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一掌掌帶著內力手掌,快速地抽打在尼古拉嬌嫩的小臉上,頓時尼古拉的雙頰上出現了兩道充血的掌印,嘴角被打的變了形,擦破了些嫩皮。
海蘭珠越打越歡,突然身體升起了許久未曾再有過的嗜血快感,掌上的力度越來越強烈,直到尼古拉的嘴角被打出了血,尼古拉顫抖著跪倒地上。
“奴婢……知錯了……請福晉恕罪……請福晉恕罪……嗚嗚……”嘴皮被磨破了,尼古拉隻能鼓著腮幫子,支吾著。
“哼~還不給我滾下去。”
“海蘭珠,你……”伊爾根覺羅氏‘騰’的從凳子上站起來,指著海蘭珠張了張口,一肚子的火氣又硬是壓了回去,咬著牙根子,“多謝謝妹妹的好意,幫姐姐收拾這不懂事的賤婢。還不給我下去。”
說完用手撫了撫海蘭珠胸前,“妹妹莫惱,待姐姐回去好好懲治她。”
說著,拉起尼古拉就灰頭土臉地回了自己宮裏。出門時遇上端著玫瑰酥和桂花酒的小玄子。伊爾根覺羅氏心想對付不了主子,還對不了他的狗奴才。
向尼古拉使使眼色,故意讓她倒在小玄子身上。趁此一掌重重地拍在玄子臉上:“狗奴才,竟連我的人也敢碰。”欺負了海蘭珠宮裏的奴才,伊爾根覺羅氏得了點甜頭,這才趾高氣揚地和尼古拉回了宮。
摸摸被打的臉,腫了一塊,小玄子是一肚子委屈無處申,隻得往肚子咽。
“小玄子,傻站在外麵幹嘛,還不進來。”屋內傳來主子的聲音,兩人隻得進去了。
兩人將糕點和酒放在桌上,抬頭起,海蘭珠看到了小玄子臉上紅紅地掌印:“那女人打你了?”
小玄子遲疑了一下,但他怕得罪了伊爾根覺羅氏,所以他違心地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算了你不承認也罷。”揀了塊糕點往肚子裏扔,海蘭珠先前就餓得發慌,又與伊爾根覺羅氏周旋了半天,早已饑腸轆轆,。
讓小玄子下去敷藥後,就捧起桂花糕一個一個狼吞虎咽起來。
“嗬嗬……”
正吃得歡,屋子裏居然莫名地發出一聲低笑。
“誰,出來。”馬上放下吃了一半的桂花糕,海蘭珠警戒地站起來,環顧四周,卻沒有發現絲毫蹤影。
“嗬嗬……別找了,美人,我這就出來。”一黑影從梁上躍了下來。
“是你。”海蘭珠一看是昨日在崇政殿上暗地裏調戲自己的額哲貝勒,冷冷地問,“你來幹什麼?不知道後宮內,男子是不得隨意進入嗎?不怕我喊人殺了你。”
“殺我?你舍得?”靠近海蘭珠,額哲隻感覺陣陣馨香入鼻,像女子柔軟的纖手撫慰著的他全身一樣舒服,將頭靠著海蘭珠的肩膀,他笑得邪魅,“若是我死了,誰來滿足你?”
“收拾你那浪蕩樣兒,別在我麵前搔首弄姿,我瞧著惡心。”嫌惡地推開額哲,順手彈了彈肩膀上根本沒有的灰塵。
額哲瞧到她那一臉不耐地神情,也不惱,強行抱住海蘭珠,“你惡不惡心,我無所謂,隻要我喜歡你就好。”說著做勢要吻向她的紅唇。
“不想死的,就給我滾。”說話間,海蘭珠的手指已經掐住了他的脈搏。
正向她慢慢靠攏地頭,忽地在半空停下,“想殺我,也看你有沒有本事。”說完,薄唇貼向她的櫻唇,強勢地靈蛇鑽入她的唇間,毫無憐惜唇齒磨合,刺痛了海蘭珠的貝齒。
捏緊手下的脈搏,連她自己都覺得可能會致命,但是皺了皺眉沒有鬆開她的跡像。自己一殺手連個古人都對付不了,海蘭珠一陣懊惱,一抬腿踢向未曾防備的額哲下身。
“唔……”輕哼了一聲,額哲嬌媚眼如絲地瞪向海蘭珠,“美人,踢壞了我寶貝,你這下半輩子就完了。”
“不知羞恥。”海蘭珠低低地咒罵了一聲,推開窗戶門,踢了正捂著下半身的額哲,“還不給我滾。否則,我讓你下半輩子都隻能待在床上過。”
“美人,我還會來的,你要乖乖地洗幹淨等我來哦!”跳出窗外,額哲還不忘留下一句曖昧的淫詞穢語,令人浮想聯翩。
“……”
一個皇太極就已經鬧得她不得安寢,又來一個額哲貝勒對她動手動腳,他們都當她海蘭珠是什麼了?泄欲的工具?呼之則來呼之則去?動不動就壓到她。想想那惡心的東西伸進她嘴裏,她就一陣惡心。
既要對付後宮爭寵的女人,又要對付那兩男人,看來她再不出手反擊,他們真當她海蘭珠是好欺負的主。海蘭珠默默地在心裏下了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