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蓮兒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愉悅地哼著曲,她正欲出門前去尋找6瑾,卻見房門被人從外麵輕輕推開了,白衣翩翩的6瑾已是緩步走了進來。
見狀,韋蓮兒立即裝出了一副委屈可憐之色,正欲開口出言之際,突然看見6瑾身旁還站著一個美豔無比的絕色女子,整個人瞬間呆住了。
蘇令賓看了6瑾一眼,給他一個“一切交給我”的眼神,緩步走上前去,笑語問道:“韋郎君變作了韋娘子,正是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韋蓮兒呆了呆,突然望向6瑾惱怒問道:“6郎君,你將這女人帶來是什麼意思?”
蘇令賓擺手示意6瑾不要開口,鎮定自若地問道:“剛才6郎君已經將一切都告訴我了,我想問問韋娘子,你身為女子,究竟是何居心,居然不顧男女之別與6郎君同處一屋?”
韋蓮兒盯著蘇令賓的美目中幾乎快要噴出火來,怒道:“我本女扮男裝出門,豈會料到客船上與他人混住?這一切也隻是意外而已。”
蘇令賓點點頭,似乎認可了韋蓮兒的解釋,言道:“昨日韋娘子你邀約6郎君喝酒,指名上那酒性甚烈的若下酒,而且頻頻向6郎君勸酒,我想問問韋娘子你一個正經女兒家,究竟是抱著何種心態,將6郎君灌醉?”
韋蓮兒俏臉漲紅,怒聲道:“蘇令賓,我的事你管不著!”
蘇令賓也不理她,繼續言道:“韋娘子你扶6郎君歸來之時,明知他酒醉,卻不懂得避嫌離開,而是繼續選擇與6郎君同處一室,這樣的行為更令令賓為之不解。”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蘇令賓冷笑言道,“韋娘子自稱是清白之身,令賓想問問你昨夜落紅何在?”
一陣犀利的話語落點,韋蓮兒呆如木雞,特別是最後那句落紅何在,更是令她不知所措。
她知道新婚之夜新娘子都會有落紅,然而昨夜她與6瑾睡了一夜,卻根本沒見到落紅的影子,自然令她暗覺奇怪,此際麵對蘇令賓的追問,肯定是啞口無言了。
瞧見韋蓮兒慌亂的神情,6瑾已經可以確定她乃是江湖騙子,冷笑言道:“還有一點,韋娘子聲言是被我強行冒犯,然而剛才我看你昨日所穿的衣服,卻是完好無損根本沒有半點抓扯的痕跡,而且你的身上也絲毫沒有掙紮傷痕,不用問,這一切都是假的,雖然不知道你為何要使出這樣卑鄙的伎倆陷害在下,但是在下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此舉是絕對行不通的。”
韋蓮兒氣得麵色蒼白,嬌軀顫抖,抬起纖手指著6瑾言道:“你……你……昨夜你我肌膚相親,你居然不認賬,6瑾!我好歹也是京兆韋氏之女,若是被我們家族知道你這樣欺負我,必定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6瑾不屑言到:“不管如何,在下均是占據了一個理字,即便是鬧到衙門,我相信辦案官員也一定會秉公辦理,即便麵對整個韋氏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