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走上有你的路(2 / 2)

“報仇嗎?”帝辛仿佛才想起來還有這件事情,輕揚著哼出了一個聲音,不知是因為自嘲還是因為這句話,看著遠處路麵上行走的行人,他忽然變得正經起來,“這件事情我知道分寸,你也在墨澤,後麵會更加有趣,不過繾綣這件事情,白驚鳴怕是順水推舟想對繾綣做什麼了。”

“她剛才可是在白墨澤麵前那麼說,這樣你還要為她做什麼不成,要保護也是白墨澤他來啊。”

“你錯了,繾綣麵上雖然是在白墨澤這邊,可別忘了白墨澤本質上就是一個狠人,他若一旦發現繾綣有其他心思,便不是上次刺殺那樣簡單的警告,繾綣想借助男寵淡化與本王的傳聞,讓白驚鳴對她放鬆的同時順著他的心意,等到這次各國來墨澤時反轉,也是虧得她能夠想的出。”

“想的出又如何,你想做什麼?”楚灼的聲音由遠及近走了過來,快速的出手一把掐住了帝辛的脖頸,花堪折也出手將自己的劍放在了楚灼的脖頸上,冷漠沉穩的輕笑道。

“想不到堂堂位列在前的楚灼居然也有徒手掐人的愛好,更想不到有聽人牆角的愛好啊。”花堪折語氣揶揄,目光卻淩厲的看著他,仿佛隻要他做些什麼,他手中的劍也不會手軟。

“兩個偷窺一個失約的人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他不輕不緩的輕哼道。

花堪折手中的劍直接朝他的脖頸靠了靠,楚灼嘴角輕揚,目光看向帝辛,與他墨眸對視繼續道,“我若是在這裏受傷,你覺得你們能夠走出這裏,又如何能夠讓繾綣不發現呢。”

“現在繾綣不再,本王與堪折對你動手誰會知道呢?”

“是嗎?”楚灼挑眉。

帝辛耳朵微動,餘光掃向了四周,隨即輕笑,“原來是這樣。”

花堪折順著他的言語打量了一圈周圍,很快警惕的看著楚灼道,“沒想到殺手居然也怕死。”

楚灼收回手,兩人同時掏出手帕,各自擦拭手和脖頸,楚灼轉過身看著府邸方向,“我以為是誰藏在暗處呢?沒想到會是你二人,淺淺擔心周圍有些猥瑣之人,將暗衛今日開始在府邸外三丈之內進行守衛,希望下次不要再抓到二位。”

聽到他嘲諷的語氣,花堪折微怒,“你在說一遍,什麼載被抓住,我也是隨便能夠被人抓住的嗎?”

這時帝辛走了過去攔住了花堪折,“本王對於昨夜之事很抱歉,但繾綣既然將你當做兄長,那你就知道該如何處理你的女人與她之間的矛盾,否則本王就殺了楚四月。”

“這不需要你來說,隻是我不希望繾綣再和賢王扯上關係,希望賢王注意。”

“不可能。”

“那我也會阻止到底。”

“你真的可以阻止嗎?楚灼,繾綣因本王而來,本王沒有主動放下她,她真的可以解脫嗎?亦或者,在這樣動蕩的世間,真的有所謂和平的場所嗎?你自己清楚是沒有的,不然楚四月怎麼會和白墨澤扯上關係,你又為何那麼著急呢。”

“你呢?她...你又能做什麼,這樣之後,你以為她會在原地等你嗎?”

“她...當然不會在原地等我,唯有追逐才能讓羈絆與得到最合適的保存,隻有不停地的跑才能保持在原地。”帝辛輕笑,仰著頭說道。

楚灼停頓了幾秒,輕哼,“隨你,但願你能夠一直這麼自信。”

說完他抬手對著空中對了一個手勢,周圍幾道黑影很快朝著不同的方向跑去,而他也轉身離開了。

不同帝辛說他也知道,帝辛這個人仿佛一個蟄伏的雄獅,現在無害的一麵指不定是為了什麼做著準備,即便他有心阻止,他隻要想必然也會讓兩人產生交集,要想無法見麵,隻有一種辦法,那是他極為不願意所見的。

看著他離去,帝辛狹長的眸子微眯,輕笑了一聲道,“這個人,或許才是本王與繾綣之間最大的矛盾。”

聽著他輕鬆玩味的語氣,花堪折無語的盯著他道,“他的確是你的仇人,自古妯娌確實有些矛盾,可現在是擔心這些的時候嗎?別忘了你人都沒有勸回來,而且你怎麼情緒變得這麼快,原本還說請你喝酒的。”

帝辛看著溫繾綣的府邸道,“你自己去喝吧,越是這種場合思考起來就更加敏銳,本王要回去了。”

看著飛身毫無顧忌直接離去的背影,花堪折風中淩亂的指著空氣,自己莫名的憋了一口氣沒有散開。

這是個什麼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