轄區派出所裏,安思危瞪圓了眼睛,對著安局長吼:“你說什麼?讓我去抓捕羅震?”
安局長把頭一點:“逮捕犯罪嫌疑人,打黑除惡這是我們的天職,這也是上級的命令,我希望你能服從。”
“整個案件漏洞百出,有正常邏輯的人都能看出這裏麵的貓膩。”安思危非常抗拒的說:“讓我去抓羅震,這不是顛倒黑白嗎?”
安局長義正言辭說:“什麼是黑的,什麼是白的?在國家利益,民族尊嚴麵前,白的可以是黑的,黑的也可以是白的。羅震已經展露出成為梟雄的潛質,如果不把他扼殺在繈褓中。必然會成長為第二個曲傲,甚至比曲傲更難對付。”
“即使羅震以後能成為梟雄,也不能現在就栽贓陷害!”安思危感覺整個人生觀都不好了,從警校到現在的信仰,頃刻間四分五裂,崩塌粉碎。
“誰說這是栽贓陷害!!這是群眾舉報,這是來自上麵的命令,理解要執行,不理解也要執行。”安局長拍了拍安思危肩膀:“我知道你跟羅震的感情,但法不容情,穿上這身衣服,就要對得起……”
“明知道是冤枉的,明知道是錯誤的,也要執行?”安思危覺得自己的腦袋快爆掉。
安局長拍了拍帽簷上的灰土說:“我們是警察,隻根據線索抓人,至於如何量刑,如何判決,那是法官們的事情。先做好本職工作,其他的以後再說。”而後把帽子扣在安思危的腦袋上。
話已至此,安思危無話可說,即使他不去抓捕,也會派別人抓捕,到時說不定會鬧得更糟,於是安思危悶悶的說:“是!”
安局長幫著安思危整了整衣服,而後又囑咐說:“小心點,犯罪分子非常危險,如遇反抗,可以就地擊斃。”
夜黑的純粹,夜來香的天台上,羅震拎著啤酒罐。居高臨下望著燈紅酒綠的世界,當真歌舞升平。而這一切都和自己無關,該死的郭家,選擇五號升級的關口,給了自己狠狠一擊。
一直沒敢關直播的羅震,直播時間已經超過八小時,追看直播的觀眾們,有些已經離場了,有些雙開瞄一眼,更多的觀眾開始差評爆粗:
“搞什麼!好似喪家犬般躲來躲去,你確定這是征服秀,不是受虐秀?”
“看了這麼多的征服秀,被虐還是第一次,姐都快有感覺了!”
“羅主播現在苦逼的樣子,好像是一條狗,一條喪家犬!!”
…………
羅震直播室的在線人數浮動在六百萬,收藏五萬六,鮮花七千九,差評經過兩****爆發,第一次超過鮮花,達到八千六,如果還有四百差評,可就要觸發第二次釋放懲罰者的條件。光環大開後鑽石還剩下一億五千一百萬,雖然足夠多,但羅震的處境卻越來越不妙,因為這場直播秀被壓的太狠沒爽點,按照收藏五萬六的基數,如果差評超過一萬六千八,征服者會自爆,一切都gameover。
“接下來怎麼辦?”錢小龍關切的望著羅震:“不行你就出國,大丈夫能屈能伸,隻要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沒柴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