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回去了。”左沐走到隊伍前麵,看了何語樂一眼大聲的說道。
何語樂不解的看著他,見旁邊的師兄沒有說話,她誠惶誠恐的慢慢閃到一邊,撤!
一起訓練的人看到何語樂可以提前走了,都不滿的竊竊私語。
“安靜!”看到隊伍裏的噪音越來越強,一直沉默的師兄嚴肅的吼了一句,隊伍馬上安靜下來。
“想先走的,就表現好一點。每個人都有機會,機會是靠人主動爭取的!不要見到別人可以先走了,就在這裏羨慕嫉妒恨。”
師兄的話惹來了大家的唏噓,有個同屆的師兄不怕死的喊到:“你確定不會是看上人家了才放人家走的?”
接著又是一片哄笑。
“誰說的?”左沐挑眉問道,嘴角若有似無的笑意讓在場的每個女生都著迷不已,但是性感的薄唇吐出的話卻讓人如被風霜,“不滿的話可以站出來。”
“他媽的,你牛!”又一個師兄在隊伍裏小聲嘀咕。馬上,在一旁待命的警紀部和警體部成員迅速走到說話的師兄麵前。
“師兄,麻煩你站出來。”警紀部的部長說道。
“師兄,麻煩你站出來!”見對方賴在隊伍裏不肯出來,警體部的部長也走來叫道。
左沐透過層層的人群看過去,眼神冷漠的看著一切。
頓了頓,他緩緩張開紅潤的嘴唇,猶如化身為天使的惡魔般,輕聲吐出短短幾個字:“不出來,那就都去田徑場運動三圈!”
隊伍裏的同學們還沒來得及消化被連坐的厄運,有的連埋怨都來不及埋怨,就被警體部的成員下指令去跑步了。
當所有人被拉去跑了一千三百五十米回來,再也沒人敢多說半句話。
在這個學生管理學生的學校,如果不服從指揮員的指令和遵守學校的紀律,那就隻能以鐵一樣的紀律訓練,鞏固鐵一樣的嚴明紀律。
“聽說昨天你們挨體能訓練了,你怎麼沒事啊?”看到何語樂活蹦亂跳的竄上竄下,梁瀟驚奇的拉住她問道。
“什麼體能訓練?我昨晚六點還沒到就回來了。”
“昨晚不是挨加訓到七點去嗎?我聽說他們被虐得今天下樓梯都要扶著扶手下。”
“不是吧?怎麼可能呢!”何語樂不敢相信的看著梁瀟。
她昨晚是早就回來了,可是那時看他們也都挺正常的啊,怎麼就加訓了啊?
“這我就不懂了。我也是聽說的,不過你怎麼可以先跑回來啊?”
“我怎麼知道!”何語樂好笑的白了她一眼,“他說我表現好,所以就叫我出列了。”不過還好叫她走了,不然她突然駕到的大姨媽就讓她下不了台了。
“對了,你都不知道,剛開始他點我名字叫我出列的時候,我真的被他的表情嚇死了。”何語樂有點後怕的看著梁瀟。
“有什麼好怕的?”梁瀟不能理解的瞥了她一眼,“我就無法理解你這人怎麼就那麼別扭,跟別人放蕩得很,麵對自己喜歡的人就像見到鬼一樣。”
“你以為我想啊?”何語樂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把空水桶放在水房的外麵,然後叫梁瀟過來一起抬水。
“你今晚真的不用去了?”扛水桶扛累了,梁瀟放下水桶插著腰喘著粗氣問。
“今晚都周五了好嗎?你以為人家警體和警紀部的人那麼閑不去約會啊?”
“我跟你講……”梁瀟想了想,又開始興奮的和何語樂講述一天下來和左沐發生的有趣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