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老是背著我和我的左沐鬼混!”何語樂笑著指控道。
“嗯哼,你不來那就隻能讓我收歸門下了。”
“梁瀟你好樣的!”何語樂佯裝生氣的指著她說道。
梁瀟可愛的向她吐吐舌頭,然後一口氣把一桶礦泉水抬上了六樓。
其實何語樂真的好想知道左沐那晚為什麼放她回來卻又給他們加訓,難道他看到她的大姨媽漏了?聽那些加訓過的同學回來講好像左沐很凶狠殘暴的樣子,他的左沐怎麼可能會這樣呢!她的印象中,左沐可一直是她優雅的男神。
“左沐啊,你自己看一下。”見左沐進來,學工處主任把厚厚的一疊投訴信放在左沐麵前的桌子上。
左沐低頭看了信一眼,隨手拿起一封拆開來看,全是被加訓同學的投訴。
“有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學工處主任沒有推好掛在鼻子上的眼鏡,反而皺著眉低頭往上看左沐,嚴肅之中又帶有一絲慈愛。
“沒什麼好解釋的。”左沐把信放回原處,挑挑眉說道,“那晚我讓我們區隊的一個女同學先回去了,所以他們不服。”
“校長說要加訓那晚?”
“嗯。”
“為什麼對她搞特殊?”學工處主任推高眼鏡戴好,“你不知道我們學校最忌諱的就是搞特殊嗎?”
“她……”左沐突然停了下來,頓了頓,他摸摸高挺的鼻梁小聲說道,“她好像來例假了。”
“什麼?”學工處主任不可思議的站起來看著他叫道。
“她跟你請假了?”
“沒有。”左沐低著頭應道,如果仔細發現,可以清楚的看到左沐的臉上有著一抹羞澀。
“那你怎麼可以輕易的說人家來例假放人家走呢?”學工處主任不能接受的又坐了下來,“現在所有人都在指控你濫用私權,利用工作之便來懲罰同學。”
“你說吧,這事該怎麼解決。”
“首先不管我是怎麼知道何語樂來不來例假,也不管這是不是真的,來例假的人不能劇烈運動這是必須的。”
“那你就不問問其他女同學?”
“……”
“說不出話了吧?”學工處主任雙手一攤,搖了搖頭把投訴信都整理回來放進抽屜。
“左沐啊。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好特殊的啊,就算是要搞,也得找個好一點的理由,什麼叫‘表現好就可以先走‘?你不要忘了,你們同一個區隊,不管你是否存私心,別人都會說你的。”
“我不怕別人說。”
“那你幹嘛不直接告訴大家,加訓是因為校長視察後得出的指示?何必在放了水之後又一聲不吭的加訓,讓同學誤會?”主任不依不饒的繼續問道,此時的他不再像是個校領導在問話,而更像一個在幸災樂禍的人在看好友出糗。
“……”左沐不滿的白了他一眼,“親愛的學工處主任,你今天叫我來是要革我職的還是要看我笑話的?”
“哎,不要說得你舅舅這麼沒人性啊,我也隻是想知道我的外甥怎麼會冒著那麼大的風險去放水,難道真的就隻是她是你的同學?”
左沐看了人老心不老的舅舅一眼,然後悶悶的問了一句:“到底齊奇咖跟你說了些什麼啊?”
某主任笑得狐狸的聳聳肩,“你那麼厲害你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