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他。”蕭景墨點頭肯定道:“他還沒有死。”
蕭景墨邊說著邊看向蕭景塵,待他示意他繼續講下去時才又繼續道:“臣弟得知他應該跟左容有聯手。據說是要幫助他回複王位。”
“豈有此理!”蕭景塵聽完後暴怒,直接拍案而起。“他們如此聯手,便敢綁架我皇室之人,將我烯國的顏麵究竟放在何處!”
“皇兄請息怒。”蕭景墨沒想到他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這件事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
“景墨。”蕭景塵消了會氣後,命令道:“朕要你盡快處理這件事,尤其扶桑,不能再留後患。”
“皇兄,這件事,臣弟會處理好的。”他回道。
“行了,你先回去吧。”蕭景塵有些煩悶的坐下,讓他先回去自己去處理。蕭景墨看了他一眼,轉身便出了禦書房。
而此刻寧婉兒正坐在之前約定好的畫舫,一些簡單的淡青色衣裙配上簡單的發髻和發飾,整個人看起來倒是與這畫舫的已經互相映襯,極為素雅。卻絲毫不減她的美貌與氣質。就像這畫舫外表看起來再普通。卻也吸引著一大票的文人墨客過來駐足。
左容一如以往一般,穿著白色的衣衫,臉上的依舊冰冷傲氣,但在看到寧婉兒時眼裏多了一絲柔情,但大家都沒有察覺到。而他的身邊跟著的正是左長歌,一直在暗自護著他。
“怎麼?今日婉兒姑娘竟然約在下出來。”左容搖著手中的扇,一副書生文人的模樣,如果不是寧婉兒知道十年前的這個人帶走了蕭小寶的話,她恐怕到現在都會認為麵前的這個人就是一個風采卓絕的傲氣文人。
卻不承想,現實是反的。想到這裏寧婉兒也沒有好氣道:“怎麼?我約你出來很奇怪?”
“沒,隻是在下有一點受寵若驚。”左容撩開衣衫坐在寧婉兒的旁邊,一旁的左長歌替他向旁邊的小二要了一壺茶。
“難道我叫的茶皇子你看不上?”寧婉兒看著他麵前未動的茶水,諷刺道。
“今日婉兒姑娘怎麼好像是有些不高興啊。”左容聽出了她語氣中的不悅,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裏得罪了她。也不知道今日她主動約他又是為了什麼事?
“難道左公子你就真的不知道我為何約你出來?”她問道。
“的確不知。”左容此刻已經猜出了幾分,想必是蕭景墨跟她又說了些什麼吧,不過他卻沒打算直言。
看他完全沒有想要攤開了說的意思,寧婉兒幹脆換了一種方式,“左公子。如果我今天過來想要告訴你我願意跟你一起去洛國,我會有什麼好處?”
“洛國全國上下自然皆以你為貴客相待。”左容笑了笑,將杯中的茶水飲盡。“怎麼,婉兒姑娘想好了?”
“不。”寧婉兒搖頭,“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放了小寶我便隨你去洛國。”
左容微微一愣,也是意料之中的猜到她會向他提交換條件,不過她竟然知道了小寶在自己手中倒是他沒想到的。“婉兒姑娘果然聰慧。”
“其實蕭景墨也知道是你在後麵搗的鬼。”寧婉兒笑道,“如果你不同意我的條件的話。別說我不會跟你去洛國,隻怕是連你也很難出著烯國。”
“哦?是嗎?”左容覺得事情真的是越來越有意思了,點頭道:“行,隻要你願意幫助我回到洛國,在下定會將蕭小寶安然無恙的送回沉墨府。”
“希望你能守諾。”寧婉兒舉起一杯茶,以茶代酒的敬了他一杯,代一杯見底後。她終於問出了自己的疑問。“隻是我一直不知道你為什麼非要我跟你去洛國。你完全可以請蕭景墨過去的,他的畫技可比我好。”
她之前就知道左容是因為看到了她的畫才想要帶她去洛國的,可是這普天之下那麼多繪畫之人,雖然她的畫出自名師,畫工自然不差,但也還沒好到天下第一的地步,就比如蕭景墨就比他的好很多。為什麼就非她不可呢?
“嗬嗬。”左容笑了笑,卻什麼也沒有說。寧婉兒知道這個時候從他這裏應該是套不出來話了。便隻得作罷。
“那我們何日啟程。”寧婉兒問道。
“十日之後,城門外等你。”
二人約定好時間後。寧婉兒便起身離開了畫舫。
她回到府上時,蕭景墨正好也從皇宮剛剛回府,正在找她。就看到她從屋外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