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七傷拳’著拳法,是損人不利己的,在下勸姑娘莫要在煉下去了!”正當海蘭珠沉侵在琴聲和自己的拳法中時,那青衣男子突然轉過頭說話了。
“你是怎麼知曉‘七傷拳’的?”突然被打斷,拳頭沒收住,海蘭珠有點不適應的曲腿,左手撐著地。
“姑娘莫問海蘭珠是如何知道‘七傷拳’的,隻要姑娘知道‘七傷拳’不是個常人可修煉的拳法,莫要再練即好。”那男子並沒有回答海蘭珠的問題,依然是在諄諄告誡海蘭珠不要在繼續練“七傷拳”了。
這話海蘭珠聽著可笑,她從小就練起,並參透了各種的利弊。現在他居然要她莫要練下去,這不是讓她的辛苦都白費啊。
“公子,為何說‘七傷拳’是個損人不利己的拳法呢?”海蘭珠故意刁難他。
“誒,姑娘若是不信,以後自會後悔的,說不定還會內功盡廢的。”
“嗬嗬,多謝公子相告。”內功盡廢?恐怕是胡說八道吧,海蘭珠沒將此人的話放在心頭。卻不知多年以後真的靈驗了。
“不知公子可否告訴小妹,姓誰名誰?他日好謝謝今日的良言。”客套的與他周旋了一番,又問了他的姓氏。
隻是他好像並不想道出他的名諱。起身,抱起古琴,頭也不回的向海蘭珠來時的反方向離開了。
“我們是在這草麝香海中相識,有緣再見,你便喚我為——麝香居士吧!”
那男子離開時,直隻留下這句話,便消失在花海了。
草麝香?麝香居士,他說他們是相識在草麝香海中?那,海蘭珠向著那個男子離開的方向深深地流連了好一會,才將視線轉向那片花海,草麝香,這是什麼花?
她又向花海走了幾步,這才看清,這紫色的花,不就是前世的自己最喜愛把玩在手間的鬱金香嗎?
摘下一朵紫色鬱金香,把玩在手心,心裏默默地念叨著“麝香居士”這四個字。麝香居士,大金國,應該是個滿人盛行的國家,為什麼會有漢人字號?
被琴聲迷住是一回事,果斷分析那人的來由又是另一回事了。
會是什麼人派來的細作嗎?
“主子,主子……”一聲氣喘籲籲的呼喊在耳畔響起。
“迎月?你怎麼來了?”側身隻見迎月這丫頭,弓著個小身子,一臉紅通地喘著氣,在哪裏“呼哈呼哈”的吐氣。不時地還吐著舌頭,像個小狗崽似地。
“主子,邀月和蘇嘛喇姑,呼呼,這二位姐姐見你還沒來,就叫我來喚你回去。呼呼……”迎月說兩下話,就喘上幾回,“呼呼”的憋著笑臉跟個蘋果似地。
瞧著她那樣,海蘭珠也不好在問下去,再問下去,估計迎月這丫頭,會因為氣喘不上來憋死哦。
暫時的將心裏的疑團壓下,走到迎月前頭,說:“迎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