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給舒舒任何反應的時間,快速脫去衣服,又猛地壓上去。這麼長時間的欲望都得不到發泄,他現在已經被衝昏了頭腦。
“你幹什麼?放開!”驚慌失措的舒舒反抗著,可是力氣遠遠不如他。
他一隻手把她的雙手扣製在頭頂,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嘴張開,不給她咬自己的機會,他用力狠吻著,絲毫沒有溫柔。汲取完上麵的甜蜜,他開始往下探索,他用力吻著她的頸,她鎖骨……幾乎是用咬的。
“淩喬,你瘋了!”舒舒怒喊,所有的自尊在這時都被無情地擊碎。
但是淩喬絲毫不顧她的痛苦,沒有心軟,從下麵撩起她的衣服,扯下她最後一層防禦,直接……
“啊!”舒舒吃痛,痛苦地喊道,她奮力反抗著,眼淚直直地從眼角躺了下來,“淩喬,你不能這麼對我,這可是你自己的孩子。”
他頓了頓,可是之後,卻是更加猛烈而自私的行動起來。
窗外漆黑的夜裏,啟明星閃著微弱的光芒,天開始微亮。幾次索取過後,淩喬疲憊地起身穿好衣服,看著床上哭到熟睡的人不禁一陣心疼,他輕輕撫上她紅腫未消的臉,她脖頸上的道道吻痕提醒著他自己是多麼殘忍。
他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舒舒,你隻能是我的。”
天色大亮,舒舒醒來,房間裏空蕩蕩的隻剩她一個人,陽光從窗外射進來,她覺得好刺眼。動了動沉重的身體,渾身都疼,她艱難地爬起床,身上的疼痛比想象中還要猛。
她確定淩喬已經不在房間裏,走進洗手間,她愕然發現鏡子裏的自己是如此潰敗,脖頸、胸口全部是淩喬留下的痕跡,她拿起毛巾一遍一遍用力擦,可是這些痕跡就像烙印一樣抹不去!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不相信我!
一整天,舒舒都呆在房間裏,渾身酸痛下不了床,她也擔心肚子裏的孩子會有事,現在不管什麼了,一切都以孩子為重。
晚上,滿臉頹喪的淩喬去了酒吧。震耳欲聾的音樂,動感淋漓的舞池,紙醉金迷的霓虹燈,馨香軟玉的身體,仿佛一切都是一場夢。不過幸好,至少他在清醒之前走出了酒吧。
當代架司機把醉死的他載到家時,已經是淩晨三點。兩個傭人扶著他進房間,將他扶在小沙發上之後,他們便出去了。舒舒下床去洗手間拿了一塊毛巾,想給他擦擦臉,她忽然聞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
可是,這時他卻好死不死開始吐了。紅酒混雜著米粒,粘稠帶著惡臭,地毯上、沙發上、襯衫上到處都是。
“舒舒,舒舒……孩子是誰的?”
舒舒一陣心痛。
“舒舒……”淩喬伸手捂著額頭,一翻身差點滾下來,舒舒連忙把他扶正,她也沾了滿身的汙漬。那股幽幽的香味再次襲來,雖然嘔吐物臭氣熏天,但女人對香水味的敏感度就是天生比較高,她還是聞到了。
舒舒一臉疑惑,哪裏來的香水味?她看到淩喬嘴角也溢出紅酒來,正緩緩流進脖頸,她伸手去擦,卻無意發現淩喬的襯衫上有一個唇印……女人的口紅。
淩喬胡亂地打開舒舒的手,連他自己都不知身處何處,“來,再幹一杯。”
舒舒本能地縮回手,連心跳都漏了半拍,她不敢呼吸,不敢相信眼前的痕跡。仿佛一切都變了,怎麼會這樣……
開門又喊了傭人上來清理,她自己則把自己關進了浴室裏。
“砰”地一聲關上浴室的門,舒舒反鎖了門,把水龍頭開到最大,嘩嘩嘩的水流聲蓋過了她的心跳聲。淩喬,你這個混蛋,你這個大混蛋!
不一會兒,傭人在門外敲門,她小聲地說,“舒舒小姐,大少爺醉得很死,要不就讓他睡沙發吧,我給他蓋條毛毯。”
舒舒深吸一口氣,平息一下自己的緊張,“哦,好!”
這一夜,舒舒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
天漸漸亮了,躺在沙發上的淩喬因為宿醉而頭痛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想翻身,一不小心滾在了地毯上。“啊!”他不禁發出一聲悶響。
淩喬甩了甩頭,人是清醒了,可是頭依然很痛,他清楚地記得昨晚在酒吧喝得爛醉的事。他撐起身子,一看身上半開的襯衫上沾著點點汙漬印記,懊惱地咒罵,“該死的,我是喝了多少!”
他聞著陣陣惡臭,伸手解開襯衫上的扣子,三下兩下就脫了下來。可是,在甩掉之際,衣領上的一抹紅印令他詫異。這是……哦,對了,昨天是有幾個美女貼上來討酒喝,他隨手一團,將襯衫繞成一團,站起身丟在了垃圾桶。