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蘇嘛喇姑被她的動作逗的發笑,曾幾何時她也是如此純真樸實。笑容慢慢地飄移。
“蘇嘛喇姑姐姐!”剛才追黑影的太監從窗外跳來進來。
“夏荷,你先走!”
“小德子,追到人了嗎?”
“小德子無能,沒有追到!”
“連你也沒有追到?”雖然很少接觸小德子,不過宮內的人都知道小德子武技不好,但是輕功卻是最好的。
若是連他都追不到,那那個人的輕功不是到了仙人之境了?
“小德子,你怎麼了?臉怎麼紅?”
“蘇嘛喇姑姐姐,奴才覺得房裏好香,香的整個人都飄飄欲仙!”小德子說著這話臉都緋紅地像個蘋果似的。
蘇嘛喇姑揚鼻嗅了嗅,什麼也沒有啊!
“呼!還好奴才已非完人,不然說不定會對姐姐做出什麼不規矩的事!”突然小德子低聲地說道。
蘇嘛喇姑驚地瞪大眼睛,“小德子,你這話什麼意思?”
“啊?沒沒沒……奴才啥也沒說……”小德子窘迫地繞著蘇嘛喇姑一溜煙的跑了。
“這小德子,說話也不說全。”蘇嘛喇姑低低地咒罵了聲,也離開了屋子。
蘇嘛喇姑雙腳一出屋子,床上的人兒突然睜開眼,眯起鳳眸瞪向她離開的方向,眼底閃爍著肅殺。
“咕咕咕”窗外鴿子聲響起。
海蘭珠翻身而起,走向窗前,從鴿子腳上取出竹筒,然後放飛。
“一切順利。”竹筒裏一封信,簡短地四個字。
海蘭珠看了麵色輕鬆一笑,一把飛刀從屋頂上射來,身子向裏傾斜,飛刀射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刀上是團蹂躪的紙團。
攤開‘小心香氣。’也是同樣的四個字,海蘭珠卻露出不一樣的表情,神色凝重地望向屋頂,什麼也沒有,連個縫隙也沒有。
到底是誰射來的飛刀,告誡她小心!還要剛才新來的小德子奇怪的話‘還好奴才已非完人,不然說不定會對姐姐做出什麼不規矩的事’。
莫非屋子裏有什麼女人聞不到的味道?
鳳凰樓內
伊爾根覺羅氏帶著鈴兒等宮女氣呼呼地推進葉赫那拉氏的宮內。
“氣死我了,姐姐!”伊爾根覺羅氏推開門,就掏出懷裏的手帕嚶嚶地哭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妹妹,怎麼一進來就哭哭啼啼的。”葉赫那拉氏正吃著膳房裏新製的水蜜酥糖,聽到她的哭聲好奇地問。
“這皇上突然娶囊囊太後為妃,妹妹也不多說了,畢竟他也是名聲在外的一國太後。可你知道這位居皇後之下的那位妃子是誰嗎?”
“恩?是誰?”
“是東宮的海蘭珠,那個小蹄子。”說這話的伊爾根覺羅氏故意拉高聲音。
葉赫那拉氏果然申請不再漠不關心,忙放下手裏酥糖,“是她。”
“對啊,姐姐是不是沒想到,我也沒想到啊,這個海蘭珠還沒有你我來的早些,盡然先於你我被國汗賜為關雎宮宸妃。真是氣死我了。”
“姐姐,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伊爾根覺羅氏站起身,怨恨地指著關雎宮的方向,“要不我們找人殺了她。”
“妹妹,怎麼可以!姐姐也是嫉妒她,可是這都是命啊,我們不能有何怨言的。海蘭珠雖然得寵,但是誰讓她長得比我們更妖豔動人,體態優美呢?這豈是我們能比的。”
“哼,她不就是有些狐媚的手段嗎?要是妹妹有,還不把將皇上手到擒來。”伊爾根覺羅氏冷哼一聲。
“妹妹,誒,我們還是想想今晚的宴會吧,姐姐兩天前特意選了支舞,希望能讓皇上眼前一亮,能恩賜於我。”
“你說今晚宴會啊?妹妹不會跳舞,選了會前歌一曲。嗬嗬……”
“嗬嗬……”葉赫那拉氏賠笑的勾了勾唇.
沒有人知道陰謀正在今晚拉開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