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點點頭:“我會讓人從許花姿那邊下手試一試。”
林楓那時也沒有想,自己居然親自上陣。
楚沐澤扭動了一下脖子,似乎有些躍躍欲試:“時年呢?我回來都沒有見到他。”
“不知道。”林楓覺得自己很忙的了,楚時年又不會丟,才不想管那個精力過剩的話嘮。
此時,藏酒室內,楚時年和柳安安麵麵相覷。
楚時年已經打電話給顧青山了,那家夥清淡地回了一句:“忙。”瞬間掛電話。
林楓則是回了一句:“很忙。”也是瞬間掛電話。
楚時年覺得他們可真是親兄弟啊,就這麼把弟弟扔在清冷的藏酒室。他很想跟楚沐澤求救,但是又不知道那個護妻狂魔回來沒有。
打電話給其他人,都找不到鑰匙。
他簡直是要死啊!
如果那門不是太厚,楚時年都想破門出去了,就像一個蓋世英雄一樣。
柳安安則是沒有太多煩擾,她靜靜地看著楚時年的背影,其實她是一個很敏銳的姑娘,受過傷害,讓她容易想很多。
所以她看出了他們的意願,他們想要撮合自己跟楚時年。
但是,她不能啊,她的心給了楚沐澤,她的身給了惡魔。她還有什麼留給楚時年?楚時年是很優秀的人,他跟楚沐澤一樣,驕傲、通透又正直。
這麼一個人,就應該配更好的。
而且,楚時年對她也無意,他似乎一個感情永遠都不會開化的孩子。
楚沐澤說過,他當混混的時候,有很多仰慕她的中二少女,主動獻身的也不是沒有,但是卻沒有一個入了他的眼。
他是那一種不需要感情的人,他的熱血全部都去建功立業、造福人類。
楚時年似乎察覺到了背後的目光,轉過頭來看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安安,我們被人拋棄了。”
柳安安柔柔一笑:“別擔心,等沐澤回來就會找我們了。”
她在操持著楚沐澤的嶽父嶽母一大家子,楚沐澤很關心啊。他做的了別人的女婿,就想過要付出。
他多麼好,可惜不屬於自己。
對,我哥最棒,我哥最美!楚時年直接坐在橡木桶上,攤開手看著柳安安:“現在我們幹嘛呢?”
柳安安也不知道啊,她最近就沒有空下來過。為了忘記一些東西,她很努力的充實自己。
如今,得了空閑,真的不知道做什麼。
楚時年收回自己的目光,柳安安最近很忙,她好像要把自己折騰壞才甘心:“你最近心情不好?”
柳安安愣了一下:“怎麼會這樣說?”
“你都沒有笑了。”楚時年嘟囔著。
柳安安忍不住笑了出來:“時年,我都有在笑。”
楚時年歪著腦袋:“不是這一種笑啦,是我們相處的時候,那一種開懷或者惱怒的笑~”
楚時年說話的時候,會像一個孩子,尤其是對著親近的人,還會無差別的撒嬌。
柳安安已經適應他這種模式了,開懷大笑,這種事情已經離她很遠了。她不知道為什麼,固執地屏蔽了很多情緒。
可是,在跟楚時年相處的時候,她真的會笑得開懷嗎?仔細想想也是,楚時年這一種人啊,很有當諧星的天分,聒噪、愛笑、還善良。
楚時年看了柳安安一眼,他一直都想跟柳安安說的,不要壓抑自己的天性:“安安,你現在的笑,好像麵具一樣,我看著不舒服。”
柳安安低下頭:“對不起。”
楚時年嚇了一跳,哭笑不得:“別說對不起啊。我吧,其實就是跟你嘮嗑一下。你也知道,之前我們也不熟,就是以我哥為樞紐。現在,我們熟悉了,我就覺得,你有些地方要改一改。”
楚時年對待熟人的時候,比誰都真誠。甚至對著楚沐澤,他都敢提意見,至於接不接受……嗬嗬噠!!!
柳安安乖巧地坐在地毯上,仰起頭看著楚時年:“你說,我聽。”
楚時年坐在酒桶上,位置本來就高,一個低頭就能看到柳安安乖巧的神情,溫和極了:“安安,你要認識朋友。”
柳安安自從被楚沐澤救回來之後,她就一直處於封閉狀態,她對待誰都溫和怯懦,而且從來不拓展自己的關係,也不交朋友。
她缺少安全感。
楚沐澤也嚐試給她帶來朋友,隻是柳安安永遠都是禮貌的應付著,從來不交心。
因為,就連楚時年都無法搞定、相熟的人,到底要誰才能接近她?
後來,出現了一個人,沈青瓷……也許是因為她跟沈青瓷有點像,又也許是因為楚沐澤跟沈青瓷的關係特殊,劉安安對沈青瓷表現了一種本能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