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司空眠甩袖離去的背影,慕容青鳶似乎心情特別之好。“杏兒,把銅鏡遞過來給我。”醜八怪嗎?她倒還真沒仔細看過這張皮囊,雖然夢中早已看過。
“公主、、、、、、”杏兒似乎欲言又止。
“去吧,去拿來,我就看看,不礙事。”慕容青鳶安慰道。
杏兒很快就給慕容青鳶找來一麵銅鏡,鏡中的人麵容稍有模糊,不過還是看的很清楚,左臉從耳際到鼻端是一塊猙獰可怖的疤痕,右臉則是整快的暗黃斑塊,看著令人作嘔,這樣的容顏也不怪天下天下百姓把她稱為“京城第一醜女”和“曆史第一醜公主”,不知為什麼,她腦中又浮現出那紫衣人影猶如白蓮般清冷的美,美的不可方物,美得不似沾染人間煙火的氣息,這種女人生出的女兒不該會如此醜才對,她有想起了那似粉雕玉琢的粉衣女娃,怎麼看也不像長大後會是這幅容貌的樣子。
“杏兒,我這臉到底是怎麼回事?”慕容青鳶輕輕的問道。
“公主八歲那年在宮中被刺客刺傷了臉,九歲那年公主中了一種叫花殘的毒,所幸毒被解了,可右臉的斑痕卻是祛不掉了。”杏兒說著也感覺很是難過,公主若是沒遇刺,沒中毒,肯定也是一個很美的女子吧,那麼,皇上肯定也不會逼走公主,對她那麼不好吧。
“杏兒,不要難過,其實,能離開這裏,我很高興。杏兒呢?是跟著我離開,還是留下?”慕容青鳶看出了杏兒眼裏的憂愁安慰的說道。
“公主去哪,杏兒便去哪。”杏兒答道。
“那好,收拾下,明天,我們離開皇宮。”慕容青鳶說的很慢,說完便已直看著窗外,她從二十一世紀過來,在這也待了大半個月了,皇宮是她待的第一個地方,倒不是有感情,隻是有一種很迷茫的感覺,黃金萬兩,衣食無憂又如何,這個世界陌生的有時讓她睡夢中都有一絲不安和夢裏不知身處何方的感覺,正在惆悵之際,猛然聽到有聖旨到的聲音,慕容青鳶提起裙擺,到了正殿跪下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慕容氏奉為皇後,然與宮內太監安德牽扯不清,又違婦德,擾亂後宮,本該打入冷宮。然皇上寬宏仁德,上天有成人之美,特寬恕其二人,且賜婚與二人,從輕處罰,從有即日起慕容氏著貶為庶人,安德逐出宮,欽此。”
慕容青鳶聽到這裏不禁冷笑了,既然有此招,何故還要一封自請離去書?多次一舉,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慕容青鳶隻能垂頭接下了聖旨,邊說:“謝主隆恩。”邊是冷笑的對劉公公說道:“還請公公回去,帶句話給皇上,這份大禮,我日後自當重報。”
劉公公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隻好叫後麵的人端來萬兩黃金兩,對著慕容青鳶說道:“公主,話奴才自當帶到,這萬兩黃金,是公主下午要的。”
“多謝公公。”慕容青鳶淡淡的說道。
“呃,不敢當,要沒什麼事,奴才就告退了。”劉公公說完便退下了。
“公主、、、、、、”杏兒擔心的叫道。
“沒事,司空眠不就是故意攪爛我的名聲嗎,不就是回去之後不服氣,要為他那千嬌百媚的媚兒報複我,才出此下策嗎?我又怕什麼,本姑娘行的正,坐的端,隨外麵的人怎麼議論。青霄,你去把安德叫來。”慕容青鳶很快便壓下了心裏的不快,不就多帶個人出宮嗎,沒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