藍一眼,無語問天,早知道他就不說了,讓他嘴賤。抬頭無助的望了眼月光。蒼天啊,你還想怎麼的啊,拇指粗的鐵鏈,被掙紮的嘩嘩作響。
目光瞅到了一隻露出來的腳,那上麵……是紅色的。
紅色的?胡雨離激動了。不淡定了。
“喂,劉準,紅色的襪子可以吧?”
“可以啊,你有啊?”
“可以就行了,先掛了。”胡雨離指著山上某隻襪子,許憶蹭的一下,提著某隻襪子出現,胡雨離看了眼地上躺著的鄭輕風。
“呀,我了個去,這是怎麼了?風哥你玩自殘啊?醒醒啊”鄭輕風隨他怎麼搖,就是沒醒。許凡看了眼鄭輕風,“他沒事,就是被打了麻藥。呃,……主要是失誤,打錯人了。”許憶抹了抹鼻子,發現正拎著那隻熏的滿山臭豆腐味的臭祥子。往許凡的方向一扔。往另一個方向走了幾步狂吐了起來。混蛋,那腳是多久沒洗,才會臭到這地步。
許憶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