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泉覺得聶旭做事從來沒這麼大意過,這次怎麼會這麼不小心,萬一匕首上的血漬不小被拭去後,怎麼辦,這上麵可是一條重要的線索。
聶旭生怕被罵,馬上收起匕首,不敢再看花子泉。
呂玲遞給花子泉一個削好的蘋果,略帶歉意的說:“其實這次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的病發了,你就不會來找我,那些遺書也就不會丟了。”
花子泉笑了,說:“丟了還好。”
呂玲瞪大了眼,問:“為什麼?”
花子泉說:“有人搶遺書,那就說明遺書上有很重要的線索。”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呂玲搶著說。
花子泉要證明一件事,對呂玲說:“我們去院長家看看吧。”
“好呀。”呂玲似乎很樂意。
“那我呢?”聶旭問。
“你繼續做我交待給你的事,我要盡快了解那人的底細。”花子泉說。
花子泉和呂玲坐在車裏,相互拉著對方的手,很是親密。
呂玲問花子泉:“你叫聶旭查的是什麼人?”
花子泉笑笑,說:“這個還要說出來嗎?心照不宣就好了。”
“哦!”呂玲似乎明白了他說的是誰,她說:“其實關於他的一些情況我知道一點。”
“哦,說來聽聽。”
“他原在中國當過特種兵,身手很是了得。後來在美國又當個一段時間雇用兵,最後在這裏定居。”
“你是怎麼知道的?”
呂玲笑著說:“因為我的父親、小韻的父親、還有副院長和他都一樣,他們四個最好的戰友,也是最親的朋友。”
“副院長不是和他不和嗎?”
“那是後來的事,以前很好的。”
花子泉想了一陣又問:“他的子女呢?”
呂玲搖搖頭,說:“他好像沒有結婚吧。”
花子泉又進入了思索狀態,看著他思考的樣子,呂玲感覺很有安全感。到了院長家,他們按了很久的門鈴,開門的不是黑人老婦,而是張韻。
看到是他們,張韻雖然不好受,但是沒有表示出來,她問:“你們是來找我的嗎?”
“我們來找院長。”花子泉開門見山的說。
張韻的臉色一下子變得不好看,她立馬回答:“伯伯不舒服,已經休息了。”
“真不舒服?”花子泉這問話很奇怪,似乎是話中有話。
“伯伯病了,你們回去吧,過兩天到學校去找他吧。”說完,她就把門關了,和以前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花子泉和呂玲吃了一個閉門羹,呆呆的站在那裏。片刻後,花子泉笑了,因為他看到了不遠處的垃圾桶邊有帶著血漬的藥布。
呂玲並沒有看到,所以她看到他笑,就白眼對著他。
“你還笑得出來。”
“這說明院長有虛,他真的被聶旭刺傷了,明日我也就可以放心的把匕首上的血漬那去化驗了。”
“那我們現該幹嘛?”呂玲問。
花子泉壞壞的笑,用一種不正經的眼神看著她,看得她臉都紅了。她輕輕的打了花子泉一下,說:“你這死色鬼,別亂想,我可是很正經的。”
花子泉驚道:“亂想的應該是你吧,都這麼晚了,我們還能幹什麼,當然是送你回家,然後我也回家睡覺呀。”
呂玲嘟了兩聲,不再說話。
把她送回家後,花子泉沒有直接回去,而是拔通了邦斯的電話,想約他見麵談談。邦斯開始拒絕,但花子泉用一種威脅式的辦法才讓他答應,最後他定在離自己家比較近的一家酒吧見麵。
這間酒吧很大,裏麵很嘈雜,什麼紋身牛仔、金發女郎、古惑小子、時尚太妹全在裏麵瘋狂亂舞,總之,裏麵形形色色的各種東西都有,空氣中到處都彌漫著酒香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