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賤女人還真是命大啊,兩次居然都沒整死她。”
黃舒雅抿了口咖啡,姿態雍容典雅,可語氣間卻滿是怨毒。
“美容行業,還是要靠實力說話的。除非你能完全控製輿論風向,一舉將林歌謠搞臭,否則買通香蘭員工,在產品裏動手腳的事情,還是不要在做了。一旦被對方抓住證據,我們會很被動。”徐長青搖頭說道。
“放心吧,林歌謠就算知道了,也找不出證據來,被做過手腳的產品,早在事發時就已經銷毀,至於那個護理師,哼!過了今晚,他也就不存在了。”
“這樣最好不過。”
徐長青眯起雙眼,似乎根本不在意黃舒雅殺人滅口的舉動。
“對了,傳回的消息說,那小白臉兒好像很有本事,隻用幾根銀針就……”
“不可能。”徐長青冷笑打斷道,“美容哪裏那麼簡單的事情,如果幾針紮下去,就能立竿見影的起效,我們沒必要費盡心思的研究產品,開發體術了。”
“倒也是。”
黃舒雅點點頭,轉而說道:“這些雜事,你就不要分心了。這幾天好好完善下塑體方案,如果能拿下ELITA的合同,我們成為美容行業龍頭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夏日晚風迎麵吹來,帶著股沉悶燥熱。在林歌謠召開緊急會議時,楚天已走在大街上。夜市攤的熙攘嘈雜,讓他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曾幾何時,自己也是其中一員,雖然隻是偽裝,但平靜充實的生活卻是實實在在,現在想來,楚天還當真有些懷念。
隨意挑個地方坐下,點了兩瓶啤酒,些許烤串,看著周圍吆五喝六的人群,他不禁微微勾起嘴角。也許,這就是圍城。有些人追求精彩刺激,有人向往平淡祥和。楚天仰頭將酒水灌下大半瓶,長舒口氣,正準備吃點東西,就回去繼續修煉,一陣尖叫就突然從不遠處傳來。
隻見幾個彪形大漢,追著個女人從小巷中跑出。女人長發淩亂,神態驚恐,修身的短裙似在追逐中被撕破,露出背部小片蔥白肌膚。這時,女人腳下突然一歪,高跟鞋甩了出去,雖然她平衡感不錯,沒有當場摔倒,可也被緊隨其後的大漢一把抓住手腕。
“非禮啊,救命……”
女人用力掙紮,尖叫陡然提高好幾個分貝。
內蒙民風果然彪悍,當即就有四個喝到微醺的青年皺眉起身,“你們幹什麼?”
“幹你麻痹!”
抓著女人的大漢眼睛一眯,後麵幾個彪形大漢立馬衝上前,順手抓起桌上酒瓶,就朝向狠狠掄去。哢嚓!四個青年頭破血流,當場被放倒在地。
“不管你們事兒,都他媽給我老實點。”
為首大漢目光淩厲的喝聲,在四個青年呻吟哀嚎的襯托下,顯然威懾力十足。原本幾個想要報警的顧客,也不由縮縮脖子,默不吭聲的放下了手機。
眼見場麵被鎮住,大漢心中不由得意,瞪眼女人便冷笑道:“在霸王哥的場子出老千,不給個交代,你走得了嗎?”
“交代什麼,明明是你們作弊在先……”
“還敢頂嘴?看老子回去怎麼收拾你。”
大漢反手抽在女人臉頰上,繼而也不理會她哭鬧,拽著手腕就將女人生生拖進小巷。巷子很深,周圍路燈昏黃,走了約莫百米後,人聲幾乎消失。
看著酥胸起伏,雙腿雪白的女人,一個大漢忍不住吞口唾沫,“大哥,這麼火辣的小妞,平常不多見啊。如果被剁掉手,成了殘廢,實在太可惜了。倒不如先讓兄弟們玩玩。反正也不差這點時間嘛。”
“你他媽的,整天就知道玩女人。”
為首大漢笑罵了句,目光卻是看向女人,顯然是有點心動。
周夢臉上瞬間沒了血色。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暴力侵犯無疑是種噩夢。
“你,你們別亂來,我會報警的……”
“報警?你用什麼報!這周圍除了我們,連個人影都沒有。”
幾人戲虐大笑,可就在這時,一聲咳嗽卻突然從後傳來。為首大漢神色微楞,下意識眯眼看去,就見個青年雙臂環胸,懶洋洋的依在根電線杆上。
“來了半天,居然沒人發現,你們這警覺性,還真是有夠低啊。”
“又來個管閑事兒的?小子,你活得不耐煩了吧。”
一個大漢挑起眉頭,手腕一甩,亮出把折疊刀。
楚天失笑搖頭,“我還真沒活夠,不過,這女的我認識,總不能眼睜睜的看她出事兒,卻袖手旁觀吧。不如各位大哥給個麵子,放她一馬如何?”
“楚天?”周夢有點近視,直到這會兒才認出了楚天。頓時間,一股欣喜湧上心頭,可隨著而來的就是擔憂,這幾個人明顯是亡命徒,楚天不等警察,就孤身一人前來,實在太過冒險。然而就在她還想說話時,為首大漢就不耐煩的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