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師父也是玩命的跟著我們跑:“放心吧,我們不找他,他一會就得來找我們。”
不一會我們就跑到了這神道的盡頭,隻見一個青銅大門擋住了我們的去路,我們隻得停下。三叔掏出手槍把我擋在身後,齊師父也從包裏邊掏著東西邊告訴我:“富貴剛才拿的白骨就是傳說中的香骨攝魂煞!”
香骨攝魂煞?
“對!以前我聽我的師父說過,不過他老人家說這種東西隻是傳說,他也沒見過。沒想到今天讓咱們給碰上了。那個白骨並不是這個攝魂煞的原身,它是一個骷髏頭,女人身,頭上長著長長地頭發的怪物。這個東西乃是女人死後被埋葬了很多年以後容顏不改,而後墓葬被打開,屍首遭人淩辱後拋屍水中,一股怨恨不散,在水中中吸足陰氣則形成香骨攝魂煞。叫它香骨是因為她的骨頭有一種特殊的香味,被人稱為骨香,具有使人迷睡的功能。”
齊師父從包裏拿出道具一邊擺弄一邊繼續給我們說著:“這東西因為是在死後被人淩辱的,所以其怨念很大,更是把所有的怨念都藏在具有香氣的骸骨中。每每想要害人,便把一段自己的香骨丟在岸邊,引人去查看,就趁機迷了人的心魂,攝去他的魂魄。富貴這是讓她勾去了三魂七魄中的一魂一魄,如果過了兩個時辰再不把富貴的魂魄找回,他就會永遠留在水裏陪這個東西了。”
原來如此,想必這也是我那“聰明”的先祖溫羧設計的,為了保住自己的寶貝,他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那趕緊去找富貴啊!再耽擱一會,怕是會有生命危險啊!”我這才想起來為富貴擔心。
三叔查看了一下彈夾,重新打開保險,左右的指著身邊兩側的長溝,焦急的問到:“那有什麼辦法對付她嗎?得趕緊把富貴那孩子找回來啊!這老長時間也不出來,怕是在水下憋也憋死了?”
隻見齊師父急急忙忙的搗鼓東西,慌亂中將道具撒了一地,不知齊師父是擔憂富貴安危還是擔憂自己對付不了這骨香攝魂煞。
快速的理好東西,齊師父說到:“老三,我估計不一會富貴就得過來。被攝去魂魄的人是刀槍不入的,但是你們一定要想方設法阻止他靠近這個大門。這個攝魂煞不屬鬼界,但也列於陰魅一類,對付她隻能耗費道行設個五鬼顯靈陣法,請來各方五鬼將其攝去的魂魄打出來,然後再用手槍打掉她的骷髏腦袋才行。”
三叔聽完,往前跨了一步,說到:“你放心吧,齊師父,你顧著弄這個什麼陣就行。我斷不會讓富貴靠近半步的。”
說著隻見長溝內黑水翻滾,富貴忽的一下跳到了神道上。隻見富貴這時兩眼通紅,頭上冒著一股股暗灰色的煙霧,不知是口水還是溝水順著嘴角往下流著。富貴左右環顧了一下就發現了隨時準備迎戰的我和三叔,一刻也不停歇,平舉著兩條胳膊就朝我們撲來。
三叔見狀舉槍就要打,我連忙攔阻:“三叔,他是富貴,不能用槍,不能傷害到他。”
三叔聽完,收起槍,立馬從身後拿出一根繩子交給我一頭:“來,先用繩子把他攔到宮殿門口。這裏太窄,會掉到水裏的,掉到水裏更不是他的對手。”
剛接過繩子的一頭,富貴便撲了過來。對著我張嘴就咬,躲閃不及被他咬住了左手手脖,猛的一疼。真咬啊!我可是你兄弟啊!算了,他現在已經不是富貴了,不能再客氣,要不就得交代在這裏了。想著,我右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大吼一聲,用力的向上抬起,想把他的腦袋抬開。可這小子就像和我有殺父之仇一樣,兩口牙就像鉗子一樣死死咬住我的手脖。我隻得翻身背對他,緊貼著他的前胸,用力一抗,好在他還沒有變重,一下將他扛了起來。這時三叔,拉過繩子用力的勒住富貴的脖子猛的一下拉開了他緊要的牙,可是,我手脖上的一大塊肉也跟著富貴的牙離開了,一股血噗的湧了出來。
心疼的三叔眼一紅,大叫一聲,啊!竟生生的將富貴拉離地麵好高,朝著宮殿大門的方向仰麵躺倒了。
“快,用繩子一頭勒住胳膊肘,用勁勒!止住血!這個東西不用你管了,照顧好自己,孩子!”三叔的聲音分明有了哭腔,可仍不失威嚴,我隻得聽從,一步也不敢再往前。
仰倒在地的富貴竟直挺挺的站了起來,平舉的胳膊猛的向三叔掃去。三叔這時正在關切的看著我受傷的傷口沒注意富貴的動作,一下被掃到在地。彭!的一聲倒在了地上,摔的著實不輕,嘴角立馬流出了血絲。三叔徹底的被激怒了,軍人的習性完全被激發了出來,雙手撐地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站起來的同時便身體前撲趴倒在地,雙手抓住富貴的腳,猛的一拉又將富貴拉倒在地。緊接著三叔一個翻滾壓在富貴身上,怒吼著用兩手抓住富貴的胳膊狠命的往下壓。想來,富貴臂力驚人,但三叔也不是吃素的,到底將富貴的胳膊壓在了地上。見到胳膊動彈不得,富貴就胡亂高踢著兩腿,想把壓在身上的三叔弄走,三叔見狀又伸直兩腿,用力的別住富貴的腿。如果說富貴的臂力還可以和三叔抗衡,但是兩腿就不行了,就這樣被三叔死死地扣死在地上。可是富貴仍不甘心,還是在用力掙紮,嘴裏還是噢噢噢的狂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