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分明的看到三叔也快壓不住富貴了。捂著受傷的傷口向齊師父跑去:“齊師父,快點,三叔快壓不住他了!”
“知道,知道,快了快了!”邊說著邊向三叔看去,還一邊弄了一個我更加看不懂的三角形的陣法。
等到齊師父用一個從墨鬥裏麵拉出的黑線將三角形繞上一遍後,將一張符紙放在三角形的中間,然後高高跳起,雙膝跪倒在地,口中大叫:“天清地靈,兵隨印轉,將逐令行,弟子玄地子奉茅山祖師敕令,拜請中方五鬼姚碧鬆,北方五鬼林敬忠,西方五鬼蔡子良,南方五鬼張子貴,東方五鬼陳貴先,玄地子之處,攝魂煞作祟。急調陰兵陰將,火速前往玄地子之處大顯神靈,擒拿妖魔。速速領令,火速奉行,茅山祖師敕令。”
念完咒語,那三角形的陣形劇烈的搖晃起來。陣中間的符紙上冒起煙來,細細一看,東西南北中五個方位各有一股煙在慢慢升騰。隻見齊師父對著符紙接連叩頭,指著長溝大喊:“攝魂煞就在那池中,速去擒拿!”隻見那張符紙立馬分成了兩張,一張留在原地,一張嗖的一聲飛入了那長溝,符紙剛一入長溝,那紙上的五股煙霧就分散開來,一進一出的在水裏麵鑽來鑽去。不一會,一個留有長長地頭發的骷髏頭迅速的露出水來又馬上沒入水麵,而那股香氣越發的濃烈起來,讓人一陣陣的犯困迷糊。三叔也是一邊搖頭讓自己清醒一邊用力的繼續壓住富貴。這時再看那水麵,那個骷髏頭慢慢的露出了水麵,隻是還在掙紮的向下去,可是卻被那五股煙霧拉扯著下不去。看到這裏,齊師父強忍著瞌睡對著三叔大叫到:“別管富貴了,衝那骷髏頭開槍,快點,快把她的骷髏頭打爛!”
三叔聽到,一個翻身,倒在富貴的左邊,富貴失去了束縛,剛要對著三叔咬過去,隻聽見三叔一聲槍響,骷髏頭應聲炸開,富貴一下就攤倒在了地上。
“快,大樹,趕緊的把這張招魂符塞到富貴嘴裏,別讓他的一魂一魄落入水裏。”看到骷髏頭被打碎,齊師父趕緊吩咐道。
可不是嗎,隻見那水麵上兩個比較透明的人形慢慢的向水下沉去,想必就是富貴的一魂一魄。我趕緊的跑到富貴身邊費力的掰開他的嘴,把那張招魂符硬塞了進去,剛一塞進去,那兩個水麵的人形就慢慢的想著富貴飄過來,一個接一個的進入到了富貴的身體。再看富貴,隻見他大張著嘴,啊……的一聲蘇醒過來。
看到富貴醒了過來,齊師父有跪倒在地,口中大喊:“弟子玄地子拜請中方五鬼姚碧鬆,北方五鬼林敬忠,西方五鬼蔡子良,南方五鬼張子貴,東方五鬼陳貴先,攝魂煞已除,速收陰兵陰將歸法壇。”
剛一說完,剛才那幾股煙霧就慢慢的飄出了水麵,向著剛才剩下的那張在三角陣型中間的符紙上漂去,待五股煙全部進入符紙後,齊師父對著符紙磕了三下頭,用手指捏住符紙用力一擰,符紙哄的一下燃盡。
齊師父做完這一切,一下癱倒在地,看樣是真的費了不少道行。我趕緊跑過去扶起齊師父一起來到富貴身邊:“怎麼樣,沒事了吧?”
“怎麼了,我怎麼了?咦?我身上怎麼那麼多水啊?怎麼渾身都那麼疼啊?剛才發生什麼事了?”富貴竟什麼都不知道。
“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你做了什麼了?”我問到富貴。
“我就記得我拿起一塊白骨,那骨頭散發出一股香氣,熏得我想睡覺,之後就不知道了。啊!你的手怎麼了?掛彩了?齊師父,你怎麼一臉疲憊的樣子啊?”富貴邊回憶邊問到我們。
三叔也湊過來查看我的手傷,聽到富貴這樣問,心疼我的心情立刻湧上心頭,剛要發火,我趕緊接過話頭。
“哦,嗬嗬,沒事,剛才開銅門的時候,不小心刮在門鼻上了,沒事了,已經不流血了。你剛才拿著白骨一不小心就掉到了這長溝裏,我們以為你開玩笑呢,等了一會看你還沒上來就跳下去把你拉了上來,一看你是喝夠了水,昏迷了!”
齊師父也跟著笑了兩聲:“還不都怪你,我下去拉的你,你小子死沉死沉的,可把我累得夠嗆!”
“啊?我怎麼會掉到水裏呢,我怎麼不知道啊?”聽我說完,富貴還是半信半疑,一邊撓頭一邊自言自語到。
三叔聽完我的話,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要是讓他知道這傷是富貴自己弄的,還不愧疚死啊!三叔幹笑了兩聲,對富貴說到:“好了,誰知道你抽什麼風往水裏跳啊!好在現在沒事了。你趕緊替大樹把傷口包紮好,我和齊師父去看看怎麼把那個銅門弄開。”
說著就站起來,拉著恢複的差不多的齊師父就朝銅門走去。
富貴聽完,慌忙爬起來,向衣服裏麵掏去,哧的一聲從貼身的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條,認真替我把傷口包紮好,一邊包著還一邊關切的埋怨我:“你說你,那麼大的人了,還這麼不小心,真是的!”
聽富貴這樣說,我心裏不由得一陣感動!幸虧沒告訴他真實情況啊!
富貴替我包紮好傷口,我們兩個也來到那銅門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