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1 / 3)

翌日

肯布大學是一所位於美國威斯康星州格林貝市的綜合性大學,雖然不是同哈佛,麻省理工等學府一樣聞名於世界,但是在全美國確是赫赫有名的“政經名校”,因為學院內的學生大都是全美赫赫有名的政治和經濟名人的子女,而且想要入主此校不僅要有一個實力雄厚的家庭背景,學生本人還必須是要經過嚴格的考試,能夠順利通過繁雜的考試的天才。所以肯布大學是在美國政經兩界都有口皆碑的超級名校。

“夏中的天氣,正是炎熱無比的時候,肯布大學的林蔭小路上,一個來自日本的新客人,被含苞待放的玫瑰迎來。

一個挑選在即將花團錦簇的季節到來的客人,本身就帶有很深刻的浪漫氣質,當這種氣質從一雙憂鬱的眼眸內流露出來時,就變成了浪漫,他的眼睛透露出了他的心事:

在他心中,有一個身影永恒的無論用什麼方法都不會被忘記。

一個會以植物做自己的名字的男人,就像是追逐露珠女神的太陽神一樣,有著讓人無法抵抗的魅力:

西桂樹——東京大學生物技術工程研究院畢業的博士,一個年僅二十五歲的博士。黑色的頭發,憂鬱的藍色眼眸透露出歐洲貴族的氣質,他的日本名字同他的雙眸一樣溫柔的動人心弦,而他的英文本名的含義卻是堅實與力量——亞瑟(ARTHUR):熊與石頭的代言人。

西桂樹——選在這樣一個屬於肯布大學裏玫瑰的季節,離開日本,遠渡重洋回到了自己的母校,不僅是因為肯布大學之前對這位曾是本校生物技術工程研究院最年輕的學生盛情邀請,更是因為這個季節代表了一個人的離去。

西桂樹——並不是完全因為母校的邀請才回來,更重要的是因為他想要離開日本——盡管日本有很多國際知名的公司高薪聘請,但他還是選擇回到這裏來做一名普普通通的大學教授。

當他踏進校園的那一刻,渾身上下散發的貴族氣質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但是歐洲王族的教育卻又讓人覺得他不可被侵犯:盡管他的雙眼他的臉龐那樣溫柔。。。。。。”

穀夙等人在去往生物技術工程係的教授辦公室路上,聽著朵蘭歆一臉花癡相的讀著被她改變過的亞瑟——西桂樹,的資料,雞皮疙瘩抖掉了一地:

“拜托!你不要用這麼肉麻的聲音念好不好?這又不是在演百老彙的歌劇!”白木夕受不了的看著自己死黨說道。

“你們真不懂得欣賞傷感文學的美!”朵蘭歆不理會死黨的抗議,依舊自我陶醉的念著自編自演的“音樂劇”——《亞瑟的資料》!

“拜托。。。。。。”翦聃用抖音得語調懇求似的對她抗議。

“嗬嗬。。。。。。”朵蘭歆滿意地看著死黨的表情,終於收口。

“喂!你們看,就是他!”穀夙忽然間插播道:

“我們就按原定計劃接近他!”說罷率先走向正走進辦公室裏的亞瑟。

“亞瑟老師,您好,我們是今天剛剛轉來這裏的研究院學生。”穀夙似乎忘記了自己現在是男生的身份,衝他笑得極其甜蜜。亞瑟先是一愣,隨即也友好的衝他笑了笑:

“歡迎你們,你們又是一群未來的領軍者!”他微笑的看著麵前兩個“男生”——穀夙和白木夕,內心暗想:

“真是一群年輕的精英,看樣子肯布大學生物技術工程係最年輕的研究院學生我排不上榜了。”雖然他並不在意這些。

又看了看兩個女生——翦聃和朵蘭歆:

“連現在的小女孩都這麼厲害了,看來世界不一樣了。。。。。。”

“你的麵貌讓我想起了一個人!”他定定的看著朵蘭歆說道。

“哦?是誰?是教授的女朋友嗎?”朵蘭歆聞言眼呈心型的問道。

“。。。。。。不是。。。。。。”亞瑟眼中的光芒瞬間黯淡了下去:

“不是我的女友。。。。。。而是。。。。。。我的。。。。。。妻子。。。。。。”旋即他又重新振作起來,麵帶笑容的對她說。

“喂!你沒機會了!不要忘記你是有夫之婦哦!”穀夙借機糗了死黨一下。

“哼!要你管!”

“好了!別吵了!我們不是有‘問題’來‘問’教授的嗎?”翦聃白了一眼小媳婦似的朵蘭歆,提醒死黨。

“對哦!教授你看這個!”穀夙說罷像從兜裏掏出了什麼似的,在亞瑟眼前一晃,趁他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手上時,翦聃快速的將早已備好的“類催眠麻醉劑”注射到他的頸部動脈裏。

亞瑟身子一晃,便向後倒了下去,白木夕順勢從身邊拽過一把轉椅,將他穩穩的接住:

“嘖!他的好奇心也太重了,怎麼像小孩子似的,一下子就被我們唬住了,真掃興!”

白木夕看著椅子中被藥物麻醉的人,搖搖頭,轉而又對死黨大家讚賞起來:

“我說小聃,你的毒劑總是那麼好用!”

