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了?”花子泉問。
“想了這麼久,想出點結果沒有?”呂玲卻反問他。
花子泉的回答也是牛頭不對馬嘴,他說:“好久沒吃過學校的飯菜了,不知今天你們學院做的什麼菜。”
呂玲瞪大眼說:“你不說出點結果,不許吃飯。”
花子泉暗自發笑:“這女人刁蠻,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刁蠻。”
張韻這時說:“小玲,我也餓了。”
呂玲看了一下張韻,才對花子泉說:“好吧,看在小韻的份上,先讓你吃,吃完後必須說。”
花子泉無奈,自言自語道:“誰要是娶了這樣的女人,那算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你說什麼?”
“我說餓了,該吃飯了。”花子泉趕緊回答。
跑進食堂,呂玲就對花子泉說:“本來你來查案隻有一個人,現在你多了兩個幫手,是不是應該好好請我們吃一頓吧。”
“你們不會吧?”花子泉說。
“當然會!”這句話居然是張韻說的。
花子泉隻得點頭,漂亮文靜的張韻都發話了,他能不做嗎。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第一次在校園裏見到她的時候,心突然蕩漾了一下,再後來在院長室裏,再次被她的安靜甜美吸引住了,尤其是與她握手的時候,他的手居然發抖,莫非他喜歡上她了?他不是對前女友念念不忘嗎?
在吃飯的時候,張韻無意中把筷子掉在了地上,她想挪下桌子,卻怎麼挪也挪不動。這裏的餐桌是二十人一桌,而且桌子和椅子全部連在一起,加上餐桌都是生鐵與瓷製作,大約有三四百斤重,這些餐桌就相當於固定在了地上,她一個女人怎能輕易挪動呢。最後還是花子泉幫她另外拿了一雙。
在吃飯期間,花子泉總感覺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他四處望了望,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之處,但是他的嘴角處卻揚起一絲輕視的笑容。
在離開飯堂時,花子泉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見一個雙眼無比犀利的凸頂老頭盯著自己。花子泉笑著對他點了下頭,那老頭立刻轉移了視線。
回到酒店,花子泉躺在床上,想起了校園裏兩起案發現場的疑點,同時又翻開了資料,仔細研究,進入了思索狀態。每次思考的時候,他都會抽煙,這次同樣不會例外,今天的兩次思考都沒有抽,現在終於抽了個夠。曾經,他也抽煙,但是沒有這麼厲害,自從與女友分手後,每次的傷痛都會用香煙來麻醉,久而久之,這讓他在思考的時候也行成了習慣。其實在他傷痛的時候,也用過酒精來麻醉,但是每次喝完之後,胃總受不了,長久以來,醫生就告誡他,從此以後不能再沾一滴酒,不然後果會很嚴重。所以,之後每當有煩事、高興事,或者在思考的時候他總是抽煙,而不會喝酒。
“咚咚……”一連串的敲門聲響起。
花子泉滅掉煙頭,起身開門。來人是個服務員,他說:“花先生,我們紅姐請你今晚繼續赴晏。”
“不是吧。”花子泉皺起了眉頭。
昨晚,紅姐讓花子泉喝酒,花子泉暗地裏把喝的酒全吐了出來。最後,紅姐又拿出一瓶名貴紅酒出來,單獨與他進了一個小包間。幸虧他機靈,原來紅酒裏麵放了藥,紅姐先喝之後,花子泉又趁上廁所的機會把酒吐了,就在他想方設法脫身的時候,一名帥氣的服務員生進了包間,紅姐卻意亂情迷,把他當成了花子泉。花子泉這才真正脫身,看著那名無辜的服務生員,無奈的說道:“兄弟,委屈你了。”
花子泉回到房間,心想道:“肯定昨晚的事被她知道了,今晚該如何是好呢?”
正當他進退退兩難的時候,敲門聲又響起。他暗想:“不會這麼快吧。”
打開門,來的人卻不是服務員。
“花先生,你好。”
“是你!”花子泉略驚。
“是我,我這次來是有事找你……”來人說明了來意。
花子泉想了想,說:“你的事我答應你,但是我有個條件,我要到你那裏去住。”
那人先是一愣,然後笑了,並高興道:“求之不得。”
就這樣,花子泉很快的收拾好了行禮,離開了華夏酒店,逃離了紅姐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