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著阿牲,我說,“阿牲,咱倆到那邊轉轉。”
我和阿牲轉身離開之後,黑皮就死纏著阿春,“要插插,人家要插插嘛!”
阿春見到大勢已去,無可奈何地拿著木棍往黑皮後腦勺插了進去。
黑皮撅著嘴跺了下腳,有點小情緒地道,“哼!阿春你不要像應付差事一樣好不好,要用心插,用心才有感覺啊!”
阿春聽了黑皮的抱怨,內心的小火山也按耐不住的想要爆發了,阿春咆哮著道,“我擦嘞,你不要用那種詞彙來形容這種事情好不好!什麼叫要插插,什麼叫應付差事,為什麼還要用心插,為什麼還要讓你有感覺,你以為你是在做什麼,怎麼讓你說的這個事情那麼髒呢!”
黑皮說,“那你要人家怎麼說嘛?你教教人家呀!”
阿春,“我教……我天哪,你不要用人家這個詞來代指自己好不好,你又不是女的,為什麼這麼矯情!你說木棍的時候不要說棒棒,就說木棍可以嗎?你說插的時候不要說插插,說插好不好?”
黑皮說,“人家答應你就是了。”
阿春,“你看你,又說人家。”
黑皮說,“人家一下子改不過來嘛!”
阿春說,“你跟著我說,你說‘我’!”
黑皮說,“我!”
阿春說,“你插我!”
黑皮說,“你插我!”
阿春說,“你拿著木棍插我!”
黑皮說,“你拿著木棍插我!”
阿春說,“還是覺得怪怪的。”
黑皮說,“還是覺得怪怪的。”
阿春說,“這句不用學了。”
黑皮說,“哦!”
阿春說,“你也可以不說‘插我’這個詞啊,你就說,那個我。額不行。可以我要那個!額,好像更那個了。哎呦黑皮啊,你幹嘛非要做這件事呢!”
黑皮說,“哪件事?”
阿春說,“插你後腦勺啊!”
黑皮說,“我癢嘛!”
阿春說,“癢你可以撓啊!”
黑皮說,“你不要再講了啦,人家就是喜歡被插插!”
阿春有些崩潰了。我回過身來勸阿春,我說,“阿春你就趕緊的隨便插兩下吧,你一直在講浪費時間,有這功夫早插完了。你要知道我們假裝聽不見看不見地站在這邊,也很難做的啊!”
阿春感到眾叛親離,沮喪地對我說,“掌櫃的你也要逼我?”
我說,“我不是在逼你啊,我是要你速戰速決。”
黑皮說,“我們阿春才不是那種快男!”
阿春吼道,“我是!”
阿春一把抱住黑皮的大魚腦袋,另一隻手捉著木棍,嘴裏嘟囔著,“我插,我插,我插!”手上也跟著節奏在黑皮腦袋上用力地直搗黃龍。
黑皮頓時感到吃疼,“啊!”“疼!”“啊!啊啊!”地哇哇亂叫起來。
我忙攔阻著說,“阿春你瘋了?你悠著點,那可是腦袋啊!不是別的什麼地方!”
我的阻攔還是有效的,阿春拔出木棍看著我,阿春說,“掌櫃的,你讓我插,現在又不讓我插,你到底要我怎麼樣?你搞得我好亂啊!”
我說,“我是讓你溫柔點啊,你看你把黑皮搞的,滿頭大汗,嬌喘連連,在腦袋上那麼捅,疼不疼啊!你沒聽見黑皮一直在叫疼嗎?”
這時候再看黑皮,他被折騰的喘了好長一口氣才緩過來。
沒想到他緩過來之後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阿春,你好猛啊!”而且臉上竟然還有一絲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