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泉一看,正是在校園裏遇到的那倆女孩。
“我來介紹下,她們都是學院的老師,”他指著那個說話的女孩,“她叫呂玲,”然後又指著那個文靜一點的女孩,“她叫張韻。”
“你好!”張韻伸出了手。
花子泉頓了下,也伸出了手。
“你好!”呂玲也伸手。花子泉卻道:“你這麼凶,還是算了吧,我怕。”
呂玲一時氣得竟說不出話來,但行動還是挺快,抓住花子泉的就握,而且勁非常大。花子泉故意叫道:“好了,斷了斷了。”
“知道我厲害了吧,哼!”呂玲非常得意。
“一個女孩家,居然這麼大力氣,還是當老師的,真是……”花子泉說到這裏沒有在說下去。
“真是什麼?”呂玲追問。
“好了,別鬧了。”院長打斷道,“我們還是談正事吧。”
院長喝了一口水,然後把五年來發生的事一一說了出來,有時呂玲也插兩句嘴,補充一下。反正這個女孩是無縫不插,隻有張韻一直坐在那裏,靜悄悄的,花子泉突然對她有種莫名的好感,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盯著她,直到院長說完,他還沒有反應過來。
“花先生!”
“花先生……”
“啊?”連叫三聲,他才有所反應。
呂玲看著他,問道:“我們說這麼久,你到底聽是沒聽?”
“聽了。”他答。
“真聽了?我看你是看美女看癡了吧。”
張韻的臉一下變紅了。
“原來你也不外乎是一個色狼。”呂玲罵道。
“花先生,那你認為這些學生是自殺還是被謀殺呢?”院長問。
花子泉仔細的分析道:“五年間十三起案件,十三條人命,數量不小。這些學生都有一個特點,性格內向,不善於交際,再加上他們死後身上都有一封親筆的遺書,表麵看起來的確很像自殺。”
“你的意思他們不是自殺?”呂玲急忙問。
院長也伸長了脖子,等著他回答。
花子泉笑了,說:“目前我回答不出來,查案查案,要查過才知道,光聽那是法官幹的事。”
“去,我還以為你多麼了不起呢,原來也是一個草包。”呂玲非常不屑。
“那你認為是自殺還是謀殺呢?”花子泉問。
呂玲認真的答道:“憑我的直覺,這應該是謀殺。”
“直覺?如果直覺那麼準確,我看你可以天天睡大覺或者逛商場了。”花子泉說。
“什麼意思?”
“每期彩票必中。”
呂玲氣得捏緊了拳頭,忍住怒氣說:“你別惹我,如果把我惹急了,管你是偵探還是上麵派下來的,我都會把你打成肉包子。”
“行,行,你厲害,我認輸。”花子泉最怕和這種刁蠻女糾纏了。
誰知道呂玲的態度比花子泉還轉變得快,她居然笑著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邊拍邊說:“這就對了,那以後我們合作,一起把這個案子破了,看你色咪咪的樣子,到時候我到外麵再給你找幾個美女陪陪你,怎麼樣?”
花子泉驚詫得差點沒站穩,心道:“這可是學校呀,你可是老師呀,院長可在這裏呀,你這個女人簡直比男人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