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豐八年十月,大清內閣總理衙門突然收到一條振驚的消息。大清鹹豐大帝陛下,在微服南巡的途中遭遇刺客行刺,傷受難愈了。這條消息令整個總理衙門的大臣們都感到天蹋地陷了。有些根本不知道鹹豐悄悄微服出巡的大臣,此時才豁然驚醒,原來皇上多日沒有招集大臣商議朝政,根本就不是沉迷在溫柔後宮了。
內閣衙門裏整個陷入一場激烈的爭吵當中。其中知道鹹豐出巡的消息的幾位大臣,包括王韜在內,都一致遭到驚慌而又極度憤怒的其餘大臣的指責。鹹豐出巡,這樣大的事情,王韜幾人居然沒有跟內閣眾大臣提及,也沒有布置妥當人手護衛,致使鹹豐途中遇刺,社稷將陷於危難當中。
僅管王韜一再苦著臉向大家解釋這是鹹豐的聖旨,他無法也沒有理由反對,但是他還是被眾大臣逼著立馬以閃閣的名義,下令蘇州、上海兩大軍區的軍政首腦趕往鹹豐遇刺的揚州救架。
內閣召令一下,頓時引起不少百姓的一片嘩然。頓時整個大清都像是陷入一場滔天巨浪之中,浪潮此起彼伏。剛剛才獲知鹹豐皇帝在境內遇刺的消息的揚州市長,以及大小官員驚得渾身巨汗,丟下手頭一切事務,趕往鹹豐的住所,但卻遭到圖先的阻攔,稱鹹豐受傷太重,大夫正在全力搶救
三天之後,蘇州軍區大軍分批趕到,將整個揚州圍成鐵桶。任何人不準輕意出入,等到上海軍區的大軍趕到揚州的時候,小小的揚州城內,居然一下之間聚集了整整十餘萬國防軍。城內大街小巷,幾乎每過向步便有一名手持長槍,神色嚴峻地國防軍士兵把守著。
揚州城像是突然之間被點燃地火藥桶,隨時隨刻都有可爆炸一般,風聲頓起,一片蕭殺。而與之隔江相望的南京城內,曾國荃簡直難以置信地手拿著內閣向下發布的召令。他沒有想到,鹹豐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了南京的對麵,更沒有想到的是,自從那位鹹豐身邊的內應突然消失之後,鹹豐居然在揚州遇刺受了重傷。
大揚州重兵雲的時候,在南京城同樣重兵雲的時候,曾國荃傻眼了。他不知道這下該如何收場了。他隻是希望這次能夠抓住鹹豐皇帝,然後威脅朝廷,讓朝廷收回任命大哥做個閑職的成命。可是現在,鹹豐受傷了,揚州卻是集結了十幾萬大軍。
倘若這個時候,有人向揚州揭發了湘軍的行動,揚州與南京一江之隔,朝發昔至,就憑著自己手裏的三萬大軍,如何與十幾萬如狼似虎的國防軍比敵。他坐不住了,連夜招集了一眾部下與參謀,商討著湘軍下一步的去向。
而與南京和揚州一片的蕭殺之意不同是,大清的首都,大清的朝廷中心。因為鹹豐遇刺重傷的消息傳出來了。後宮與內閣等一些得要的職能部門也發出了一些聲音來。大清的皇帝遇刺了,聽傳出來的消息看,鹹豐的性命是難保了。國不可一日無君,不少大臣與殘餘的滿清親貴們開始向內閣發出建議,希望在大清還沒有因為鹹豐得傷一事之下,出現什麼重大的事件的時候,馬上設立儲君,穩定局勢,以防不測。
鹹豐隻有一子一女。大阿哥載承,便是鹹豐唯一的兒子。當年那個不受人睹目的後宮小常在的兒子,一夜之間突然成了整個大清帝國風口浪尖上的人物。幾乎所有上湊建議的大臣親貴都一致認為應該馬上立大阿哥載承為太子。若鹹豐真的回天無術,也好有個準備,不至於造成局勢動蕩。
當所有人都以為鹹豐的重傷,必定引出一場驚天動地的大亂來的時候,一片蕭殺的南京城中,一名偏偏公子,滿笑含笑地站在軟禁曾國藩的府門之上,將一封名貼遞給了一位守門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