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這個人你還不知道嗎?”天昊一臉無奈的表情,故意一臉無奈的說:“我這個人就是心軟,見不得別人受苦,要是真的隻把你抓去做祭品,我怕自己的良心過不去。”
“你良心過不去?”我裝作吃驚的樣子,好像自己聽到了多大的笑話:“我們不去討論這些,我們還是想想以後該怎麼辦吧!”
沒一會兒,點心和酒菜都上來了。若非天昊故意調查過我的喜好,便是意外地和我在吃食口味上很相似。這些點心菜肴可比皇宮裏麵那些東西讓人滿意多了。
兩個人各懷心思地扯著近乎,高談闊論,推杯換盞。天昊絕口不提在宮裏的內線,我也耐下性子暫不提及此事。他酒意上湧,,講起話來滔滔不絕,說到興奮之處,還會拍著桌子,手舞足蹈。我偶爾附和幾句,並不急於發表自己的見解。【事實上也是口拙插不上話。】就是這樣,天昊居然還能一副“你當真是我的知己”的模樣。
不過,他現在的感受我倒是也能理解,雖然現代人的信息量與超越時代眼光,讓我對天昊的很多觀點都不以為然,但還得承認,他對現今朝政,邊界問題的分析,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天昊與我是截然不同的人,他有才華,並且渴望自己的才華能被承認,這樣的人,卻因為餘國曆代國師不能參與朝政,其中苦悶可想而知,我猜當初他腦袋被驢踢了才會想到要當國師。
就算有淩雲誌,萬丈才,也隻能老老實實守著一畝三分地,老婆孩子熱炕頭過日子。何況他目前還沒有老婆孩子,也不知道他的生活是怎麼過的。
天昊這邊已經舉起酒杯:“淺月!我對你之前行止狂悖,多有冒犯之處,這杯酒權當賠罪!我之前心中真的隻是想讓你去破除預言,但是現在我心中別不這樣想了,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這樣!!”
“天昊,說著樣的話幹嘛?都是過去的事情!再說你要我去破預言也是無可厚非的。”我知道天昊此時心中一定很不舒服,於是開解他說。
“我是說真的!我並不覺得自己比他們差什麼,把我丟在這個位置,就是為了不要讓我插手國政上的事情!後來天佑掌權了,給了我一些權力,我本想著以後要在官場中好好大展身手,在官場打滾小半年之後,卻發現事情和我所想確實天差地別!”
天昊說著,苦笑兩聲,狠狠往嘴裏灌了杯酒:“不是沒有過機會,齊誌遠一係也曾經有重臣拉攏我,不過我和他脾氣不相投,也總覺得如果齊誌遠掌朝名不正言不順,不而先皇倚重的臣子們所擅長的,在下永遠都學不會,也不願去學!”
說到這裏,天昊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輕笑起來:“之前我說的話,淺月一定是以為我手上在太後身邊有暗探吧?國師府你也去過,雖然不是門可羅雀,但也沒有什麼多餘精力去安插密探。不過是我不放心你,潛入太後寢宮偷聽到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