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塵輕輕捏住柳妙言那精致的皓腕,隻是微微用力,柳妙言就呀的一聲把持不住栽倒在蔣塵的懷裏,手腕處麻麻的,難以用力。
扶著柳妙言坐起,蔣塵才笑了笑道:“有什麼好坦白的?不就是那麼回事兒麼?原來年紀小,瞎胡鬧,後來分手了……”
柳妙言揉了揉手腕,有些懷念蔣塵的懷抱,有些惡毒的想這個家夥是不是不能人道,孤男寡女的,自己一個大美女都送上門了,他還能一臉淡然自若的表情,實在是欠揍。
“說說……詳細說說。”
柳妙言聞言好奇心頓時被勾了上來,頓了頓連忙擺手止住了蔣塵的話頭兒:“等下,我先去切些水果,一邊吃一邊說。”
蔣塵聞言頓時有些無語,柳妙言這是把自己的經曆當成下酒菜兒了?還一邊吃一邊說。
柳妙言俏皮的看了蔣塵一眼,然後跳下沙發,白玉般的精致小腳踩在地板之上像是貓兒一樣悄然無聲,纖細修長的鉛筆褲知曉,一雙瑩潤的小腿白皙無籌,在柔和燈光的映襯下,像是最完美的工藝品一般美的奪人心魄。
蔣塵的眼皮子微微一跳,品評著柳妙言和傅秀寧之間的差距,下意識的端起茶杯來,茶水差點兒灌進鼻子眼裏。
好在這一幕沒有讓柳妙言看到,要不然一準兒會被她嘲笑的要死。
“來啦來啦……”
半晌,柳妙言端著一盤切好的西瓜和芒果走了過來,然後把果盤放在麵前的茶幾上,重新盤膝坐在了沙發之上,隻不過這回不隻是有意還是無心,她和蔣塵之間的距離縮短了不少,一雙白皙瑩潤的玉足就放在蔣塵的腿邊。
不得不承認,女人,尤其是完美的女人即便是一雙玉足同樣令人目眩神迷,最起碼像是柳妙言這樣正值一生中最美好年齡的女人,在一個普普通通的夜晚,隻是穿著居家服裝,很自然的坐在身邊,一雙白皙纖長的小腿,還有那白裏透紅的玲瓏小腳,就好足夠令人怦然心動。
柳妙言的玉足極為精致,足心沒有一絲角質,柔嫩的仿佛新生兒的肌膚一般,或許是感受到了蔣塵的打量,柳妙言下意識的蜷了蜷足心,那嬌嫩的足心之上頓時浮現起一片可愛的皺褶。
收回目光,蔣塵喝了口水,目光依舊打量著電視機,好像對身邊那個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濃濃女性誘惑氣息的大美女充耳不聞。
“喂,別看了……”
柳妙言奪過遙控器來,然後按了靜音,端起果盤來,用牙簽紮了一塊西瓜,然後送到了蔣塵的嘴邊。
“來,張嘴……”
柳妙言的語氣甜甜糯糯的,充滿了挑逗的味道。
這個女人的性格屬於那種隻要認定了一件事就絕不回頭,這種性格或許在傅秀寧身上很正常,但是在柳妙言的身上,蔣塵怎麼看怎麼覺得別扭。
“我自己來。”
蔣塵拿過牙簽來,柳妙言也不拒絕,隻是向著蔣塵笑道:“說說,那個沈……”
“沈佳儀……”
蔣塵吃了塊兒西瓜,然後隨口說道。
“對對,沈佳儀,究竟怎麼回事兒?”
柳妙言一雙明媚的眸子靜靜的望著蔣塵,雙手抱著膝蓋,那副模樣,著實像個俏皮的女孩兒一般。
“十七八的時候吧,那時候還小……”
蔣塵笑了笑,然後說道。
“接著呢?”
柳妙言看著蔣塵,半晌沒聽到下文,終是忍不住,然後問道。
“接著?接著就是我被甩了,沒有然後了啊……難不成我還要尋死覓活的不成?”
蔣塵笑著說道。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柳妙言的臉蛋兒上頓時浮現起一抹無趣的神色:“還以為多麼驚天地泣鬼神……”
蔣塵聞言好笑的看了柳妙言一眼,看著她那章俏臉兒之上失望的神色,心中卻是有種觸動,輕輕抿了抿茶水,然後才道:“還有個版本,要不要聽聽?”
“咦?”
柳妙言聞言連忙轉過頭來,一雙媚媚的眸子望著蔣塵,半晌才笑道:“我就知道沒有那麼簡單,要不然今天那個女孩兒也不會給你特地打這個電話……”
蔣塵聞言笑了笑,然後才紮起一塊兒芒果,隨手遞給柳妙言,這才搖了搖頭道:“其實還真不是這麼簡單……”
蔣塵目光望向電視機,半晌才笑道:“我那時候十八歲,跟著師傅去做客,認識了一幫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