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言語的藝術2(1 / 3)

輕易別道歉

人活臉,樹活皮,當你不給別人麵子的時候,想想自己被如此對待的心境吧!

朋友們,在日常生活中,你是否經常聽到別人對你說“你錯了”這樣的話呢?假如聽到這種話你會感覺如何呢?我想大多數人聽到這樣的話心裏都不會太舒服吧。短短幾個字,雖無惡意,卻很容易傷了人的自尊心。

光勞利是紐約一家木材公司的推銷員,他多年與那些冷酷無情的木材審察員打交道,常常發生口舌,雖然最後的結果往往是他贏,但公司卻總是賠錢。為此,他改變策略,不再同別人發生口角。結果呢?下麵是他講的一段經曆:

有天早上他辦公室的電話鈴響了,一個人急躁不安地在電話裏通知他說,光勞利給他的工廠運去的一車木材都不合格,他們已停止卸貨,要求光勞利立即把貨從他們的貨場運回去。原來在木材卸車四分之一時,他們的木材審察員報告說這批木材低於標準50%,鑒於這種情況,他們拒絕接受木材。光勞利立刻動身向那家工廠趕去,一路上想著怎樣才能最妥當地應付這種局麵。通常,在這情況下他一定會找來判別木材檔次的標準規格據理力爭,根據自己作了多年木材審察員的經驗與知識,力圖使對方相信這些木材達到了標準,錯的是他。然而這次他決定改變作法,打算用新近學會的“說話”原則去處理問題。

光勞利趕到場地,看見對方的采購員和審察員一副揶揄神態,擺開架式準備吵架。光勞利陪他們一起走到卸了一部分的貨車旁,詢問他們是否可以繼續卸貨,這樣光勞利可以看一下情況到底怎樣。光勞利還讓審察員像剛才那樣把要退的木材堆在一邊,把好的堆在另一邊。

看了一會兒光勞利就發現,他審察的過分嚴格,判錯了標準。因為這種木材是白鬆。而看出他對硬木很內行,卻不懂白鬆木。白鬆木恰好是光勞利的專長。不過光勞利一點也沒有表示反對他的木材分類方式。光勞利一邊觀察,一邊問幾個問題。光勞利提問時顯得非常友好、合作,並告訴他說他們完全有權把不合格的木材剔出來。這樣一來他變得熱情起來,他們之間的緊張開始消除。漸漸地他的整個態度變了。他終於承認自己對白鬆毫無經驗,開始對每一塊木料重新審察並虛心征求光勞利的看法。

結果是他們接受了全部木材,光勞利拿到了全價的支票。

說話有分寸

說話留有餘地,就要慎重選擇一些限製性詞語。開口“當然”,閉口“絕對”,會把交談者嚇退,把“部分”說成“一切”,把“可能”說成“肯定”……

俗話說:“量體裁衣”。日常說話,要根據各種人的地位、身份、文化程度、語言習慣來作不同的處理,把握好分寸,留有餘地。讚揚不要過分,謙虛也應適當。一些人常常將剛演了出好戲的青年演員稱為“崛起的新星”;剛發表了一首小詩便謂之“著名詩人”,這種讚揚有些是經不起時間的考驗的,但水已潑出,誰又會來草草收場呢?同樣,謙虛也該實事求是。有則笑話,說一個人過分謙虛。有人到他家誇他家花瓶漂亮,他說不過是一個粗瓶;人讚他衣服好,他又說不過是件粗衣。當客人對月飲酒,道:“好一輪明月。”他忙拱手說:“不敢,不敢,不過是我家一輪粗月。”這種謙虛便近乎迂腐,以致令人覺得不真誠。

科學史上有過這樣一件事:一個年輕人想到大發明家愛迪生的實驗室裏工作,愛迪生接見了他。這個年輕人為表示自己的雄心壯誌,說:“我一定會發明出一種萬能溶液,它可以溶解一切物品。”愛迪生便問他:“那麼你想用什麼器皿來放這種萬能溶液呢?它不是可以溶解一切嗎?”

年輕人正是把話說絕了,陷入了自相矛盾的境地。如果把“一切”換為“大部分”,愛迪生便不會反詰他了。

即使詞用對了,修飾程度不同,說起來分寸就不一樣。如“好”一詞,可以修飾為“很好”、“非常好”、“最好”、“不好”、“很不好”等,這些比較級的使用要慎重。如果你沒聽天氣預報,即使聽了,明天還沒到,便不可以說:“明天一定會下雨。”一個人的文章寫得一般,客氣地說也隻能是“還好”,怎麼能說“非常好”呢?

有一句廣告詞:沒有最好,隻有更好。這裏它用了“沒有”、“最好”,又用了“更”,烘托出該產品精益求精的品質,展現了該企業不斷進取,勇於開拓的良好形象,不失為一條“絕妙”的廣告詞,比如今的“極品”“世界一流”真實,有力度。

好的修飾詞使意思表達完整,恰到好處;過於誇張或過於縮小的修飾詞,則會與客觀實際相衝突,陷入兩難境地。屠格涅夫的小說《羅亭》中,皮卡索夫與羅亭有一段對話:

羅:妙極了!那麼照您這樣說,就沒有什麼信念之類的東西了?

皮:沒有,根本不存在。

羅:您就是這樣確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