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墨王府後,蕭景墨還沒來得及去找寧婉兒,白清卻先一步出現在他的身邊。多半是發生什麼事了。
果然,白清在他身邊小聲彙報著:“主子,皇宮那邊派人過來了。”
“皇宮?”蕭景墨停下腳步奇怪道:“皇宮那邊出什麼事了嗎?”
“屬下不知道。”白清低頭道,剛剛過來宣旨的那位公公也沒有明說,而且根據他的打探皇宮最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白清隻能說,“皇上要見您。”
“皇兄?”蕭景墨聽到這句話,心裏一沉,難道皇兄他知道了?
蕭景墨此刻也沒有事件去找寧婉兒了,他回了房換了件袍子便帶著白清快速的往皇宮趕。一路上蕭景墨都有些擔心蕭景塵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雖然他知道蕭景塵手底下的人也絕得不是什麼吃幹飯的泛泛之輩,最起碼不會比他的影衛差,畢竟當初奪得皇位可不僅僅是靠才能和先皇的青睞,更多的還是靠手底下的能了和手段。
所以即使他保密的事情做得再好,被他查出來也實在正常,隻是讓他覺得很奇怪的是,蕭景塵為什麼會突然去查這個。如果不是他有一定著墨王府的話,那就是肯定是有人故意泄露了什麼。
不過想得再多也沒用,蕭景墨還是決定等下見到了皇兄再說,反正都已經知道了,是怎麼知道的也都已經不重要了。
進入禦書房的時候,蕭景塵正在批改著剛剛送過來的奏折,表情倒是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案前掛著的布簾上是一條代表了皇家尊嚴的即將上天遨遊的金龍。這禦書房裏每一處都是明黃色和金色,蕭景墨不知道蕭景塵會不會也覺得膩,這麼多年以來,以前凡是與他成對立派的皇子們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去世了。即使是後來留下來的那些人也大多以各種各樣的理由調走了。
其實蕭景墨一直都知道,蕭景塵一直厚待他,除了兩個人的血緣比其他人更濃,除了兩個人的感情向來都好以外,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蕭景墨對皇位完全沒有興趣。
“景墨,你來了啊。”蕭景塵一抬頭就看到蕭景墨正站在門口發呆。
“皇兄。”蕭景墨朝著他行了一個禮,便進了禦書房。
“景墨啊,你知不知道朕今日為何召見你。”蕭景塵問道,語氣裏平靜得很,仿佛叫他來隻是跟他說說話一般。
“臣弟不知。”蕭景墨道。
“嗬嗬,你可知道得很。”蕭景塵帶著笑意語氣裏卻有些加重,他也不願意再跟蕭景墨繞圈子了,直接問道:“說吧,小寶什麼時候失蹤的?”
“原來皇兄已經知道了。”蕭景墨一副沒想到的樣子。
“行了,”皇帝打斷他,“不必裝了,你就告訴我現在有小寶消息嗎?”他剛開始聽說這個事情的時候確實十分的火大一邊是生氣劫匪竟然膽大包天敢劫他們皇家的人,一方麵則是生氣出了這麼大的事蕭景墨竟然不率先來彙報他。
不過一想到蕭景墨本身就是這種性格,想來沒到他控製不住的地步他是都不會來找他幫忙的。一是不願意驚動他這個皇兄,一則是擔心這件事散出去以後與難免會傳出一些不太好的流言,或者造成一些不必要的恐慌。
“現在臣弟隻知道小寶的失蹤跟洛國脫不了幹係。”蕭景墨如實道。
“洛國?”蕭景塵想起了當日壽宴上有意想要求娶寧婉兒結果而被他給岔開了的那個洛國的皇子左容,如果是洛國的話,這裏麵的水可就深了,這可就不單單是綁架的事了,這直接上升到了兩個國家的政治啊。
不過這麼久了,也沒看到那個左容向他們提出什麼條件,想來應該是另有圖謀,不過,蕭景塵想到這裏又看向蕭景墨:“景墨,左容的目標難道是你嗎?”
蕭景墨微微一愣,回答道:“現在還不能這麼說,不過我總覺得,他好像一直在有意無意的接近寧婉兒。”
“寧婉兒?”蕭景塵念叨了一聲,覺得倒也不是沒有可能,之前壽宴的事他也還記得清清楚楚,隻是他總覺得事情不單單如此,這其中一定還有其他的原因。
“對了。”蕭景墨突然想起來什麼,說道:“皇兄可還記得扶桑?”
“扶桑?”蕭景塵細細的想了一會,抬眼道:“你說的是洛國的前皇子扶桑?”可是他記得那個扶桑是被蕭景墨一箭射死在戰場了的,如今又怎麼會突然提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