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歐堂跪趴在地上,身子抖得厲害,也不知是害怕還是冷,臉上帶著不甘和委屈,一句一句的控製著是芸娘勾引他。
“殿下,您聽堂兒解釋,都是這個女人,是她勾引堂兒的,殿下,您可要明鑒啊!堂兒自王宮隨殿下您來西北城,都是因為愛你,再說了,堂兒早已沒了男人本能,怎麼可能與這賤人苟且,一完是她不安好心,忌恨當日責打其妹之仇,因此故意來害堂兒的。”
“北歐堂!”芸娘不敢相信這個男人變臉變得如此之快。
“難道不是?芸娘,好歹你也是夫人侄女,大家千金,卻不想與下賤樓裏的妓子一般下作,勾引與我,還好被發現,不然本公子便上了你這女人的奸計,哼,你不過就是因其懷恨在心,故意破外我與殿下的感覺,不過你的算盤打錯了,本公子早已失了本能,怎麼可能與你這賤人苟且?”
說到這時,北歐堂突然有底氣了,也是,他一個受,說出都不會有人相信他還能挺立,現在隻有打死不承認,才能脫身。
不然以剻聵的殘暴,就是不死也會脫成皮。
“殿下,堂兒句句屬事,這芸娘懷恨於我,定是故意破壞我們的感情,殿下切不可上當啊!”
北歐堂這一席話,當然讓剻聵有些動搖,畢竟他是個什麼人,自己最了解,當日三人時也沒見他有什麼反應,因此也不可能會重振雄風。
一想到這,更是厭惡的看著芸娘:“大膽賤婢,包惹歹心,其罪該誅,來人啊!”
“殿下,咱們不妨聽聽這位姑娘怎麼說,憐兒一直見她有話說,卻沒機會開口。”終於,在剻聵要定罪芸娘時,憐悅開口了。
而正暗自高興的北歐堂一聽,眼裏劃過怨毒:“這女人心思歹毒,她怕自己也羞愧難當,她說出來的也不過是為自己開脫罪行。”
“照這麼說來,北歐公子是認定自己無辜了?”憐悅不答反問。
“是!”北歐堂昂著頭道。
“嗬嗬,殿下,悅兒有個辦法可以知道北歐公子還能不能人道,殿下要不要試試。”
“好,聽你的。”剻聵原本不想同意,這樣的結果至少保全了他一半的麵子,可看著憐悅可憐兮兮的樣子,心一下子便軟了。
隨後憐悅請退了所有人,大殿上隻剩四人,憐悅起身,緩緩走到北歐堂身邊,手隨勢往下滑:“北歐公子,得罪了。”
剛一話完,手快速的在他小腹三寸的地方按了三下。
那堅挺無比的東西,威風無比的出現在剻聵麵前。
憐悅起身,捂著嘴:“殿下,看來北歐公子這還真不小呢!”
緊接著,剻聵整個人臉都黑了。
“來人,將這兩個狗男人拖下去,亂棍打死。”
“殿下,殿下,饒命啊!”深夜裏,傳來男女的慘叫。
北歐堂怎麼也不敢相信,那賤人隻是輕輕一按,自己這身子便興奮了起來,可同時他也知道,他完了,死,他還不想死,他還沒殺了彌子瑕,他還沒再看大王最後一眼,他不能死。
那棍棒聲一下一下,慘叫連連。
“憐悅公子,求求您了,幫我給殿下求個情,北歐堂一定做牛做馬報答您的大恩大德。”身後的巨痛一點一點的刺激著北歐堂,他不能死,他要活下去,他一定要活下去。
哪怕是求他討厭的人,隻要他能活下去。
那芸娘早已沒了生氣,北歐堂也隻剩下幾口氣,可他還是求著憐悅,求著剻聵。
“殿下!”終於,憐悅開口了。
“悅兒,不用為這心思惡毒的人求情。”剻聵其實打心裏還不想讓北歐堂死,可也抹不開麵子,畢竟他還是父王名義上的人,就這樣死了,也不好交待。
“殿下,悅兒覺得這北歐公子也受了懲罰,不如免了他的死罪,放他一條生路可好,悅兒平日也少個伴,讓他去樓子陪悅兒可好!”
北歐堂當晚便被斷了男根送進了小倌樓,這一去,也定是萬劫不覆,已無翻身的可能。
溫銘聽著芸香所說的一字一句,心裏終有了一絲觸動,木喜,我會把你受的罪都討回來。
北歐堂,現在遊戲才剛剛開始。
“殿下明日便回京的消息準確麼?”剻聵回京,事情就更好辦了。
“公子,無錯!”
“好,明日咱們便去瞧瞧咱們的宋囯公子,也不知他受不受得了那小倌樓裏醉生夢死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