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就不能將鬥篷拖下來嗎,你那臉是見光死嗎,還有,你就非要在這個萬裏有雲的後才出來透氣嗎?”金發青年此刻已沒有昨夜那般謹慎,隻是很放鬆的享受著清新空氣。
“你有時間說我,還不如多去練一練你的語言,還是一股美國腔。”黑發青年終於說了一句話,但是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離開了,就連一旁的金發青年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消失的,而如果這是其他人,恐怕早已嚇傻了,但是金發青年卻早已是習以為常。
“是嗎,看來還真得再好好練練啊。。。”金發青年說道這裏端起了早已衝泡好的奶茶,輕輕吹了口氣後說道。“不然我怎麼去你的國度,完成這項任務啊。”金發青年說道這裏,抿了一口奶茶後笑了。
黑發青年卻有那關那些東西,他隻知道自己的任務完成了,回到了自己的小木屋裏。他是唯一一個住在如此地方的人,屋子前300米處就是懸崖,這裏沒有任何現代設備,他就好像背離這個時代一般,就連遠程通話也隻是用信鴿,這種較為古老的通信方法。
他隻是靜靜的坐在屋子裏的一個小小的木質板凳上,前麵也有一個板凳,但不過稍高些,上麵放著一塊與板凳麵一般大小的黑鐵塊,而青年就在那裏磨著他那把匕首,他磨的很細心,時不時還沾上冰冷的水。
他就在那裏不停的磨著,眼神裏似乎如同死人一般,毫無任何生機,也隻有想他這樣的這種人才會耐得住如此寂寞,每天唯一能幹的事情隻有磨刀。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隻通信的信鴿飛到了他的旁邊。這隻信鴿也是漆黑的,一如他一般,隻不過這隻信鴿的眼神很有生氣,完全不像他。而他也隻是單純的解開綁在信鴿左腿上的線,拿到紙條。
他知道是有任務了,因為當信鴿的左腿上邦信就代表有任務了。但這次的任務卻有點讓他感到奇怪,紙條的任務是讓他是一名僅僅隻有12歲的小女孩,而信的背麵就是這名小女孩的照片和地址,照片雖然很小,但是憑借著他的眼裏,他可以看得很清楚。
但是奇怪也隻是那一刻,隨後他便不再奇怪,因為本身就是為殺戮而存在的,就算年齡再小又能怎樣。然後他便站起身將匕首擦幹,將匕首收了起來,但卻如同消失一般。隨機便寫了一封回信後綁在了信鴿的左腿上,讓它飛了回去後便躺在了他的木床上開始養精蓄銳。
今夜11點
年輕人站在巴黎鐵塔的最頂端,誰都無法知道他是怎樣不乘坐任何交通工具就到達了這個國家,也不知道他不用任何工具便站在了這鐵塔的頂端。
年輕人亦如之前一般很靜,融入黑暗之中,就連那可以媲美白晝的燈光也無法將他現身,因為他站的地方是一個所有光線都照不到死角,就算有一絲微弱的燈光找到他也沒有任何用,因為,他就是黑暗。
古堡中,那最陰暗的房間中。
“哦?這次他居然寫了什麼時候會結束任務。”蒼老的聲音再度想了起來。
“那看來這次他勢在必得了。”金發青年依舊單膝跪在上次的地方,口氣也和以往一樣,表現出謹慎與毫不質疑。
“不,殺了他。”蒼老的聲音說出這一令金發青年完全不明白的話。
“為。。。為什麼?”金發青年抬起頭看著那陰暗的角落,眼裏流露出的隻有不解。
“因為,他的意思是,他要不幹了。。。或者說,辭職了。。。”蒼老的聲音說了一句玩笑話,但是這句玩笑話,卻是血腥的,因為它要換取血腥。
此時的鍾表上已經表明出現在的時間:淩晨2點。
巴黎,艾弗爾鐵塔最頂端。
“呼。。。”年輕深吸了一口氣後,雙腳離開鐵質的塔尖,高速度的向地麵墜落,然後年輕人,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說道:“終於可以結束。。。這一切了。”年輕人最後帶著他這句人生中最後的話,和他那終於享受到的順心告別了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