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麵甲是武安國上次察覺自己親兵裝備弱點之後托墨家弟子打造的,那些墨家弟子的手藝當真也沒話說,當即就照著武安國鬼臉錘的樣子打造了一批镔鐵麵甲。武安國見這麵甲戴在臉上毫無影響,所以也給自己選了一件。畢竟大小也是一件防裝,多一點防護,多一點安全嘛。
做完這一切後,武安國就騎著嘶風在隆隆的戰鼓聲中衝到了兩軍陣前。“來將何人,為何帶著一副鬼麵裝神弄鬼?還不快快報上名來,本侯刀下沒有無名之鬼。”
武安國抬起頭看了看這個本該斬斷自己手的宿敵,深吸了一口氣答道:“本將武安國,現任後將軍、交州牧,是先帝親封的武安侯。”
呂布恍然大悟的笑道:“哈,原來是你,本侯聽過你的名字。不過看來關東軍確是無人了,連你這一路諸侯都親自上陣了。這樣也好,本侯就親自將你斬殺,這要輕鬆的就能鏟除一路聯軍。不過即不是無名之輩,為何要遮遮掩掩,裝神弄鬼?”
武安國不屑的看了呂布一眼:“很簡單,本將是朝廷的後將軍、州牧,先帝親封的武安侯,如今卻迫不得已要與你這三姓家奴上陣交戰。羞愧之下,隻得戴上這鬼麵略作遮掩···。”
“混蛋,你說誰是三姓家奴?而且本侯乃是堂堂溫侯,與我交戰,何來侮辱你一說?”武安國的話還沒說完,呂布就登時大怒道。
“溫侯?我看是瘟**!不過董卓這後爹對你還真的不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字是奉先吧,也不知道你要奉的是你親生父親、亦或是被你親手殺死的丁原?還是如今給你榮華富貴的董卓呢?如此不要臉之人,不是三姓家奴是什麼?”看著暴怒的呂布,武安國輕蔑的道。
“庶子竟敢如此汙蔑與我,納命來···?”
聽了武安國的解釋,呂布再也忍耐不住,抄起武器就直接朝著武安國衝了過去。然而他沒看到的是,見到暴怒的呂布,武安國麵甲下的嘴角卻高高的吊了起來。事實上,激怒呂布,也是武安國的策略之一。之前的話,都是武安國故意要激怒呂布的。呂布的武藝,是整個三國演義中公認的第一。武安國並不確認自己是不是他的對手,隻能用上一些策略,比如故意激怒呂布,讓他和自己硬碰硬,對於力量,武安國還是有一點自信的。
果然頭腦簡單的呂布被武安國一激,就被怒火衝昏了頭拿著方天畫戟衝上來就跟武安國“哐哐哐”的硬拚了幾招。二馬一錯蹬,武安國立刻調轉馬頭,朝著呂布追了過去。緊跟著,兩人的兵器就如雨點一般磕碰在一起,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溫侯無敵,必勝···。”
“武安侯萬勝、武安侯萬勝···。”
見兩人打的難解難分,兩軍士卒也爆發了巨大的熱情,加油助威之聲掀起了一陣陣巨大的浪潮。然而這滔天的呐喊聲卻絲毫不能影響陣前專心廝殺的兩人:“三姓家奴去死···。”二十幾招過後,武安國突然找到一個機會,用手中鬼臉錘的尖牙咬住了呂布的方天畫戟,然後用力往前一拽。呂布沒有料到武安國的武器還有這個功能,當即就在馬上被帶了個趔趄。趁著這個功夫,武安國的錘柄就不帶任何遲疑的捅在了呂布的肋骨之上。
雖然穿著唐猊甲,但呂布還是被這一下傷的不輕,絲絲鮮血順著呂布的嘴角流了下來。一夾赤兔的馬腹,赤兔四蹄狂奔,當即就和嘶風上的武安國拉開了距離。這時呂布才發現了自己嘴角的血跡:“你竟然傷了我,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要親手殺了你···。”
看著手指上的血跡,呂布登時暴怒,提著方天畫戟再次衝了回來。武安國自然也不會示弱,回了一句:“來吧,看看誰殺了誰?”然後就舉著鬼臉錘迎了上去。
受傷之後的呂布更加凶悍,手中方天畫戟舞的如同風火輪一般,將武安國籠罩在其中。麵對呂布侵略如火一般的攻勢,武安國也將自己手中的鬼臉錘使得如潑風一般,將呂布刺過來的畫戟統統擋了下來。
百招過後,武安國手中的鐵錘漸漸慢了下來。武安國的變化,和他交手的呂布立刻就感受的一清二楚:“是不是感覺手中的武器越來越重,我的畫戟越來越難接?哈哈哈,你的武藝確實不錯,是我從軍以來遇到的第一個可以和我打這麼久的人。不過可惜的是,你也就這樣了,受死吧···。”狂笑著,呂布手中的畫戟就突破了武安國的阻擋,打在了武安國的背上,和武安國所穿的镔鐵鎧劃出了巨大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