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遭重擊,武安國如同失去抵抗之力一般伏在了嘶風背上,嘶風撒開馬腿就逃往本陣。“想走?那那麼容易,受死吧···。”見武安國要逃,呂布那裏肯願意,一催胯下的赤兔,就追了上來。
“不好,我們快接應。”前一刻武安國還和呂布打的旗鼓相當,後一刻就已經被呂布重傷。這一幕轉換過快,等桃園三兄弟和夏侯兄弟以及曹氏兄弟反應過來打馬出陣接應的時候,呂布已經仗著赤兔的速度,追到了距武安國不足一丈的距離。
呂布手中的畫戟高高舉起,眼看著就要落在武安國的身上,這時候突變又起。隻見剛剛還重傷伏在馬上的武安國突然直起了身,側過身子就甩出了一隻五六十斤的流星錘。這一錘,當真是又狠又快,出乎所有人預料。而呂布也根本沒有料到武安國是在詐敗,暗藏了這一招飛錘。此刻的他,因為高舉畫戟的原因,整個人空門大開。武安國甩出的流星錘如同流星一般,在呂布反應過來之前重重的砸在了呂布的胸口之上。
“哢嚓”一聲,呂布胸前的唐倪甲都被武安國的這一式飛錘砸碎,呂布本人如何就更不用說了。“哇”的一聲,一大口鮮血就脫口而出。吐完血之後,呂布方才勉強的控製著赤兔,往虎牢關下逃去。
這時候出陣接應武安國的桃園三兄弟和夏侯,曹氏四兄弟方才堪堪趕到。“快,追,那逆賊已被我飛錘重傷,絕不可放他逃走。”捂著胸口,武安國指著已經逃出一小段距離的呂布對七人道。
“喏。”桃園三兄弟和夏侯兩兄弟聽了武安國的話,當即停也不停的就衝了過去,飛馬往呂布追去。曹仁和曹洪兩兄弟卻是停了下來一左一右,將武安國護持在了中間。“將軍,您的傷怎麼樣了?”一邊護著武安國往本陣走,曹昂一邊開口問道。
“雖然是故意使詐,誘呂布上當,卸去了一部分力,但呂布那一戟還是不好接,此刻我感覺胸口如遭火焚,估計是被震傷了五髒六腑,短時間內不能動武了。”雖然是後背挨了一戟,但是武安國此刻卻是覺得胸口憋悶欲裂。
一回到本陣,武安國的親兵們就一擁而上,將武安國護在了中間,趙英奇更是帶著一名隨軍的張仲景的親傳弟子來到了武安國的身前。“先生,勞煩你快給我家侯爺看看,傷在何處,重不重?”一麵將武安國從嘶風上扶下來,趙英奇一麵焦急的對那名醫官道。
醫官點點頭,示意武安國在一旁的胡凳上坐下,然後拉起武安國的一隻胳膊開始把脈。“侯爺的傷勢沒什麼大礙,隻是被外力震上內髒,隻需喝上幾副草藥,在修養一段時間自可痊愈。不過要注意的是,再次期間,千萬不可再次動武了。”片刻之後,那名醫館肯定的道。
趙英奇鬆了口氣,點點頭:“麻煩先生了,請趕快去抓藥吧。”
“侯爺不愧是先帝親自稱讚的大將軍,武藝蓋世,即使是呂布那逆賊,也不是將軍的對手···。”見醫官診治完畢,且武安國沒什麼大礙,一旁早就趕來的曹操方才開口道。
“這次隻是呂布那廝先被我話語所激,怒氣上頭,方才被我計謀所傷,僥幸得了勝利。但是光論武藝,我不是他的對手。而且有了這次的經驗,下次想要靠計謀戰勝他。恐怕就難了。”
聽了曹操的讚揚,武安國苦笑了一聲。他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別看剛剛的力竭是他裝出來的,但是與呂布交手的他很明白,如果再過一百招,那就絕對不是裝的了。這也是他為什麼冒險詐敗,硬接呂布一戟的原因。不過還好,按照曆史的發展,呂布敗後,董卓應該就慫了,開始準備遷都長安才對,呂布應該沒有再囂張的機會了。
“即使如此,侯爺也是憑自己的實力擊敗了呂布,天下第一的名號實至名歸。須知智力也是實力的一部分,而且在操看來,身為一名統帥,智力要比武力重要多了。”
“好了,不說這個了。呂布怎麼樣了?有沒有追上?”武安國擺擺手,製止了曹操的恭維,換了個話題道。
曹操遺憾的搖了搖頭:“呂布那廝仗著座下的赤兔逃了,而且呂布被將軍擊敗的那一刻,關上就派出了援軍。劉備三兄弟及我的族兄弟沒追多久,就被關上來的將領截住,幾人廝殺了一會,關上就發動了全軍攻擊,袁盟主怕他們有失,所以也下令全軍攻擊,如今雙方正在混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