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孩正要說話。
邦斯卻冷冷道:“把錢包還給我!”
“什……什麼錢包?”女孩驚嚇過度,說話吞吞吐吐。
在遠處觀看的花子泉無奈的笑道:“膽可真大,居然偷到唐人街最有名的警長身上了。”
原來那個女孩就是在華夏酒店偷東西的女孩。
“活該!”聶旭憤憤不平的說。
花子泉這才走過去,一邊拍手一邊說:“神探果然是神探。”
邦斯的眼神從那女人身上轉移到花子泉身上。
“你是誰?”
花子泉說:“我是花子泉,中華學院請的偵探。”
“中華學院?”邦斯惹有所思的想了片刻。
“中華學院的案子不是已經了了嗎,請偵探幹嘛?”邦斯皺著眉問。
花子泉答道:“案子是了了,但凶手並沒有抓住。”
“凶手?什……什麼凶手?他們不都是自殺的麼?”邦斯此時眼神迷離,說話吞吞吐吐。
“是不是自殺,邦斯神探比我們清楚。”花子泉毫不客氣的說。
那個女孩在花子泉與邦斯對話期間掙紮了好幾次,但始終都甩不開,這時正好是她又一次掙紮。
“邦斯神探,你能放開她了嗎?”花子泉麵帶笑意的說。
“你認識她?”邦斯又轉過臉去看著那女孩。
花子泉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說道:“聽說邦斯神探洞察力超強,身手敏捷,所以我想試一試是否像傳言那樣,就找一個人來試探,結果果然名不虛傳。”
“她是你的人?”邦斯問。
“她是我請的人。”花子泉看著那女孩說道。
邦斯這才放手,那女孩驚詫的看著花子泉。
花子泉對她說:“你的事情已經辦完,你可以走了。”
“真讓我走?”她似乎不相信花子泉會放了自己。
聶旭在一邊叫道:“叫你走你就可以走了。”
她聽到這裏,連忙跑開,就像放飛的鴿子,一眨眼就不見了蹤影。
這時,邦斯問道:“你們找我幹嘛?”
花子泉笑了笑,開門見山的說:“想拿回那些死者的遺書。”
邦斯也笑了,不過是冷笑。他說:“笑話,案子都已經結了,所有證物都已交給了檔案部,要拿到他們那裏去拿。”
花子泉卻說:“說笑話的應該是邦斯神探,這些案子既然都被警方認作是自殺案,那麼那些遺書照道理應該是遺物,這些遺物都應該給死者家人,為什麼要交給檔案部呢?”
“這……這……”邦斯一下子被說得說不出話來。
“難道你想隱瞞什麼?又或者你……”花子泉說到這裏停了下來。
“我什麼?”
“你與這些案子本身就有關。”花子泉一字一句道。
“你……你……瞎說什麼?”邦斯氣得大嚷起來。
“是不是瞎說,遺書拿出來就知道。”花子泉從兜裏摸出一支煙叼在嘴裏,一幅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我是不會給你們的。”邦斯果斷的說。
“這樣你的罪就更大了。”花子泉說。
邦斯氣得半天說不出話,突然,他靈機一轉,笑道:“你倆小子,差點把我給繞進去了,你說你們是偵探,我就相信了?證件呢?”
花子泉搖搖頭說:“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說著,他摸出了大使館給他的證件。邦斯一見,臉色全變了。
“神探先生,現在相信了吧。”花子泉一邊收起證件一邊說。
過了一會兒,邦斯才說:“就算你們是偵探也無權從警方手中要取證物。”
花子泉笑了,對聶旭說:“你看,邦斯警官可能是被嚇糊塗了。”然後他又對邦斯說:“這是遺物,不是證物。”
邦斯這才發覺自己說露了嘴。想了很久才說:“現在我還不能把遺書給你們?”
“為什麼?”
“因為遺書真在檔案部。”
花子泉看了一下聶旭,對邦斯說:“那好,明天這個時候我們來拿遺書,如若不然,中華學院的案件我就將上報給你的上級。”
說完,他就走了,聶旭跟上,隻留下邦斯愣在那裏,表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