“咻!才零點五秒!”在一旁擔任“計時員”朵蘭歆看了看自己忍者鏢上的秒表,吹了聲口哨,驚歎道。

“不錯不錯!破了上次的一秒的紀錄!”穀夙比較地說道。

“哈哈。。。。。。小意思!”翦聃得意忘形的將死黨們的讚美一字不落的全數收下。

“差不多可以開始問了吧?”朵蘭歆又看了看表,迫不及待地問道。

“嗯!可以了!”翦聃點了點頭。

“那麼開始吧!”穀夙示意白木夕將椅子移到辦公桌前,然後四個人統統圍上去,裝作是在一起討論問題的樣子,開始了對亞瑟的問訊:

“對於FBI存檔的第一八零八號——“蛇與玫瑰”案件,和你有什麼關係?”翦聃專業不下於FBI的頂級幹員的架勢,咄咄逼人的問道。

“。。。。。。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每次事件發生之前,我都會莫名其妙的覺得精神恍惚,所做的一切完全都不是自己內心想做的,可是我就是無法控製的去殺了她們,殺人後我還會戀戀不舍的不想走開,還會將她們死時的樣子全部都擺成她所被殺時的樣子。。。。。。我。。。。。。我也不想如此,可是那時我的行為就是不停大腦的使喚。。。。。。我。。。。。。”話還沒說完,亞瑟的身體就劇烈的抖動起來,翦聃見狀迅速又為他注射了一針鎮定劑,他的情緒才漸漸平穩下來,翦聃於是接著問到:

“FBI有沒有懷疑你?如果有,為什麼沒有將你監禁?”

“有。。。。。。因為我的父親是阿德裏安·史密斯(ADRIAN·SMITH)。。。。。。”

“啥咩?”朵蘭歆因為驚訝過度,嘴裏不自覺地吐出家鄉方言中的驚歎詞來。

“呃。。。。。。就是FBI的副局長,兼重案組調查部的負責人,那個美國少將啦!”穀夙看著她的表情強忍住暴笑的衝動,小心的解釋著,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嚴重笑場。

“咻!原來他有一個這麼厲害的老爸啊!怪不得殺了五個人還能這麼逍遙法外。。。。。。”白木夕雙手交叉在胸前,靠著辦公桌輕蔑的說道。

“這裏麵有問題!我想我們有必要去現場看一下!”穀夙嚴肅的看著他說到。

“。。。。。。”四個好夥伴互相看了看,默認了她的看法,簡單幹淨利落的為亞瑟注射了解毒劑,四個人轉身離去,便走還邊對好友的毒劑大加稱讚:

“毒劑是‘類催眠暗示’,而解毒劑則是‘遺忘催眠暗示’,兩者先後注射到身體內就會讓被注射者將兩種藥劑注射相隔之間的時間段內發生的事情全部忘記,也是有你才會研製出這麼新奇的東西!”穀夙好心的將毒劑的作用和喃喃自語似的解釋給大家。

FBI第一零八零號

“蛇與玫瑰”案件現場

四個人來到位於肯布大學西北郊區的凶殺現場,現場周圍全部都被戒嚴起來,除了相關的調查人員以外,任何人都不許進入。殺人地點都是同一處:

“沒想到現場還保護得那麼好!”朵蘭歆遠遠的看著被一群FBI幹員團團圍住的凶殺現場,調侃地說道。

另三個好夥伴撇撇嘴,繼續向前走去:

“對不起!請出示證件!沒有證件禁止入內!”

負責檢查證件的一位金發男幹員禮貌並且嚴肅的對四個人說到。

“喔!”四個人很配合得拿出自己的特別出入證來。

“啊!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四季’,對不起!是在抱歉!”那位幹員翻開四個人持有的就是FBI的最高層也很少會配發的特別通行證時,還以為這四個人的證件是偽造的,經過迷你證件檢測機的驗證,才發現眼前這四個不起眼的年輕人竟然就是全美洲鼎鼎大名的“四季”偵探組合:雖然經常從同事出聽說關於她們的種種,卻從未見過他們的廬山真麵目,所以才回不認得。

“唔!沒什麼!辛苦了!”四個人亦是很客氣的回到,說完跨過戒嚴區的繩索,進入現場調查起來。。。。。。

高揚宅邸

高陽奧羽書房內

與此同時,窩在自己書房裏的高陽奧羽已經是連續第三天遊眼跳個不停了,雖然他沒有什麼信仰,也不是迷信的人,但就是覺得心神不寧!

“真該死!”

他一拍桌子,滿頭微曲的短發被氣的根根豎起,活像頭上頂了一隻豪豬。

“喔嗬嗬嗬嗬。。。。。。幹嗎這麼生氣?即便是生氣也不要衝桌子發泄呀,她又不是夙夙!”語氣非常調侃的一個聲音飄進他的耳朵,原來是前來拜訪的“雷後”翦以帆笑盈盈的進了書房門,身後還跟著同樣笑吟吟的“雷後”穆子罕和沒有表情的“風後”封晝沐。

“是。。。。。。你們啊!”

高陽奧羽看著不請自來的三個人,顯得有些驚訝:

“你們來做什麼?”他將對穀夙的“不滿”發泄到這三個無辜的“X後”身上。

“咦?我們都是‘親家’了,幹嗎那麼見外?”翦以帆毫不客氣的倒身坐在書桌對麵的沙發上。

“誰。。。。。。誰跟你是‘親家’?”高陽奧羽一想到自己也將是“X後”中的一員,不覺臉一紅,說話也變得結巴起來。

“當然是親家了!”一隻麵無表情的封晝沐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