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月畫的不好,自然要扔掉呀。”我知道該如何解釋,隻能打個馬虎眼過去。明目張膽的喜歡自己丈夫的弟弟,在自己的上司兼丈夫麵前,無論他用什麼身份站在我麵前,總是讓我心虛的。
“本王聽說淺月的傷勢不輕,下次可不能那樣的莽撞了。”天佑的語氣並不嚴肅,更多的是充滿憐愛之意,“雖然太醫說淺月沒有大礙,但本王還是想知道淺月覺如何,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如果有一定要及時的更蕭若詩說,本王見她的醫術倒是不錯。”
天佑的話讓本已做好被責問的心裏準備的我,心裏返到萬分的不舒服,可我還是不放心,小心翼翼地問道:“昨天的事情,你不生氣嗎?”
“淺月說本王到底是生氣還是不生氣呢?”天佑一臉笑意的看著我,卻弄得我背後直冒冷汗:“就算本王要生氣,也不是這個時候,無論怎麼樣都要等到淺月的傷勢好了,本王才能找你算賬對不對?”說著天佑戀愛的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我拚命地點點頭。
“再說,本王現在隻是一心掛記這淺月的傷勢,哪裏還有閑情去生氣呢?”天佑一下子把我攬入懷中,不免哀傷的歎了口氣。
他一番話讓我很是不知所措。在我的記憶裏,天佑雖然對我不錯,但絕少回這樣大大方方說出來,他向來不是如此坦率之人。左顧右盼地掩飾自己的情緒,心想女人果然對甜言蜜語沒有抵抗能力。女人蠢,蠢女人大概說的就是目前狀況的我吧。
抱著我很長時間,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他直直地望著我,目光卻很平靜。
“天佑果然還是有心事。”我歎了口氣:“不過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不追問便是。”
“淺月,本王將你拉下這攤渾水已經是心中最大的愧疚,怎麼還好意思在讓你為我憂心。”天佑再一次將我攬入懷中:“淺月,總有一天,你將會知道所有的一切。總有一天,我會將所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講給淺月聽。”
也許是屋中的氣氛太過尷尬,天佑側過頭,又去看我那副四不像的畫作。
“淺月到底畫了些什麼秘密呢?如此不願意讓本王看?”一邊說,天佑一邊仔細的端詳起我那“不堪入目”的畫作,“依本王看,這個公子到有些像國師,不過仔細再看又有些像本王。應該是本王才對,畢竟我和國師也是兄弟。”天佑說,聲音語調中卻不見生氣的樣子。
不待我說什麼,天佑又道:“淺月若真的和國師聊得來,沒事就去國師府多走走,無妨的。”他那語氣平淡得就和從前老媽讓我上市場買棵大白菜一樣。
我瞬間有被雷劈到的感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你……說……什……麼?我沒聽懂……”
“若是真的和國師聊得來,每天去看的時候一定要帶上些小廝丫鬟!現在都不是很太平,一天到自己一個人往那邊跑是很危險的。”天佑的語氣不像是在故意諷刺我,甚至不像是在試探,說的那個風淡雲輕,就好像他的靈夫人天天往國師府跑,是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一點都不值得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