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金溰這兩個問題一出口,全場都陷入了深思中。
殿上的兩個朝鮮使臣得意地看著周圍凝眉愁思的文武百官,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明顯。
“李廓,你豈有此理。”阿巴泰一掌拍在桌上,火爆的脾氣一上來大咧咧地跑到殿上,魯莽的拉起李廓的衣領,“都說這九龍藍玉杯能將所有的液體變美酒了,二這幅畫耐火耐水,刀槍不入了,你還磨嘰磨嘰什麼液體不能成酒?什麼東西能使它碎裂?你這不是自打嘴巴,故意刁難我們,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我看你是故意來找茬。”說著說著,阿巴泰就拔出腰間的彎刀就砍了過去。
“大清皇上,難道你們大清人都是如此野蠻不知禮遇的嗎?”羅德憲快速推開李廓,怒目而視,“要是你們大清沒有人能答出我們的問題,就將剛剛承諾的疆土割讓給我朝鮮國。”
“阿巴泰,還不給朕下去。別讓別國的蠻子小看了大清。”皇太極瞪了眼阿巴泰,詢問的眼神探向殿下的百官,目及範文程和豪格,他們卻都困苦地搖了搖頭。
臉上的陰霾越來越深,眉宇間是無盡的愁鬱。難道他大清泱泱大國真的就沒人能答出他們的問題嗎?
於此同時,海蘭珠在聽到這個問題後,驚喜地發現這問題中好像參合了不少前世的問題,他們或許想不出,但她行。
“難道大清真的就沒人了嗎?哈哈哈……”殿上的朝鮮主仆四人張狂笑聲無不在刺激著殿上的所有愛國之人。
正當海蘭珠在猶豫要不要上前答題時,範文程身旁靚麗潔淨的旗裝女突然跨出位子,在眾人希冀與尋味的眼神中走到殿中央。
兩個使臣見是個溫溫諾諾的弱女子,嗤地大笑,“哈哈,你們大清果真是無人了,隻能讓個女人出來應答。”
“使臣大人,小女子出來可不是我們大清無人,而是你們提出的問題,對我們大清才俊而言,實在是微不足道,因而小女子出來就足以應付你們了。”那出來的女子朝著那兩個使臣莞爾一笑,嘴角的小酒窩笑的清甜無害。
“說的好,嗬嗬。不知這位姑娘是哪個旗的格格?若是今日應得好,朕定好好嘉獎。”
“多謝皇上,小女子姓遊名清瑤,是昨日在集市上玩耍時受歹人欺負被範公子所救的漢人,不是什麼旗的格格什麼的!”麵對高高在上的皇太極,遊清瑤絲毫不減懼怕,爽快的應道。
海蘭珠看見皇太極在聽到她是漢人是眼裏發出的精光,及時地茬了話題,“遊姑娘,你即是範先生帶來的朋友,必定是才思敏捷的女子,閑話不說,應對兩位使臣的問題才是現在的目的。”
說著還看了眼範文程的方向,剛好看到他一臉我與她無關的表情,輕笑出聲馬上又看向殿上。
“兩位使臣,能不能將你們的九龍藍玉杯借小女子用下?”遊清瑤笑得輕和,被問的兩人對視了一眼,就將杯子遞給了她,就不信了一個女人還能做出什麼高明的舉止。
緊隨著遊清瑤又朝著殿上的掌燈的太監要了盞油燈和一張桌子放在殿上,然後朝殿上的眾人神秘一笑,將杯子擱在油燈上烤。
“住手,住手。”兩位使臣見她要燒九龍藍玉杯,指責地盯著皇太極,“皇上,你們要是沒本事答題,就將疆土割讓了吧。這九龍藍玉杯可是極品,弄壞了你們要賠償我們。”
礙事的兩個使臣,皇太極沒有理會他們,無聲地同意了遊清瑤的舉止。隻見遊清瑤將烤的通紅的杯子,放在桌上,在眾人全神貫注的眼神中咬破了自己的手指。
“嘶!”遊清瑤忍著痛將滴血的手指放在杯口,“皇上,諸位大臣請看。”
用紅布包裹著的九龍藍玉杯一一地呈現在眾人麵前。
好聰明的女人,海蘭珠看著遊清瑤的眼神慢慢地變得奇異,利用血液裏擁有蛋白質加熱會凝固的原理接了這個問題。
不過,她是怎麼清楚血液裏會有能遇熱凝固的蛋白質的?
“兩位使臣,怎麼樣,這九龍藍玉杯的問題可是解決了哦!大家是有目共睹的。”遊清瑤盯著兩個不敢置信等了老眼的使臣,挑釁地抬了抬眉,“這輩子也隻是被燒了一點,應該不會突然碎裂吧?”
“你……算你厲害。那這第二個問題呢?”李廓一臉警惕地盯著麵前的女子,不敢再小看她。
“這幅畫耐火耐水,刀槍不入。可見你們朝鮮國為了此次出使,是費盡心思呢。不過可惜這問題比上一個更簡單。”遊清瑤又對著太監低語了幾句,太監就跑出殿外,一刻鍾後拿來一包裹,取出物體是一塊綠色凹凸不平的‘石頭’和一隻純白的杯子,將它放在杯子裏準備烤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