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完之後,溫繾綣朝著倒在地上呼吸不穩的人走去,緩緩蹲下身打量著他,黑色長袍攏著那身軀,隱約的勾勒著飄渺的線條,若隱若現,卻也撩撥著人心中那根弦,仿佛是山穀中升騰的薄霧,形體可觀而質卻不存。
視線往上打量,白瓷般妖孽的臉上透著幾分冷峻,如櫻花.色.的薄唇緊緊呡著,挺拔的鼻梁,眸子緊閉襯托的睫毛更加修長,如墨的長發淩亂的披散在周圍,黑色的衣衫被扯得淩亂露出了白皙精致的鎖骨。
眉心緊蹙好似很痛苦,喉結微微上下滑動,惹的溫繾綣一陣發笑,“原來帝辛長這模樣的,沒想到啊,你也會有今天啊。”
更加可惡,居然長的比女人還白,活該被人揉捏。
在她聽得那個故事裏,這個叫帝辛的人可是很厲害的一個人,長得好看,有錢,國家的棟梁,美色侍君等等,都是別人對他的代名詞,即便穿越來了這麼久,也隻是在大家嘴裏聽到開辟了第一個喜歡男人的人啊,什麼比女人還要美啊之類的,
現在卻這麼躺在這裏,也不知道是他故意為之,還是順著她的想法走呢。
不過更加奇怪的是她自己,她不記得與這個人有過什麼交集,可聽他不見了的那一瞬間,她為什麼會有一種她絕對能夠找到他的自信,這是什麼個情況。
難道,真的應了孔老夫子那句話:食色,性也。
在別人的談論和道聽途說中,她就對這個人圖謀不軌不成?
可摸著自己的胸口,看著這張比她好看到不知道怎麼形容,而且還是一個喜歡男人的人,她自己也沒有任何心動感覺產生,恐怕她自己身體是出毛病了吧。
自從穿越了,身體就好像一直出問題,可能是自己身體和這個磁場不對吧。
“你是誰?”在溫繾綣沉思的時候,原本躺在地上的人一把抓住她胳膊,一雙如墨般漆黑的眼睛,看不到一點情緒,靜靜地望著她,仿佛透過表麵滲透到了人的靈魂。
溫繾綣回神,斜視著打量著他,笑著道,“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就是如此?”
聽到這話,他妖孽的臉上出現了片刻的怔然,隨即有上下打量著她,仿佛有些不敢置信,“你救得我?”
被看的有些不爽的溫繾綣咬緊牙根,和善的笑著道,“不然,誰會在你被.強.暴了的時候來這裏救你。”
很快對方不鹹不淡的再次來了一句,“為什麼救我?你的目的是什麼?”
這就是所謂的溫柔愛民的人嗎?怎麼相差這麼大?
在他說出這句話之前,溫繾綣站起身.插.著腰看著他片刻,微微彎腰俯身伸出了自己的一隻手給他,“我最不喜歡別人幹預我的事情,你這個人在父皇麵前說了什麼,你應該清楚,我今天可是因為你在禦花園跪了一整天,現在各個後宮裏的人恐怕知道了。”
“所以..你是來報仇的?”看著伸出的人,愣了一下後帝辛伸出手,將自己溫熱的大手覆蓋在溫繾綣的手上,卻立馬讓他愣了一下,驚愕的看著自己觸摸的手,怎麼會這麼冰,仿佛不是一個正常人的溫度。
僅僅隻有片刻,溫繾綣也發現了他的變化,不做多解釋索性伸出手幫他理了理衣衫,手上炙熱的觸感、結實有力的腹肌讓溫繾綣有些不適的同時,也讓她多了一絲玩味。
拉起他之後,一手緊扣在他腰間,一隻手抓著他的手腕扶著他站起身,略帶嫌棄道,“誰要找你報仇,我的目的很簡單,記住是我救了你,所以,念及這次,下次莫要在父皇麵前坑我便是,白墨澤與你如何我不管,別連累我便行。”
“你和他很不同。”帝辛側眸打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