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我並無這等想法。”我說。說實話,剛剛天佑在說那些話的時候,我竟沒有一絲高興的感覺。NP聽起來很美好,但我既不認為自己有能周旋於幾個男人之間的本事,也不認為有能力讓一堆情人和睦相處。
見識了尹浪殺侍妾的事情之後,因為為死者不平,我仔細研究過餘國的婚姻製度。很清楚在本朝側室的地位並不是很高,也就是說我在怎麼得天佑的寵愛,在怎麼有個顯赫的羅刹族的首領身份,都改不了我是個側室的事實。
側室就要有安分守己的覺悟,不能跟正妻爭寵,更不能肆意妄為的去外麵泡帥哥。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但是婚姻卻是一大家子的事情,也許我和天昊真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可惜當初他沒有去搶親,所以我和他之間隻能就此打住,不可能有什麼進一步的發展。
“若是心愛的人,怎忍心讓他委屈?若是不愛的人,又何必連累人家,就咱們倆,過一輩子,不好嗎?難道非要插進來一個人天佑才安心?”我拉住天佑的手,認真地說。天佑卻晃了晃,臉色卻愈發難看了。
看著天佑瞬間變化的臉色,我立馬明白自己好像大概必須是又說錯話了,急忙道歉補救:“天佑,我又說錯話了,不要生氣好不好?”
“你今天說的,終是不可能的。”他斬釘截鐵地說,然後甩開我的手,轉頭便走了。
我心中怨恨自己,明明很很好的一天就這樣被自己的一張破嘴給破壞了。有時候我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是惹是生非的主,好事基本辦不明白,壞事不用心都能事半功倍。
傷好之後,某一個午後,我抽空去了趟國師府。這次我沒走大門,從後麵的小門進去,被小廝帶到一處單獨的院落。時值六月,算公曆的話應該已經到了七月間,草木長得十分茂盛,各種鮮花也是爭先開放,正是最有生機的時候。
雖然庭院布置得不是很大氣,繞過曲折的小徑,卻讓人有豁然開朗的感覺,仿佛這裏不是堂堂國師府,倒是個隱士的居所。天昊披散著頭發,一襲素袍,地坐在一張藤椅上,看見我走過來,隨意地擺擺手:
“那邊有椅子,自己找個地方坐吧。”天昊淡淡然地說著:“想喝茶自己倒,方便的話,給我也倒一杯。”
我打了個哈氣,故意用抱怨的語氣說著:“天昊可真是會支使人啊!”卻還是先倒了杯茶遞給他,然後才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淺月難道不願意被我支使?”天昊接過茶杯,笑意盈盈地說著。
我上去做出要賞給他兩座五指山的架勢,隨後哈哈一樂,拿起自己的茶杯坐回原處,傻乎乎地看著天昊喝茶。哎,和天昊在一起難道真的比和天佑在一起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