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豐二十六年十月,當全歐洲都在為了奧、塞兩國的衝突而奔走擔憂的時候,德國布萊梅港卻有一支上型的艦隊正要揚帆起航,隨同這支小艦隊一起起航的還有幾艘巨大的客輪,每一艘客輪之上全部都載滿了大清留洋的人員。當奧、塞衝突剛起的時候,大清政府便已經開始向大清留洋歐洲的華地人發出招回令,要求所有的在洋華人立即返回大清,以免遭到戰爭的損傷。
而這支德國的小型艦隊則是為了保護德國普魯士王妃前往大清的艦隊。全艦隊由一艘排水量三萬兩千噸的戰列艦護航,其餘護衛艦隊十一艘,浩浩蕩蕩從德國的布萊梅港出發,前往亞洲。
奧匈帝國正在與塞爾維亞政府互相扯皮,當俄國不情不願地將邊境大軍撤離了五十裏之後,塞爾維亞政府終於迎來的奧匈帝國的和談大使,但是奧匈帝國和談大使一開始談判所開出的第一個條件就無法令塞爾維亞政府接受。這樣一來,雙方在一個小小的問題上糾結不休,彼此對於對方的誠意也不信任。
往往奧匈帝國提出一個難題的時候,塞爾維亞政府代表便會甩袖而去,和談因此而終斷十幾天,甚至一個多月,再等到塞爾維亞代表回到談判桌給出答複的時候,奧匈帝國的大使又有樣學樣的甩袖而去。和談又要終止十幾、二十天才能繼續談判。
英法兩對於這種情況隻得徒歎奈何,隻得在雙方之間遊勸服,希望和談能夠早日達成,恢複一下歐洲的平靜。但是奧匈帝國早就得到了德國的暗示,為的就是要拖延時間,等待給予塞爾維亞的致命一擊的機會。
平靜的海麵,一群海鳥圍繞著一艘巨大的戰艦不停得飛舞著。一個穿著雍容華貴的金發中年女人矗立在戰艦的塔橋之上,注視著藍藍的大海想著心事。她便是普魯士國王腓特烈的王妃,英國維多利亞長公主殿下。
長年的皇家教育,讓這位年過四十的女人,保持著心無旁物的平和心態。皇家的精細的保養,令她看起來,並不像是一個已過四旬的中年女人,而像是一個花開正濃的妙齡少婦。雖然他一直在與丈夫講敘著英國自由主義思想以英國立憲製度的優秀,而且她也成功地讓自己的丈夫喜歡英國的製度與思想。
但是這一切都不能打動她那驕傲而英明的父親--威廉一世大帝。歐洲的局勢越來越動蕩了。雖然她內心深處對於這場動蕩的推導者一清二楚,但是做為一個妻子,一個女人,他不便對德國的政治局勢說上些什麼。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德國不要與英國為敵,歐洲不要出現戰爭。
然而她卻知道這一切都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的想法。此次前往中國,明麵上是以她想念邁的理由,對外公布,而實際上,卻是德國為了在戰爭前與中國一些協議,能夠讓德國在戰爭之中,減少許多後顧之憂的協議。
維多利亞王妃呆呆地看了一會大海,輕輕地在塔橋上歎息了一口氣,突然一名中年男子出現在她的身後,有些策禿的頭頂,圓圓的小腦袋,卻有著一雙銳利地能夠洞穿一切的眼睛。他走到維多利亞王妃的身後,深深地鞠了一躬,恭敬地道:“殿下,起風了,還是請您回到船倉裏去休息吧!“
驚了驚,維多利亞王妃轉身來,深深打量了一眼眼見的這個男人,輕輕地微笑道:“首相先生,勞您擔心了。船倉裏太悶了,我隻是想出來換口氣而已!“
這個男人就是德國以鐵血著稱的德意誌帝國的宰相--俾斯麥。維多利亞對他有些反感,因為就是這個人,一直在德國鼓吹著大民族主義思想,將整個德國都帶入了令人恐懼的瘋狂之中。
曾經的威廉一世大帝並不太讚成俾斯麥的主張,但是在一次談話的時候,威廉一世大帝擔憂地對俾斯麥說道:“我完全能夠預見得這一切的結果.在歌劇院的廣場前,我的窗子下麵,他們將會砍下你的頭,過些時候再砍下我的頭。“威廉一世這些話的時候,想到了被推上斷頭台的英國國王查理一世,而把俾斯麥比作了斯特拉神伯爵。
但是俾斯麥並不害怕,他微笑著對威廉一世說:“沒有別的路可走了,隻好奮鬥.我們能不能死得列體麵一些.我自己是在為我的國王的事業和陛下奮鬥。“在這個時候,俾斯麥就已經變成了一個戰爭狂人。
他曾在德國的議會大聲地道:“德意誌看得起普魯士,不是因為它的自由,而是它的實力.當前各種重大的問題的解決,不是靠演說和大多數人的決議.普魯士必須積聚自己的力量,並將它掌握在手裏以待有利時機.這種時機已被錯過了好幾次,維也納條約所規定的普魯士國界不是利於健全的國家生活的。當代的重大問題,不是通過演說與決議解決的--這正是1848年和1849年所犯的錯誤.而是要用鐵血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