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花怒放】第十章可憐女孩(1 / 2)

在回去的路上,聶旭問花子泉:“泉哥,為什麼我們不直接去偷,要去問他要呢?如果他真與這些案件有關,我們不是打草驚蛇了嗎?”

花子泉說:“我們就是要打草驚蛇,不然怎麼會知道邦斯如何處理,這也就證明這些案件最重要的線索就在遺書上,不然他不會那麼緊張。”

“哦,原來是這樣。”聶旭茅塞頓開。

他又問:“你說明天他會拿遺書來嗎?”

花子泉說:“他不得不拿來,如果不來就說明他真與這些案件有關了。”

“如果他與這些案件無關,為什麼要扣留那些遺書呢?”聶旭又問。

花子泉轉了轉嘴上的煙,惹有所思的說:“也許就像你說那樣,他想隱瞞什麼。”

花子泉正想把煙點上時,卻停住了,因為他看到了遠處的一幕。

“泉哥,你看。”顯然,聶旭也看到了。

花子泉無奈的搖頭,氣得把煙扔在地上,用腳踏了兩下,說:“那女的怎麼老是死性不改,偷那個被抓住了,居然又這麼快的盯上第二個。”

聶旭問:“要不要再去抓她?”

花子泉想都沒有想,就說:“走,抓她!”

當初那女孩在酒店時偷東西的技術含量特別低,經過這麼久的練習,終於有一些進步,她隻需先觀察一下別人的錢包在什麼位置,撞一撞就能到手了。這一次,她看準的是一個提著手提包的貴婦人。

此時,貴婦人走進了一家手表店,她也跟了進去。裏麵很多人,貴婦人看中一塊手表,營業員正給她介紹。那女孩就站在貴婦人身邊,看似也在聽營業員介紹,實她在慢慢的打開貴婦人的錢包。

突然,一雙細長的大手位住了她的纖細的小手。

她抬頭望著他,略帶驚恐,不敢說話。

花子泉把她拉出了手表店後,才說:“這是我第幾次抓住你了?”

她低著頭,沒有回答。

花子泉突然道:“你幹嘛做小偷?”

她還是不說話,手不斷的抖動,十分慌張與驚恐。

花子泉放開了手,轉而輕聲的說:“小姐,看你也像是剛做這行不久,不知道社會的複雜,你年青漂亮,幹點別的吧。”

那女孩膽怯的看著花子泉,問:“你不把我送警察局?”

花子泉摸出一支香煙,點著後才說,“我幹嘛送你去呀?”

“我……我是小偷。”

“如果從今以後你不再偷了,就不在是小偷了。”花子泉忠懇的說道。

女孩慚愧的低下了頭。

“你走吧,以後不要再偷了。”花子泉說完,和聶旭從她身邊而過。

女孩看著花子泉的背影,又露出了當時在酒店時被抓後的那種眼神,似是感激,卻又像是迷惑。

走出很遠後,聶旭才問:“泉哥,為什麼我們兩次都不抓她?”

花子泉扔掉剛抽完的煙頭,詭異的說道:“因為我想知道她背後的人。”

花子泉早就斷定,這個女孩不簡單。在酒店偷竊失手後,不竟沒有被關入大牢,反而還能很快的被放出來,還敢這麼大膽的在眾人麵前行竊,她的背後必定有一個不簡單的人支持著。他想看看這不簡單的人到底是誰,所以就在女孩走之時,花子泉轉道跟蹤上去。

“泉哥,幹什麼去?”聶旭問。

花子泉頭也沒回的說:“你先回去吧,我晚點再回來。”

女孩一路上走得很慢,還時不時的撞著行人,但卻不是偷東西,而是腦子裏想著什麼,神不守舍。

她每撞一次行人,花子泉就會仔細盯著,但她每次都沒偷,這讓他感到很奇怪。他想,難道自己的話真的對她起作用了?

就在他想著這些時,女孩又撞到了一個人,就是昨天在糖水店花子泉他們所遇到的那個黑人,還有他那群狗友。

女孩忙說對不起,但是那黑人青年邪邪的笑了,笑聲很淫蕩。女孩趕緊轉身,快步離開。但是那群人立馬追去,抓住了她。

女孩急了,問:“你們想幹什麼?”

那群人相視看看,聽不懂她說什麼。女孩立刻又英文說了句“你們想幹什麼”。那群人笑了,那黑人青年用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說了幾句讓花子泉聽不懂的話。

但從女孩表情可以看得出來,那話句不好聽。

“你們這些流氓!”女孩使勁的掙紮,卻越掙越緊。

說著那群人就要把她拉走時,花子泉緊接著趕過去,抓住了黑人青年的肩膀。黑人青年知道,這種事就會有人強出頭的,所以,他麵不改色,心不跳,頭也不回的說了幾句英文。花子泉皺皺眉,疑惑的看著那個女孩。那女孩一看見花子泉,就像看見希望一樣,她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不會英文,於是忙解釋道:“他叫你別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