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軍構營地的同時,額爾金招集了聯軍的所有團長以上的部下招開緊急的軍事會議。會議的題目便是怎麼樣有效地解除攔阻在聯軍麵前的三道鐵絲網。歐洲根本還沒有普遍戰壕戰這一戰略理念,更別說鐵絲這種東西了。因此會議室裏雖然討論的熱烈非凡,眾聯軍團長,軍官卻一時毫無辦法。
額爾金搖頭歎息了一下,便集思廣議將這個問題發放到聯軍各部隊上去,看看有誰能想出好的辦法來解決這一難題。人多了辦法自然就多了,這個說應該這樣,那個說應該那樣,辦法想出幾十條,卻沒一條能夠令額爾金滿意的。但是其中還有些值得一試的。雖然那樣做需要聯軍再次付出不少的傷亡,但是現在也隻能如此了。
額爾金彩取了幾名士兵提上來的用搭木橋麵的辦法和利用戰艦上板斧劈砍的辦法,當時便令士兵分兵去到大沽炮台去向聯軍戰艦借用戰艦上的戰斧,以及分散到來時經過的村莊上拆解木村。一時聯軍營地裏聯軍士兵紛出,才有了王權所控到的情況一說。
戰斧很容易找到,聯軍戰艦上備有許多用來戰危急之時滅火的斧頭,這咱斧頭也確實很鋒利,平時連如手指粗的鐵索也能夠砍斷,對付這咱細小的鐵絲網自然功效顯著。但是木板卻是很難尋找得到了。
早在聯軍進攻大沽炮台之前,肅順與石達開就將天津四周的村莊百姓遷走了,實行起了堅壁清野的戰術。而且這次遷移遷得很徹底,肅順與石達開讓村莊裏的百姓把能夠帶走的全部都帶走,甚至連厚實一點的門板也沒有放過。聯軍士兵跑了幾個村莊也隻收集到了可憐的幾塊溥溥的小木板,再也沒有收獲了。
情急之下的聯軍官氣呼呼地下令讓聯軍士兵將百姓的房屋都拆了,將房屋上的木板也一起抬到了聯軍營裏去了。一時間聯軍士兵幹得熱火朝天,成了一支實實在在的拆遷隊。
聯軍忙活到了黃昏的時候終於集齊了數百把鋒利的斧頭和百來塊寬大結實的木板。這時天氣已經暗下去了。額爾當即令士兵在營裏演示了一下,效果果然很不錯。鋒利的斧頭隻用一下便參將鐵絲一斧砍斷。搭橋的方法就更是明顯了,聯軍士兵很容易地便能從木板上輕意地越過高達兩人的圍牆,既省時間又省了力氣。
看到效果很不錯,這讓鬱悶了一天的聯軍上下都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仿佛已經看過自己越過了那三道討厭的鐵絲網,將敵人殺得血流成河了。難題解決了,額爾金望了一下天色,命令全軍做好防務,全軍抓緊時間休息,以待明天與清軍再次開戰。
西方軍人都沒有慣於夜的習慣,黑夜裏聯軍士兵都回到了自己營帳裏根本沒有想要趁偷襲清軍的意思。可是很不巧的是,中國自古以來便有夜戰的習慣,而且還很擅長夜戰,往往都通戰夜戰來彌補自己本身的缺陷,或者達到疲憊敵軍的目的。
李侍賢從偵察兵那裏已經得到了聯軍散兵四出是為了什麼了了,知道聯軍一旦解決了鐵絲網的攔截問題明天自己便會與聯軍有一場惡戰。於是當夜色降臨的時候,池聯軍士兵除了哨兵與巡邏隊都進入夢鄉的時候,獨立師的炮兵們卻忙碌了起來。隻聽一聲炮聲響起,聯軍的營地便被獨立師的炮火覆蓋了。聯軍營地裏頓時炸了鍋一樣紛紛從營帳裏跑出去,以為是敵人偷襲了。
這都怪聯軍一時大意,一天的炮火打擊下來也沒見到獨立師的炮火反擊,而獨立師前沿陣地上的小口徑火炮又根本夠不到聯軍的營地之上,聯軍便自然而然地忽略了獨立師的炮兵了。沒想一失足成千古恨,聯軍士兵被獨立遇的炮火炸得跟無頭蒼蠅一樣,四下大亂了起來。
可是一到營地大門外一看卻又看不到清軍的士兵攻上來。心裏雖然放鬆了一下,可是天上像下雨一樣打下來的炮彈,可不會因為這樣就不往聯軍士兵頭上撞的。開炮還擊吧,獨立三師的大炮的炮彈彈道都是奇怪的拋物線,天色又黑,根本找不到獨立三師的炮兵陣地在哪裏。聯軍炮兵空打了一陣根本不見效果,要不聯軍大炮射程遠,這一開炮沒準還讓獨立三師的炮兵拿住位置,虐待一翻。
聯軍就在這樣炮火轟隆之聲中度過了大半夜,到了後半夜估計清軍打炮打累了,漸漸沒的聲響了,聯軍這才敢走出藏身的地方,回去睡覺,可是這時人人都疲憊不堪,受了一夜的驚,根本沒辦法睡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