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蘭珠看著鮮血從屍體中緩緩流淌出,皺著眉將絲帕捂住口鼻,企圖隔去那腥臭味。
但是那滾滾而來的腥味還是傳到了她的鼻子內,湧入胃內泛起陣陣的惡心感,海蘭珠白著臉,難受捧著絲帕就幹嘔起來。
李溰看到她這副德行,一腳踢遠了地上兩具的屍體,然後就上前,也不顧海蘭珠同意與否在她吃驚的異樣眼光中抱起她就進了屋子內。
海蘭珠驚呼一聲,睜著雙眼瞪視著他,“你在做什麼,快放本宮下來!”說著,就在李溰的懷裏掙紮流走著,纖柔的玉手輕輕地劃過男人的喉結,酥酥麻麻地帶起無盡的遐思。
吞了吞口水,喉結上下的滾動著,李溰的眼神逐漸迷亂地望著海蘭珠,“如果不想我對你做出什麼事的話,就乖乖的給我待著別懂。否則……”薄唇狡黠傲然地貼近海蘭珠的朱唇。
海蘭珠望著越來越近的唇畔,心跳漏了半截,慌神間伸手就扇了他一巴掌,“給本宮滾開!”想起這個男人的懷抱曾在前一個晚上被某個女人沾染過,她就覺得一陣反胃。
“你,敢打我!”懷抱的雙手突然放下,反手抓住海蘭珠的赤膊的雙手,步步逼迫邪魅地望入海蘭珠的眼底,“從來沒有那個女人,敢反抗我李溰,你,是第一個。”
李溰的眼裏有欣賞,也有驕傲被視如無睹的憤懣,望著海蘭珠的眼底深淵如無底洞般似乎想要將她吞噬剖解掉一樣,恐怖。
海蘭珠被他看得心裏一跳一跳的,表麵上不露山水的斜睨他一眼,“莫要以為本宮被逐出了宸宮,你就可對本宮無禮至極。隻要皇上一日不逐本宮離宮,你就要永時以君臣之禮跪拜本宮。”
“若不是進了這冷宮大內,本宮定讓你為這無禮的舉動做出十倍的償還。”冷冷地吐出這話,海蘭珠連給李溰說的機會都沒有,朝著大門一側就攤手逐客道,“本宮很感謝你救了本宮一命,但是冷宮重地,閑人不得入內,李溰身為朝鮮國王子希望能智禮善行,莫要做出猶如國門的事?”通過暗地裏飛影飛煞的調查,海蘭珠早是知道著李溰是朝鮮國的大王子了。
“你,海蘭珠,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嗎?剛才如果不是我,死的人可就是你了。”聽到海蘭珠清冷如霜的回答,李溰不滿地走上前,貼近海蘭珠的身子道。
“王子殿下,那也隻是本宮的事情。是死是活已是天定,本宮一介凡人何以與天鬥,若是真要死也是不可比擬的。若是死去隻怪本宮命薄罷了。”
清風吹過地上的兩具屍身,飄散起縷縷的血腥味,掠過海蘭珠的鼻翼間,又是一陣嘔嘔的聲音。
“李溰你請回吧!”海蘭珠白這張臉,對著李溰下了逐客令,後者仿若未聞,嗔怒的臉上又重新掛起了不羈地邪笑,血瞳微眯直射入海蘭珠的眼裏,嘴裏輕聲念叨著莫名其妙的話“海蘭珠,我喜歡你,所以我不會讓你躲開我。即使你是這大清的妃嬪。我也不會放棄的。”
說著,李溰又重新抱起海蘭珠,嘴角拉起長長的弧度,“哈哈哈……”
“混蛋,真沒想到你們朝鮮國人如此的不知廉恥!”想到昨夜他與伊爾根覺羅氏在屋裏的纏綿悱惻,海蘭珠的臉上露出鄙夷神色,抓著他的雙臂撕扯著。
可惜的是她的反抗手無縛雞之力,沒有意思疼痛感,李溰抱著她就抱緊了屋子裏。
離開前,李溰不動神色地朝著暗處使了使眼色,暗處的黑影掠過地上的兩具屍體,眨眼間被屍體淌過的地上,黃沙依舊。
“你,還不快放開我!”屋子裏的蘇嘛喇姑從剛才被點穴到現在就站在原地焦急地聽著外麵的打鬥和慘叫聲,她在屋子裏聽不清楚那門外的叫聲究竟是誰發出,傻愣著就是站著咒罵著李溰,看海蘭珠身影,眼底劃過驚喜“主,不,蘭,蘭兒,你怎麼……”注意到海蘭珠腰間的手指,順著手指看到那主人竟是點自己穴道的男人。蘇麻喇姑的聲音立刻變得尖細刺耳,扯大嗓門就喊,“畜生,快放開我主子,不然我拚了命都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