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論持久戰》從各個方麵闡述了洋夷必敗而大清必勝的觀點,認為無論是天時、地利還是人和哪一方麵都對大清有利,而洋夷勞師遠征,師出無名,必然大敗。當然這篇很快就被老百姓傳得沸沸揚揚的《論持久戰》的文章,是鹹豐根據後世毛大大抗日戰爭中提出著名理論《論持久戰》改編而來。
此論一出,百姓紛紛湧躍配合官府,主動開始托家帶口遷往內陸地區。因為這次百姓都相信朝廷必然會與洋人大戰一場,而這次大戰朝廷必定會勝利,從此大清的百姓再不用受洋人的奴役。有管理解與否,百姓們或多或少都帶著這樣的願意遷離自己的家鄉,因為這是當今天子所說的。天子說的話當然能代表上天的意思。大清看來是必勝的,遷離家鄉看來也是暫時的。
就連王韜都不得不佩服鹹豐的這一手搞得實在高,原本還有些難度的民眾遷移工作,在鹹豐的論調之下,幾乎一帆風順起來。百姓幾乎不用官府催促,便自己帶著家人,收拾細軟遷離家鄉。
而直隸的大清軍械局與馬鞍山剛剛投入生產不久的軍工廠則日夜不停息地加大馬力,生產武器彈藥,將之送往各地。盡可能地在英法來襲之前多裝備一批新軍。其主要支援的地區自然是以天津防線為首。石達開、陳玉誠與李秀成手下的九萬大軍到七月底時已經有一半人馬換裝,正在進一步地整休當中。
七月之後,鹹豐命令各地方部隊開始全麵封鎖英法在中國的所有租界,嚴禁任何人出入租界。並出動一切水師戰艦封鎖大清近海地區,攔截英法船隻,以防國內的變動被英法的情報人員得知。而自上次英法來襲之時,英法在中國的所以駐軍早已不複存在,僅有的向艘小型戰艦也在那一戰之中成了新軍的戰利品,或者沉入了白河河底。
八月份之時,大清第一批特工人員順利畢業,一部分特人員以商人或者留學生的身份從天津坐著德國商船開始進入新加坡,收集聯軍情報。不出所料的是,英法聯軍的情報人員果然在各大租界地出沒,盡一切可能的心集大清的軍事調動,以及一切與大戰有關的情報。
然而可惜的是,他們隻能待在租界之內,根本出得不租界。所有的租界外麵都有荷槍實彈的清軍士兵嚴密地包圍了,任何租界內的人員都不得隨意出入租界。這些英法聯軍的情報人員,除能夠得到一點由大清官府特意流露出來的一點信息這外幾乎得不到任何情報。
他們所得到的情報之中顯示的都是大清因為上次打擊了英法聯軍,此次害怕英法前來報複,正不遺餘力地收縮兵力,進京勤王,而百姓因為對官軍沒有信心,才開始大規模地逃離家鄉,躲到內陸去。
得到這些消息,英法聯軍情報人員立即向新加坡總部送出情報。而額爾金仍卻此抱有懷疑態度,但是其他三人卻對這一情報相信不已,認為這才是清國人應該有的反應,堅決要求執行四人起先所製定的方案,以速戰速決的方式,直逼大清的京師,迫使大清投降。
九月,聯軍在新加坡的作戰準備基本完成,開始派出小股部隊出現在南中國海領域,作第一波試探。然而他們卻毫無所獲。南中國海上根本沒有任何清軍的阻擊出現。而離大清近離的香港租界給出的信號是,在這一年多的時間內,大清根本沒有打算收回香港意思。
甚至連派兵過去試探一下的意思都沒有。於是聯軍司令部更是相信大清其實根沒有與英法全麵開戰準備。上次的英法戰改純屬大清被迫還擊的結果。英法的戰敗完全是因為巴夏禮與葛羅兩人愚蠢造成的。
鹹豐六年的年底,英法聯軍二十萬大軍到達香港,並派出使者向兩廣總督左宗棠提出要求,令廣州在四十八小時內無條件投降。左宗棠悍然回絕,英法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悍然於鹹豐七年的春天發動了真正意義上的第二次鴉片戰爭。並要求大清政府盡快與英法政府進行合談,賠償上次的英法戰爭損失,並答應此前英法向大清提出的所有修約要求。而大清給出的答案確是徹底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