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手術還有半個小時的時候我母親略微有些慌張,她一遍一遍的問我:你爸去哪兒了?我說是去辦手續去了,她抓著我的手一直在門口張望。聊天的時候我母親就說過,如果她真就這樣走了她最心疼的便是我父親,說我早晚會成家,從小我就不讓她操心,剩下我父親一個人她終是不能放心,這也就是為什麼我額娘說如果以後我父親可以再找的話,要讓我支持不要攔著
最後終於等到我父親,我看見我母親她鬆了口氣
最後終於把帶我母親去手術的人給等來了,我母親一路都在抓著我的手,像極了小時候我走到哪兒都愛抓著她的手一樣;最後她上了手術專用梯,我們走了正常的樓梯上了手術室等侯區,等侯的時候特別漫長,等侯區裏到處都是人,手術的人可見不少,後來有聲音喊家屬我和我父親就進了封閉室和麻醉師進行校對簽字,麻醉師說了一係列的後期反應等等;其實心裏難免有些慌慌的
也就不到一個小時,醫生喊我們到會話室,醫生拿著手術下來的東西,讓我們去做個加急病理看有沒有惡化的趨勢,醫生說手術很順利,現在就要等看病理的結果了
我和老楚急急忙忙的又走了好久才找到了做病理的大樓,等了很久做病理的醫師打出了病理報告就告訴我可以回去了
報告上的醫學術語與符號我並不懂,我追著醫生就問到底有沒有事,醫生被我追的煩了拿過報告看了一眼就說:什麼事都沒有
那一刻我真的高興極了,感覺世界都春曖花開了,術後我額娘在昏迷中被移回了病房
過後,大家也就都放心的散了,我給我姥姥打了個電話報了個平安,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紙是包不住火的,不過我姥姥隻是知道我額娘是做個小手術,不知道是這麼嚴重;並且是手術當天才告訴她的,在電話裏我姥姥說:她們都不讓我去可把我擔心壞了,我安慰她說沒什麼事,讓她放心
老楚知道沒有事後,隔天就坐車回了H市;我和父親留在醫院照顧她,我和她說了我換工作的事,我母親很是不解,我之前的公司對我很是賞識,也會對我實行一些照顧與小方便;我說家族式企業總是沒有什麼大的出路的
我之前的老板確實很賞識我,可是他的家族裙帶關係也阻礙了他前進的腳步
額娘說你也大了,什麼事你自己定吧
接下來得留院進行一係列的治療,由於我額娘體態略胖,所以她恢複的較慢;別人都是橫刀口,她的卻是豎刀口,醫生怕癌變飛到淋巴;總之結果這樣我已經很感恩了
我母親術後的一個星期,安邦出現在我額娘的病房,我以為是幻覺,我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他;更何況他還是一個人找來的。他說他和老楚通過電話,安邦拿來了很多的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