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遠山走後南守彥心情大好,雖隻是簡單一句卻也同時讓他放下了心頭的包袱,他和河女高興地聊了一會,突然注意到了她的異樣,驚異地問道:“你怎麼了,怎的如此憔悴?”
河女微微一笑答:“沒什麼,隻不過是昨晚沒睡好罷了。”
南守彥卻搖頭道:“我們相識這麼久很少看你如此無精打采,到底是碰到什麼煩心事了?”
河女勉強一笑剛想說沒事,小蘭卻插口道:“公主病了,將軍可有好大夫?”
“有,我這就派人去請,公主還是好生歇著吧!”他說完轉身大步往不遠處守著的部下走去。
小蘭扶著河女關切道:“公主先回屋歇會吧?”
河女點頭,剛要轉身,隻覺臂上一緊,一隻強有力的手扶住了她。低沉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對小蘭吩咐:“我來送太子妃回屋,你在大廳等著南將軍請的大夫來!”
河女抬起頭對上那雙冷冷的淺褐色眸子輕聲道:“我沒事。”
雲寒烈沒有理會她,兀自拽著她的胳膊將她帶回屋中。“你這樣是做給我看的,讓我同情你?這似乎不太像是你的作風啊!”他的口氣中帶著譏諷。
河女搖頭輕輕掙脫他的手:“習武之人如何會將這點小毛病放在心上,你大概是誤會了。”頓了頓她問道,“昨夜你在哪睡的?”可是這句話剛問出口她就後悔了。他會在哪睡?可能性太多了,這不是她該問的。
聽她問了這句話原本帶著怒氣的雲寒烈突然間覺得心情舒暢了許多,嘴角一勾掛上一抹笑他道:“你不是不想當我的妻子嗎,那又何必管這些?”還沒等河女說話,他又答道:“昨夜我跟輕書擠了一晚,你放心了?”
河女意外地看他一眼,想過許多他可能去的地方就是沒有想到這個,昨夜他竟哪也沒有去!“這也不像你的作風。”她輕聲道,心情卻在那一刻好了許多。
“我的作風?”雲寒烈輕笑一聲,突然出奇不意地一把將河女打橫抱了起來,引來河女一聲低呼。“看來病了連反應也慢了許多。”他輕笑著將她抱到床邊輕輕放到床上,“在大夫來之前你最好還是躺著。”
河女順從地躺著呆呆地看著他溫柔的笑容,他就是用溫柔編織了一張網一步一步讓她陷入網中不能自拔。
輕輕的敲門聲響起,大夫來的真快,就在雲寒烈被河女眷戀的眼神看得一陣心動,想要俯身吻她的時候,小蘭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太子,大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