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太感動,我一向很樂於助人,所以不會介意的……”他意有所指地輕笑,更用火熱的昂揚,一下又一下地撩撥她柔嫩的臀溝,“我知道,有些男人嫌髒,不喜歡在女人生理期時,做這檔子事。不過,我不喜歡看你那麼痛苦,我的心都疼了……”
他用低啞的男性嗓音,說著真假難辨的話,溫柔又邪魅。
“你……你,你真他媽的不要臉。明明是你自己見色起意,還和我扯那麼多有的沒的。”夜萱身子不停的顫抖,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因為疼,還是因為這個混蛋四處遊走的手,甜膩曖昧的話,或是他堅硬灼熱的男/根。
聞言,他的大掌離開她的雪乳,掰過她皺成一團的臉。步紀彥笑得眼角出現幾條細紋,添加幾分性感,“小寶貝,不要說得那麼難聽。***的高潮,可以紓解經痛的不適,將血液及其它體液帶離子宮。這個方法,可是阿風親身試驗過的,絕對有效。”
第一次,步紀彥覺得阿風那個家夥的風流,還是有好處的。
夜萱,直直地瞅著他痞氣的臉孔,“唔哼……”忽然,一聲不吭的她,因為子宮收縮得更厲害,痛到不得不申吟。
可是,她卻不甘示弱地,拚命的深呼吸。就是不皺一下眉頭,可是小嘴卻委屈地顫抖抽搐著。
“呃哼!”她的倔強,她的可愛,讓步紀彥再也無法延遲爆發的欲望,渾厚的嗓音,申吟一聲。
接著,他從她身後用力抱住她。長腿一頂,撞擊向她的花心,惹來她嬌柔的一哼。
男人乘勢將緊窄的健臀向前一頂,將自己腫脹的赤鐵,艱難地擠進她的甬道。
終於,占有了,她。
繾綣的纏綿中,男人伏在在她身上律動出原始的節奏。
這樣的歡愛,這樣的親昵,這樣的快感,讓她陌生到想哭。
那渾濁的喘息,才她耳邊飄蕩,當她再也無法自持地溢出滿足的低吟。
她竟真的哭了出來,細碎的嗚咽卻催動出他更深沉的情欲。
心癢難耐,步紀彥強硬地吻上她閃躲的唇,交纏的舌尖,激蕩出驚人的火花,起碼,他是這麼認為的。
終於,在她倔強的瞪視下,他竟是羞惱地躲開她黑白分明的眼瞳。
可惡,這隻就連在歡愛中還要和他作對的野貓!
步紀彥小心眼地加大撞擊的力道,讓她徹底地沉淪在情欲的魅惑下。
臨近高/潮,他幹渴的嗓音子充滿情欲地低歎,“傻瓜你一流眼淚,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哎,跟著我,我隻想讓你,快樂……”
為什麼?每一次,他都能笑嘻嘻地,讓她處於被動?可惡!
可是,迷離之際,她好像,聽到他低沉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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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主屋的東麵。
那是一幢專門用來供主人宴客或舉辦各種派對的夏洛克風格別墅。
將近四米高三米寬的大門外,守著一排筆直站立的黑衣人。
他們來自意大利的黑手黨,每件筆挺的西裝下麵,都暗藏著一把冷硬的黑槍。
可是仔細一看,就能辨別出這些幫派分子,並不全是步紀彥手下。
雖然兩撥人馬都效忠於西西裏的達雷斯一族,但他們正真的主子卻是──丹尼爾.達雷斯,也就是步紀彥同父異母的哥哥。
和每個龐大而富足的豪門世家一樣,作為意大利少數幾個縱橫黑白兩道的黑道豪門之一,達雷斯家族同樣會因為金錢與權利而衍生出複雜莫測的恩怨糾葛。
其中,家族領導權,便成了眾子相殘的根因。
所以,對步紀彥和丹尼爾來說,他們之間除了流著相同的血,剩下的,隻有隨時將對方撕裂的,狠意。
麵對這場沒有後路的戰爭,麵對這你死我亡的角逐,現在的達雷斯家族,處在一種很微妙的平衡中。
每一股勢力,都在利弊、得失的權衡之間,尋找步步為營的契機。
就像今晚,這場表麵上奔放奢華的派對,隻不過是一場粉飾太平的戲。
每個人都在小心翼翼地惦量著自己的敵人,拉攏可能的盟友。
貌似平靜的冰麵下,不僅是波濤洶湧,更是伺機而動的詭譎殺戮。
所以,聰明人都知道,自己的每一個言行,都有可能將致命的弱點暴露在敵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